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后,妻子才知道珍惜(周梦蝶傅南笙)在哪免费看-小说(周梦蝶傅南笙)失去后,妻子才知道珍惜全文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敲了门得了许可后推门进去,陆听寒也顺势想跟着,被薛翎拦在外面。 “陆大人还是回避一下。” 陆听寒刚刚抬起来想跨过门槛的脚,陡然凝滞在半空,又堪堪收了回去。 他垂着眼,脸上看不清是何神色。 “抱歉,是我逾矩了。” 他候在门外,仔细分辨里面的声音,面上却对自己刚才鲁莽的行径没有丝毫愧疚或是不好意思。 他隐约听见风寒之类的字眼,暗道真的只是劳累过度受了凉? 过了一会儿,薛翎从里面出来,面上一派云淡风轻。 “没什么大碍,路途劳累,有些着凉而已,我开些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劳烦薛先生了。” 他提着药箱走了几步,发现陆听寒还若有所思地停在原处,开口劝道: “玉儿都已经睡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都得注意着身子,别累垮了。你们年轻人就是爱折腾,到老了才知道,身体有多重要。” 陆听寒笑着朝他拱手,“薛先生教训的是。” 说完也转身走了,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薛岭见他没有抓着不放,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他又转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摇头叹气。 现在止痛药对玉儿是越来越不管用,他必须找一些新的药材,研制新的缓解疼痛的药。 不然这样下去,她不仅瞒不了多久,可能连平时白日里正常的生活都不能继续了。 周梦蝶听见外面的人都走了,没有了动静后,将灯盏吹熄。 薛翎告诉她,在新的止痛药配出来之前,现在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忍。 她看着手里薛翎留着给她的参片,闭上眼含在唇齿间,将痛苦的呻吟吞进咽喉。 ![]() 捱了不知多久,无意间窥见窗缝外月上中天,今夜是满月,本该是赏景的好兴致,她却在疼痛的深渊中沉浮挣扎。 又出了一身汗,口渴得厉害,她想起身倒一杯水,却在碰到茶壶时,一个不稳栽倒下去。 桌布被不小心拽了下来,桌上的杯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突兀刺耳。 门外很快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那人停在门口,急切地敲着门。 “玉姐姐!” 第195章威胁 周梦蝶一听,只觉得焦头烂额,陆听寒怎么来得这么快。 她现在这个状态,时不时痛得撕心裂肺,根本不敢吩咐侍女随侍左右。 她记起来,他的房间似乎隔得不远,看来确实是打碎东西的声音太大,连他都被引了过来。 周梦蝶忍着剧痛开口,尽量让音色听起来平稳一些。 “我......我没事,不小心碰掉了杯盏而已。” 她趴在地上,方才还没意识到,现下只觉得手掌钻心的疼,低头一看,掌心被碎片划了道口子。 鲜血滴坠,青花瓷片尖利的一段嵌入皮肤,连鬓角都渗着湿濡的冷汗。 望着地上那抹殷红的血迹,只觉一阵眩晕充斥着脑仁,她想撑着座椅站起来,刚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扶手上,脚下一个不稳,再次连着椅子又摔倒下去。 室内闹出不小的响动,门被骤然推开,陆听寒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三步并作两步,一袭青衫急急绕过屏风,看到眼前的情形,大惊失色。 “玉姐姐!” 他慌忙扶着她的手臂,手搭上腰,将人整个架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 周梦蝶有气无力地摇头,“我没事......” 她明显感觉到钳在腰上的手顿时加重了几分,将她安置回榻,才悠然收了回去。 陆听寒寻了外间的杯子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谢谢。” 周梦蝶本是伸手去接,想起掌心的伤口,便只能任由他喂。 温热的水滑进喉咙,滋润肺腑,干涸的嘴皮得到解救。 陆听寒喂水的动作细致缓慢,不至于太慢让她探头才能继续,也不会太快引起呛咳。 她将一整杯水都喝完,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无意识的动作,却轻易就能在心间勾起涟漪,他的目光始终追寻着她,将眼底的灼热藏进深处。 “还要吗?” 周梦蝶点头,也顾不上避嫌,只一杯水,还不能缓解本能的干渴。 陆听寒又倒了一杯,喂她慢条斯理地喝完,周梦蝶略带歉意地看着他。 “我没事了,劳烦你大半夜来照顾我,害你被惊醒,抱歉。” 青年俊秀的眉眼却透出一丝莫名的愠怒。 “非得这么客气?” 周梦蝶低着头没回话,手掌还藏在身后,准备等人走了再自行处理。 室内没有点灯,只剩昏黄的月色洒在两人身上,陆听寒方才进来时没能注意到地上的血迹,现在察觉到她瑟缩的手,不由得眉头紧拧。 “手怎么了?” “没什么。你回去休息吧。” 陆听寒忽然伸出手,钳住了她的手腕。 周梦蝶吓了一跳,本能地想挣脱,可她现在浑身乏力,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青年没费多少功夫,就拽出了她的手掌,借着月光,这才看清了,她的掌心扎了一块瓷器碎片,正淌着血。 “别动!” 这一声带着命令的语气,周梦蝶想收回去的手,被牢牢捉住。 她对这样没分寸的触碰,很是有些抵触,可如今拗不过他,只能朝一侧抬了抬下巴。 “医药箱就在那边,麻烦帮我拿过来,我会用镊子自己清理,不碍事。” 陆听寒余光瞥见放在边几上的花梨木药箱,心中腹诽,她到底是病成什么样,需要随身都放着医药箱。 他迅速将那箱子取来,还没等周梦蝶开口,就在桌上打开来。 里面堆着不少一模一样的瓷瓶,他眉头都快拧成川字型了。 止痛丸?她留这么多止痛丸做什么? 周梦蝶没敢和他对视,只吩咐道: “把镊子和酒和给我吧。” 陆听寒回看她一眼,取出镊子,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掌心摊开。 周梦蝶奋力一挣,竟纹丝不动,“我自己来就行了。” 青年恍若未闻,只轻声安抚了句。 “稍微忍着点。” 他动作麻利,话音未落,镊子就夹住了那块碎片,稍一用力,就整个取了出来。 周梦蝶疼得“嘶”了一声,手掌跟着颤动一下。 陆听寒江用酒精冲洗了伤口,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残余的细小碎片,才撒上伤药,将绷带一圈圈缠绕裹住。 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生怕碰疼了她。 处理完毕,他才松开她的手,安放回去。 “方才,为何会摔倒?” 周梦蝶面不改色地撒谎,“被椅子绊了一下。” 陆听寒盯着她,惨白的月光将她血色尽退的脸颊映衬得更加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