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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4-01-31 09:32:21 25

傅知旭南唇角危险地一勾,突然掐着她的小腰一下子把她举起来:“使坏了,就想跑?”

江盈吓了一大跳,只觉得自己跟只没重量的小动物一样被他举了起来。

脚不着地的悬空感,让她又慌又羞,一边试图挣扎,一边红着脸骂:“啊——你这人干嘛,快把我放下来!!”

傅知旭南抬头瞧着她,微笑:“行,下来三鞠躬,说哥我错了!”

“我上坟才鞠躬呢,你吃错药了!”江盈没好气地翻个大白眼。

她心理年龄可大他好多,叫他哥,疯了?

真把她当他的兵了?

“行,不但不服,还敢人身攻击,恶言恶语。”傅知旭南点头,恶劣地笑了笑。

话音一落,他直接托着她滴溜溜地临空飞转了十个大圈。

“啊啊啊啊——傅知旭南,你这个王八蛋!”江盈被吓得尖叫。

这家伙平时话也不多,就是偶尔月精不调的那几天,喜怒无常一点,但今晚是喝多了吗?

江盈一手死命拍他的肩膀,一手又只能死死拽着他衣服,生怕他把她扔出去了。

“呵呵——服不服?”

“服你大爷——啊啊啊——放我下来——啊啊啊!”

……

夏阿婆听着院子里的闹腾声,好奇地探头出来:“咋了,咋了,南小子欺负臭丫头了,要我帮忙嘛?!”

唐老抬手就把她推回房里,笑着摇头:“你管那么多小孩子的闲事做什么,不是包饺子么,走走走,我帮你!”

她在笑,他在闹,鞭炮声声,热闹得冷风都变得温柔,让自己这老东西都想起少年的岁月。

就是南小子现在跟小男孩欺负自己喜欢的小姑娘似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开窍。

不过这是年轻人的事儿,他可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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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盈被傅知旭南提溜着,强行举高高转了好多圈,转得她头晕眼花,才被放下来。

她踉踉跄跄,捂住被他捏疼的腰肢,头晕眼花地在原地跟喝醉酒一样,在原地打圈圈。

看着江盈七歪八倒的样子,傅知旭南含笑双手环胸:“怎么,不会走路了?”

江盈最后蹲在地上,才勉强抬起气红的小脸,又羞又恨地瞪他——

“姓荣……的……你个王八蛋……欺负妇女,算什么本事?”

她体质不好,上辈子到这辈子坐车都容易晕车晕船,从来不会去游乐园坐旋转飞椅。

早知道,她给狗打围巾都不给他打!

傅知旭南唇角笑意更深:“我这怎么就欺负妇女了,不是跟一起建设家园,共创美好生活的女同志一起分享喜悦?”

江盈喘着大气儿,气得眼角抽抽:“傅知旭南,你是真的狗!”

有些狗是真的狗,有些人却比狗还狗,这浑蛋明摆着在报复她!

她恶向胆边生,突然站起来朝着他扑过去:“你把围巾还我!!”

谁知,她手才触碰到围巾的一角,就被他轻巧夹在他腋下。

江盈利落地换了一手去抓,又被他单手一把扣住了手腕,然后随意一拉——

她就以一头扎进他胸口的姿态,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江盈鼻尖儿都撞得酸了,眼泪都掉出来:“傅知旭南!”

傅知旭南低头瞧着她在怀里跳脚,笑吟吟:“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东西了。”

江盈气得想要咬死他,可一抬头就对上他含笑的眼,俊美爽朗却又带着一点邪气的面皮就这么近在咫尺。

两人低头之间,距离那么近,近得他一说话,带着一点糯米酒香的味道就拂在她的唇上。

她呆住了,一下子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傅知旭南看着她头发有些凌乱,呆呆的样子。

姑娘大眼圈含泪、小鼻尖和小嘴都是红红的,又娇又软。

他眼神不由自主地深了下去,忽然喑哑地道——

“那一桩婚事,在我下放第二年,就解除了,不管是谁要来,都跟我没关系。”

第70章老公的女人打上门了

江盈一呆,所以是说他其实没有未婚妻?

忽然,心脏不知道怎么就涨涨的,又有些奇怪的欢喜爬上来。

他跟她说这个干嘛呢?

