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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e 铁扇美文网 2024-03-24 11:02:56 32

  有一些久远的影像在楼水天脑中闪过。她只捕捉到一个合掌跪在佛前的少年,以及跟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的,带着一些佛家慈悲情怀的表情。

  五年未见,他依旧习惯当强者,习惯站在高高的天坛上俯视众生,习惯朝着狼狈不堪的她伸出手,换来她五体投地的感激。

  楼水天冷冷地想着。

第6章 南诏

  末了,她移开视线,落在江雨生身上,责怪之意明显。

  她在芦州的行踪暴露,少不了江雨生的通风报信。

  江雨生熟练地躲开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此时,长街尽头有一队官兵跑来,重重围住楼水天。

  “县爷有令,传肇事者回衙问话!你这小子,跟我们走一趟!”

  “肇事者?!”

  楼水天不知道自己怎么反倒成为了肇事者。

  “那战马不是你杀死的?”

  “是我,但若不是它发疯,遇人踩人,遇物毁物,我杀它作甚?”

  “这些话回去跟县爷说,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带走!”

  江雨生才将要向前一步解释,便接收到望月楼上江静檀的眼神。他堪堪收了动作,静立在一旁,隐入人群。

  楼水天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多做无用之功,束手被押走。

  望着楼水天离去的背影,江静檀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内心泛起阵阵寒意。

  她离去的整个过程,没有再朝自己看一眼。

  江静檀禁不住翻涌而上的冷意,咳了几声,整个人越显羸弱。

  “少盟主。”江雨生已经回到望月楼上,担心地上前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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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静檀摆摆手,末了,轻声道:“阿生,你将才没拦住她。”

  江雨生知道是制止疯马一事,他退后一步屈膝跪下,“请少盟主责罚!”

  江静檀狠狠闭了眼,刚刚那惊险的一幕在自己脑中重映,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颤抖。

  许久,他低低一笑,透着无力:“罢了,她岂是拦便能拦住的。”

  “少盟主,贡马被杀死,他们不会罢休,十三她......”

  “杀了就杀了,就当是我握着十三的手杀的。”

  江雨生闻言,暗自心惊。

  江静檀看着西市街上的一片狼藉,视线落在那被楼水天救起的小药童身上。

  “把那药童带回去。”他淡淡吩咐,“还有,派几个人,护好十三的安全。”

  “不能让她出一点事。”江静檀低声说。

  县府衙门。

  “就是你在集市上惹事的?”县令王宽皱着一张老脸,看着底下被押着的瘦弱小子。

  这看起来细胳膊细腿儿弱不禁风的,能杀死一匹高七尺、长八尺有奇的战马?他开始发愁要怎么跟上面的人交待。

  楼水天把街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垂眸,作恭敬状:“草民不过是制止疯马伤人,望大人查明事实,还草民清白。”

  王宽一拍惊堂木,怒喝:“大胆!”

  楼水天抬起眸来,只见王宽接着说:“这匹马是南诏进献给我朝的贡马,你竟然敢说是疯马?!”

  南诏贡马?

  楼水天眉头一跳。

  邻国南诏,与芦州地界只隔着一片海。南诏擅征伐,多年来吞并了周边许多小国逐渐壮大,已经成为可以与中原媲美的大国。其觊觎中原土地已久,这些年来在边境多番挑衅。如今天子虽然崇尚以和为贵,但也不胜其扰,虽有出兵讨伐之意但又有所忌惮。

  而这时候南诏却突然进献贡马以表求和示好,虽说这很难让人信服他们是真心,但相安无事是最好的结果,于是天子也十分重视这次的邦交。

  而无论南诏有何目的,如今贡马死于楼水天之手,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一旦南诏以此发难,别说楼水天的小命保不住,两国的邦交也将作废,道义上中原也处于弱势。

第7章 且慢

  事关重大,当日楼水天就被关进了县衙监牢,听候发落。

  在牢中,楼水天回想事发的种种细节,越发确定那匹贡马不对劲。

  它分明狂躁得多,像被操控了,或者被下药了......

  下药?

  楼水天眼眸一眯。

  她拍打着栅栏,叫道:“我要见县令!”

  再次出现在县府公堂的时候,堂上除了王宽,还有一个身形高壮、肤色黝黑的中年男子。

  这是安南都护府的都护蒋琴天。他原本在御前任高官,数年前被派遣至边境任都护,奉天子命“抚慰诸藩,辑宁外寇”。

  蒋琴天坐于一侧,沉默地盯着堂下的楼水天。

  王宽问:“你是说,那匹贡马被下药了?”

  楼水天回答:“没错,寻常马匹再癫狂,受缰绳大力束缚也会停下来,但当时那匹贡马已经处于异常状态,情况紧急,草民无奈只能杀了它,否则,死的便是城中百姓。大人心系万民,想必也不愿看到这一幕。”

  王宽小心翼翼朝着一直沉默的蒋琴天看了一眼。

  后者捻着指尖,神色不明。

  楼水天也看他一眼,猜测他的身份。他掌中有茧,是常年持刀握弓所致。气度不凡,定也是位居高官者。

  楼水天心下有了大概猜测。

  她在观察他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着她。

  “你说你是哪儿人?”蒋琴天突然开口问道。

  “草民是阳州人,一年前随着叔叔来芦州,现下住在东盈街,靠卖手织竹筐过活。”

  蒋琴天瞟了一眼王宽,对方马上点头,答道:“下官查过,她所言非虚。”

  “一个做手工活儿的,能杀死一头战马?何况还是一头已经被下药的,处于癫狂状态的马?”

  楼水天不动声色,答道:“大人,草民为护身曾学过一点拳脚。”

  “一点拳脚......”蒋琴天勾起唇角,眸中带着凌厉,显然是不信这个说辞。他看向身边属下,命令:“带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灰色布衣的男子被带出来。他盯着楼水天看了许久,最后动作缓慢地跪下,畏畏缩缩地磕头,“大人,草民确实见过她。当时她也是男子装扮,举止怪异,还背着一个受伤的人来草民客栈,待了一晚上,后来就离开了。”

  楼水天也认出来,这个布衣男子是东盈客栈的王掌柜。她救江雨生那次,正是去了他家的客栈。

  她微微皱眉,顿时竟然有了些许危机感。

  果然,下一秒,蒋琴天的音色已经变冷,喝道:

  “南诏进献的这十二只贡马暂养在东盈客栈,不日便会送往京、城。而就在它发疯的前几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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