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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热搜好文分享沈兰殊檀昭_沈兰殊檀昭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

tingfeng 铁扇美文网 2023-09-11 15:33:46 71

这是刘二柱一家,今天叫你回来呢就是跟他们认识一下。”

“是呀是呀,我女儿每天忙事业,很难得回一趟家。”

“我们都是实在人,今天也是带两个孩子见见面,咱们两家也熟悉熟悉。”

“你看,这俩年轻人还真是般配呢,笑起来有点夫妻相。”

江刚和郑梅芳一唱一和地开始介绍。

沈兰殊看着门口堆放的两盒特仑苏和两条中华烟,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二话没说,挣脱了江刚的手腕,掩面朝着门外跑去。

女孩子容易害羞。”

“挺好,我家儿子心善,就适合这种脸皮薄的女孩子。”

沈兰殊朝着来时的路狂奔,青石板小路在她思绪的节奏中“啪嗒”作响。

她想起了高考后的那个午后,随着最后一门英语结束,郑梅芳将囚禁了两天的沈兰殊释放出来。

她因此错过高考,错过那个在心中徘徊了足足三年的梦想。

委屈不服,她在散场的考生人群中逆流而上,在无数已经解脱的学生中自我束缚。

教室里、操场上,所有的教科书、练习册、作业本、试题卷,被撕成粉末,化作漫天皑皑白雪,在学生们的欢呼声中从天而降。

每一片白纸都承载着一个梦想,他们最终会飞向世界每个角落,丰满自己的羽翼,成就生命的厚度。

而她站在着漫天雪花中独自伤悲。

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家中,郑梅芳和江刚的卧室灯火依然亮着,他们虽然由于年龄体力不支,可还是乐此不疲地彼此喘息。

沈兰殊路过他们门口,听到她不应该听到的声音,她胃里一阵翻涌,所幸这几天都没有怎么进食,也吐不出东西。

可是在力不从心地喘息之后,她听到了真正让她呕吐的对话。

“死老头子,要你有什么用,一辈子就没硬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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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啊,有时候明明还行啊,不争气的家伙。”

“二十几年前那个道士不知道还在不在。”

“你别说还真灵,自从买来足月,那段时间是真硬!”

“买了个赔钱玩意儿,这可比那些名字很长的西药贵多了。”

“可不能这么说,毕竟真的栓来了儿子嘛,再说等她出嫁了还能收一笔彩礼,也算是能回本。”

“行吧,就当投资了,再忍忍。”

沈兰殊胃里没有吐出来的东西,随着一阵阵头晕目眩终于吐了出来。

这一天终于来了。

郑梅芳和江刚展开双人追逐,很快就抄近道将她拿下。

“竹月,二栓人很好,我们不会害你的。”

“是啊,他是街道办的公务员,家里都是正经人出身。”

“关键是还很有钱,你能嫁过去算你幸运。”

两口子又开始了夫唱妇随,这回江刚的双手像一双钢钳一般死死抓着她的小臂,生怕她再跑了。

沈兰殊拼命挣扎,郑梅芳抓着她的肩带,厮打中她的头绳挣开,发髻散落随意地搭在面前。她哭泣着叫喊着,路边偶尔经过的村民也只是无奈地摇头,匆匆离去。

她如同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鸟,虽然羽翼丰满,但没有一个枝头可以降落。

眼看就要从男人的手中挣脱,郑梅芳恼羞成怒,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摔到在地上,男人的双手重新将她的手臂固定到身后。

头发散落在眼前,慌乱之中沈兰殊挣扎着另外一只手臂,奋力从郑梅芳脸上打了上去。

一记耳光清亮而悠长。

三个人陷入沉默,沈兰殊小臂处粘腻的触觉传来疼痛,郑梅芳手里抓着一把撕下来的断发,江刚大惊失色。

“小王八蛋,你居然敢打你妈!”江刚的声音已经破音,发出了难听的嘶吼,好像某种动物的啼鸣,“养你这么大,养了个白眼狼!”

江刚一把将沈兰殊拎起来,大步朝着屋子走去,郑梅芳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嘴里骂骂咧咧。

沈兰殊被关在了南方里,那里是用来晒腊肉的库房,乱七八糟堆满了闲置的物品。

艳阳刺入门缝,将地面照的斑驳陆离。

沈兰殊蹲坐在斑驳的日光中,心思却飘向远方那个男子的梦里。

她此刻如同一只被囚禁的鸟,纵使面前就是晴空万里,也只能望洋兴叹。

她的身体囚禁在咫尺方笼,而她的心囚禁在千里之外。

26.黑羊

1.

初夏夜微凉。沈兰殊蜷缩在储藏室,木门的裂缝处,一轮明月悄然浮现。她看着月光投射进来的光斑,像是铺上了荧光地毯。

月色美轮美奂,此刻多少盼望团圆的人在向它祈愿,而明月不知道能不能记得住,哪一个祝福来自哪一双目光。

明月等缺花等残,美好的事情不就是用来逝去的吗?

假如当时在檀昭的拥吻中同意了他的温存,两人干脆远走高飞,此时不知道将是怎么样的光景,那轮明月下会不会多一对欢喜的人儿。

他们俩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生来就被强加了一个不幸的家庭,进不去也逃不脱。为了融入他们,她需要用一生去迎合他们的需求,一次次在寻找自我和迷失自我中挣扎。为了逃离他们,她与自己的良心和责任对抗,最终在无数个自我斗争的夜晚遍体鳞伤。

而他的一切都是如此幸运。富裕的家庭,数不清的追求者,被无限保护的童年,被金钱铺平的道路,都成为他随时任性的资本。在沈兰殊看来,他所谓的痛苦,只不过是他作为阔少爷的无病呻吟、无理取闹罢了。一旦他玩世结束,便可以立刻回到那个披金戴银的襁褓。

起初她可以冠冕堂皇地解释为,怕耽误檀昭的前途,他可以得到更好的。而当夜幕降临扪心自问,真正束缚她的原因是,她不愿意成为那个被他家人看不起抬不起头的仆人、被强行扫地出门的怨妇、被当作一时冲动替代品的玩具……

她内心已经百孔千疮,敏锐的嗅觉让她像一直娇弱的小绵羊,能够提前预判危险的到来,随时抽身、及时止损。

三年,她答应檀昭的三年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她希望三年后两个人能够将这段感情遗忘,而对于一个纨绔子弟来说,面对身边的莺莺燕燕这几乎是必然的事情,沈兰殊这样认为。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她会被卖给那个黄山瓷器,成为他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她的父母,就如同获得高额利润的奸商,进行完这一锤子买卖便远走高飞、销声匿迹。

她又能怎么办呢?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彻底与他们断绝关系,可是当她面对郑梅芳的软磨硬泡摇尾乞怜,又难以割舍那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

痛苦大概就是源自过分的善良吧。

沈兰殊也试着心狠手辣过,然而伤害别人给自己内心带来的痛苦,比善良给自己带来的痛苦更加难挨,她就在一次次这样的自我纠结中陷入万丈深渊。

没有人知道,她那种天然无害的微笑背后,隐藏着多少内心的纠结与痛楚。

“嘎吱”

储藏间的木门年久失修,开启的声音撕裂宁静的夜空。

一个瘦小的身影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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