而且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太亲密了。

江盈看着他近在咫尺惑人又清冷的眼睛,心脏都窒了下。

她忽然别开头,一下子用力地推他:“你有没有未婚妻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知旭南看着她拼命推自己,微微皱了下眉,松开手:“就是说一声,我不喜欢误会。”

是不喜欢谁误会,他没说。

江盈咬了唇角,一甩辫子转身就往房间里跑:“不和你玩了,我去帮唐老他们下饺子。”

傅知旭南看着娇小的人影跑进房间,她很奇怪,有时候一副历经沧桑的样子。

但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子。

傅知旭南垂下眸,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跟她说那句话。

清冷的冬日寒风吹过,一阵淡淡的香气从围巾弥散开。

他低头轻轻闻了闻,完全是江盈身上那种熟悉花果植物的芬芳味道——

他知道她会去采集一些有香味的花与果加上皂角之类的东西自己做沐浴洗头用的东西。

看样子,她是把这条围巾藏在了她身上,甚至是贴身藏在衣服里,所以才能有那么清晰的她的香味。

傅知旭南指尖抚过围巾,然后慢慢合拢掌心,像把那香味握在掌中。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刚吃饱,又觉得有点饿了。

也许,他还得吃点素菜饺子。

……

年节这样的快乐日子,好像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元宵节都要过去了。

江盈一大早就拿麻袋装着一只大山鸡准备去老支书家。

傅知旭南看着她要出门,忽然送她到门边,挑了下眉:“今天早点回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江盈一愣,他很少这样正式地跟她说事儿,点点头:“行,那你包汤圆,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

说完,她摆摆手,转身走了。

傅知旭南轻哼,他稀罕什么好吃的,倒是吩咐他干活那么顺手,也不问问他会不会包汤圆。

但他还是转身去准备糯米粉了。

江盈到了老支书家,进门就看见老支书的老婆方婶子在打扫院子。

“丫头,这么一大早就来了?”支书的老婆——方婶子瞧见她进院子,慈祥地招招手,顺手给她抓了一把瓜子和糖。

江盈笑眯眯地把瓜子糖都放在自己口袋里,顺势把装山鸡的袋子塞在方婶手里:“婶子,新年好,这个给你们!”

方婶子以为就是点什么富强粉之类的东西,她知道江盈最近生活似乎好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男人恢复了工作,所以老家寄钱和粮票来了。

“那么客气干嘛。”方婶子笑着随意地打开袋子。

“等等,别……”江盈阻止不及。

一只比一般公鸡都大的大鸡头就从袋子里蹿出来,跟方婶子大眼瞪小眼。

方婶子一呆:“啊?”

“哦哦哦嘎嘎嘎嘎——”大山鸡瞬间蹿出来,一脚压制狠狠踩在方婶子的脸上就往外飞。

方婶子目瞪口呆,山鸡啊,好大的山鸡,都是肉啊!

她下意识地就朝着那要逃的山鸡猛扑过去:“来——来人——抓住它——肉要跑了!!!”

她一声尖叫,老支书一家子都跑了出来,顿时院子里鸡飞狗跳。

一通折腾,鸡毛和鸡屎乱飞,最后还是华子带着自家娃把战斗力强悍的大山鸡给抓住了。

江盈很不好意思地坐在堂屋里,瞧着华子、老支书、方婶子一家子满头鸡毛:“咳咳咳……都是我不好,没告诉婶子这是山鸡。”

方婶子一边摘自己头上的鸡毛,一边笑得见眉不见眼:“哪里,你这是给我们送吉利呢。”

可不是吉利么——鸡同吉,还是一个顶两个麻鸡的大山鸡,这得多少肉啊!

这年头,肉可稀罕呢!

老支书给追鸡撵狗,玩疯了的孙子擦脸:“这鸡那么大,你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要不带回去吧!”

方婶子没好气地白了老支书一眼,他们一家子子孙孙五六个,一个月都吃不上一回肉,老头子倒是大方。

江盈只当看不见,大眼儿弯弯:“还好,昭南现在每星期都上后山打猎,还挺好抓的。”

因为会被割资本主义尾巴,大家伙都不太敢上山打猎,所以大青山生态环境很好,飞禽走兽不少。

方婶子吓了一跳:“什么,你们上山打猎,这不违反规定吗?”

江盈却摇摇头:“十三届会议后,现在没这些说法了,能者多劳,能者多得,打猎不违规,不用割资本主义尾巴。”

家里其他人都看向老支书,老支书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江盈:“宁丫头说得……也算是对的。”

大队和公社都开了好多次会议,传达上头的文件。

大家伙虽然都还是不太理解什么叫——以经济发展为重心,村里更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但他知道打猎、捞鱼都不用割资本主义尾巴了。

华子眼睛一亮:“那爹,我们也能上山打猎了!!”

老支书迟疑着,没说话,他还是有点怕,自己又是生产队长,能开这个头?

江盈大眼弯弯想地忽然说:“老支书知道我经常周日去县里吧,我就是去那里卖山货的!”

她这样坦率到离谱,叫一堂屋的人都有点面面相觑。

可满花和华子却互看一眼,有些动了心思。

满花忍不住问:“不会被红袖章抓吗,能……能赚多少?”

老支书皱眉:“瞎问什么呢。”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江盈掰着手指算:“红袖章不怎么管了,因为是不要粮票和肉票的,在黑市的山货包括野鸡、野兔、野鸭之类的活禽,卖得贵点,菌菇、木耳之类的就便宜些……”

她大大方方地道:“大概一个星期最少也能卖个七八块,多的十来块呢。”

其实上限不止,因为她还供着县里招待所,但她现在不能说太多。

一堂屋人都忍不住惊了,这样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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