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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算是要感谢陈大人秉公办案,但这事解决起来有些麻烦,陈大人还是要付银子的。”魏知宴说。 “付付付!陆二小姐收多少银子?”陈大人可怜巴巴问。 “本来该收三千两,但大人接下来还要辛苦负责我状告朱明浩一案,就给你打个折扣吧,只收一千八百两。” 一下子免了他一千二百两! 陈大人感觉自己赚大发了。 “下官一定送上银票。” “还有个条件,等大人好了之后,带我去看看那口棺木,或者,那座坟还在?” “这.......”陈大人实在是有些害怕,“去了不会有事啊?” “我去,能让你有事吗?” 听到魏知宴这么说,陈大人赶紧答应了下来。 晋王仔细一品,总觉得魏知宴对着陈大人说出那么一句话,有一种诡异的“宠护”。 魏知宴开始给陈大夫处理那串尸气“瘤”。 说麻烦,其实也没有那么麻烦。 她以灵力烧了净化符,用符火烧过的银针,一颗颗扎进那些肉球,手捻银针时,将灵力化丝,传进皮肤里,催动符力,那肉球就很快萎缩,最后只剩下小疹块。 只是那些肉球一大串,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比较耗时,而且,每处理一颗都要耗一丝灵力,等到全部处理完,魏知宴觉得自己又有点被掏空的感觉。 她将银针丢到了托盘上,立即叫了青音一声。 “我要洗手。” “水备好了。”青音把水盆端了过来。 魏知宴洗了手,青宝拿着细棉布替她把手擦干。 晋王就看到她对自己勾了勾手指头。 “嗯?”做什么? “王爷,小姐喊您过来。”青宝赶紧说。 王爷不了解小姐啊,没看她都累得小脸苍白了吗?赶紧过来呀。 晋王扫了青宝一眼。 护哪个主来着? 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朝魏知宴走了过去,刚走到她面前,魏知宴就伸手揽住了他的臂弯,偎到了他怀里。 青音青宝脸微热,但嘴角已经扬了起来,她们赶紧去收拾东西。 暂时没人理会还僵坐在那里的陈大人。 “魏知宴,累了可以坐下,要不然就靠柱子,你这是把本王当什么了?” 晋王一边手臂被她抱着,另一手抬起,食指戳到她额头上,想将她推开些。 但是他刚把她靠在怀里的脑袋推开,刚松手她又靠了下来。 再戳,再靠回来。 晋王差点气乐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根柱子。她这姿态,可没有半点倾慕他的意思,真真就让他感觉自己是工具! 要不然她抱过来靠过来的时候怎么半点羞怯都没有? “哎呀,累了,让我......缓缓。”进个补。 魏知宴将他的臂弯抱紧,就是不走。 处理这么一大串的肉球,真的很耗灵力啊。 所以,让陈大人来晋王府,她本来打的也是这个主意。耗费了多少,当场就能补回来。 她这会儿根本就没把晋王的姿色看在眼里,他不就纯纯加油站充电桩吗? “去那边坐着!” 晋王拖着她往旁边的太师椅走,有椅子不坐非靠着他站着,脑子有病。 魏知宴就跟无骨一样靠在他身上,任他拖着走。 “坐下。” 晋王正要揪着她推到椅子上,魏知宴一个转身,伸手将他肩膀一压,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他竟被她反推坐在椅子上,而她就紧接着坐到了他腿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十指扣紧了。 “坐下确实比较好。”她舒了口气。 这么薅,就是快。 晋王这次当真气笑。 他甚至都骂不出你还知不知羞这么一句话,因为他真心看不出她有半点邪念!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行为亲密,感觉无情。 “你十六岁,不是十六个月。自己不会坐?”他嘲讽出声。 魏知宴另一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刚又见识了我的本事吧?大方点,我对你那么有用。” 陈大人弱弱出声,“王爷,陆二小姐,下官能动了吗?” 第125章 脸可真大 魏知宴对外面叫,“青锋。” 这种时候还是让晋王的侍卫来,让青音青宝省事点。 “在。” “你过来,把陈大人背上的符揭下来。给他后腰上点化淤的药就行了,你们王府应该有的吧?” “有,属下拿过来给陈大人上药。” 青锋给陈大人揭开了背上的符纸,拿过去还给了魏知宴。 他都假装自己看不到魏知宴是坐在自家王爷怀里的,这是一个合格侍卫该有的品德。 魏知宴刚准备伸手接过符纸,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伸过来,先她一步把符纸接了过去。 “这个得还我。” 魏知宴那叫一个小气,立即伸手要去抢回。 晋王将它举高,他手长得很,魏知宴根本就碰不到。 “这是什么符?为什么贴上去陈大人就动不了了?”他问。 这东西,他眼热。 虽说吧,他有武功,能点穴,但他身上有符咒还有暗伤,发作起来的时候身体虚弱,疼痛难忍,而且腿也可能会站都站不起来。 那个时候再要用武,多难受啊? 而她用这么一张符,“啪”一下就贴上去了,连浆糊都不用。 魏知宴咬牙切齿,对于仗着身高手长优势欺负人这一点,很是恼火。 (也没有想想现在是谁还赖在对方身上薅气运) “定身符。”她不情不愿地回答了。 “你画的?” “这不废话。” 不是她画的,还能是谁? “还有吗?” “只画了这一张。”魏知宴没说谎,定身符这种东西比较耗灵力,而且画起来很是复杂,还需要一定天赋。 现在她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不敢多画,但她向来对自己的安危挺上心的,如今她还“弱小可怜无助”,手里总得有些能够防身的东西。 这张定身符就是给自己用来防身的,今天正好拿来用用而已。 “多画几张送我......” “想好了再说。”魏知宴打断了他。 晋王你脸可真大。 她用来给自己防身的都才画了一张,他一开口就是多画几张,送他? “卖给我。”晋王话一绕,就改了口。 卖tຊ? 那这也不是不能商量。 魏知宴感觉到今日份气运薅足了,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上下来,站起来快速伸手将那道符抢了回来,退开了些。 她这丝滑的动作,让晋王有那么一种感觉—— 她好像穿上了衣服就翻脸不认人的那种恩客,而他像是那个“姑娘”...... 呸。晋王赶紧把脑子里这种荒谬的感觉给甩开了。 这想的都是什么玩意。 “我伤还没好,你知道的。” “本王其实不太知道。”晋王看了看她,“你额头上的伤早好了,后脑勺的也好得快,刚才你拿脑袋怼本王脸的时候,没闻到药味。要是伤还没好,你能不上药?” “怎么还闻我脑袋?你好生变态。”魏知宴说。 晋王脸一黑。 “你就那么往本王大腿上坐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这个叫做变态的词?” 魏知宴一滞。 “是你让我坐的啊。” “本王让你坐的是椅子,不是我尊贵的腿。”晋王拍了拍自己的腿。 魏知宴跟随着他动作,扫了一眼他的腿。 “坐感也不是很舒适,硬了些。” 晋王差点儿被气乐了。 他目光扫向了已经和蜗牛一样悄悄挪到了门边的陈德山。 “陈大人。” 正想着偷偷溜出去的陈大人动作一僵,下意识应了一声,“下官在!” 他本来倒是想着在这里等着青锋来给他上药的,但是那边晋王和陆二小姐都那样亲密了,两个人还在打情骂俏的说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实在是待不下去啊。 “你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吧?”晋王语气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陈大人赶紧说,“下官知道,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 比如晋王竟然闻陆二小姐的头,这种癖好,他绝对不敢说出去。 陈大人现在觉得,朱世子怕是真要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