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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小说全文大结局-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岑溪顾子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shuangmiangui 铁扇美文网 2024-01-29 17:35:37 94

哑道:“那位长女和何清文是堂姐弟的关系,只能算堂亲戚。至于四年,当时我21岁,爷爷认为25岁之后生的孩子头脑迟钝,并不适合当作继承人培养。”

那个小女孩是二叔他们三十多岁生的,所以老爷子会不高兴她坐在那么靠前的位置。

许淮疑惑且诡异地歪了下头,“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不应该相信科学吗?”

“Alpha最佳生育年龄是25到35岁,你爷爷正好错过了正确答案。”

顾子风捏了捏眉心。

那段抗争的日子,倒有几分农民起义的风采在。

许淮听过一点关于药检报告的事情,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岑溪?”

空气陷入沉默。

江昀声像一只地鼠从饭碗里抬起头,唇边是红烧肉的汁水,许淮有些看不过去,抽了两张纸递过去。

大约半分钟,顾子风才抬头,唇瓣嗫嚅道:“我……不敢。”

不想和不敢是有本质区别的。

不想告诉妻子真相,带了几分自己要独当一面的大男子主义。

但顾子风是不敢,怯懦的,沉寂的。

“我不敢让岑溪知道我从小生活的家庭是什么样的。”

在顾子风眼里,原身家庭沉闷粘稠如蛛网,牢牢拴住任何一个人,只不过有的人在蛛网边缘,可以轻易挣脱,有的则在间隙最小,靠近中心的地方,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逃离。

他的存在像个怪物,童年是黑暗的格林童话,告诉岑溪真相,相当于坦白自己的一切。

许淮喝了一口鲜香的鸡汤,轻缓道:“小苍兰挺喜欢你的,再狼狈的你他都会接受,除了你不爱他的模样。”

“这个欺骗的理由太鸡肋了,顾子风,你的错处不只这一点,你痛苦的不应该只是失去了岑溪,还应该有,伤害了岑溪。”

一直向着自己的许淮倒戈风向,顾子风听着许淮温声线温润的讨伐,面色空茫茫的。

江昀声隔着可乐水瓶,凌空瞪了许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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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

什么玩意儿?

顾子风一口菜都没动。

留下一句“新年快乐,你们慢慢吃。”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昀声和许淮站在落地窗前,目送楼下背影孤寂的顾子风。

人总有落魄的时候,许淮偏头看向护主心切的江昀声,不满道:“你刚瞪我干什么?”

江昀声把嘴巴里的年糕嚼干净,回道:“顾总易感期快到了,你说这么多伤他的话,万一他没挺过去怎么办?”

许淮疑惑:“那你之前在医院不也骂他渣男吗?”

天空又下起了细密的小雪,江昀声把窗帘拉上,道:“那是之前,后来我觉得顾总挺可怜的,跟疯了一样,一直骗自己岑先生还没死,前段时间,他在公司加班,还让我打一份电脑在线的工作记录,说害怕岑先生没有安全感。”

许淮叹了口气。

很多事情还有挽回的希望。

但顾子风自己走成了死路,谁也救不了他。

除非小苍兰死而复生。

*

城市笼罩在过年喜气洋洋的节日氛围中,各家串门走访。

顾子风一个人在厨房给自己做了一份糊了的煎蛋,笨拙地用沙拉酱画上扭曲的笑脸,用刀叉分成小块,一口一口地吃下。

驱车到花店,选了一大捧向日葵。

店员还没来得及包扎,问他要什么类型的装束。

顾子风僵在那里,像被冻住了,在店员再次询问后,摇头道:“不要包装,简单地用丝线绑成三份就好。”

路上的积雪一早就被环卫工人铲掉了,车轮在地面扬起一连串的水珠。

顾子风子在开了窍后,对感情的理解细腻到令人发指。

或许是因为他身体和内心深处本就了解岑溪。

有包装的鲜花和没有包装的鲜花。

一个是小心翼翼,一个是大大方方。

大年初一来墓园的人并不在少数,人们是来给亡故的亲人拜年的,即使他们已经死了,但只要爱还在,生命就不会消亡。

顾子风先把两束花放在岑父岑母墓前。

深深鞠了一躬,再抱着花,走到一块新的碑前。

墓里没有骨灰,只是一个衣冠冢。

碑上镶着一方小小的照片。

遗照是顾家人从结婚证件上彩印的证件照。

照片中的人身穿白衬衫,灯光是白炽灯,睫毛上镀上一层柔和白润的冷色,纤长浓密的眼睫在鼻翼上投下一层薄薄的阴影,唇下白腻的肌肤上,有一颗因为羞涩而微微泛红的痣。

岑溪的目光溢满幸福

这对他来说可能最幸福的时刻,却成了遗照,贴在冰凉的墓碑上。

顾子风将鲜黄的向日葵放下,拂去碑上积存的白雪。

他就静静看着照片中的岑溪,穿过时光。

现在最爱岑溪的顾子风,和过去最爱的顾子风的岑溪,遥遥相望。

第73章 新生

“爸爸!”

幼儿园教室门口,乖软的小男孩张开白白嫩嫩的手。

Omega精致漂亮,乳蓝色纤软的毛衣笼罩瘦削的身形,弯身时,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锁骨。

教室里还没有被家长领走的小朋友一脸艳羡,抱着腿,撅嘴道:“小黎,你的爸爸好漂亮呀,我可以抱抱吗?”

何黎一把搂住爸爸纤细的腰身,把头埋进全是小苍兰的毛衣里,满脸拒绝,“不行,这是我的爸爸!”

说话的小孩子失望地低下了头。

才刚开学不久,天气还有点冷,岑溪耐心地半蹲下身子,给小朋友戴上可爱的小熊手套。

再伸手揪住何黎的象鼻子小书包,微圆的眼眶微微挤出凶样,轻声道:“阿黎,怎么和同学说话呢,快道歉。”

何黎不满地瘪了瘪嘴,小小声地说:“你本来就是我的爸爸,别人不能和我抢。”

“嗯?”

岑溪攥紧象鼻子,警告性地皱了皱眉。

五岁的小朋友瞬间慌了,嘴巴撅得可以挂个水壶。

不情不愿地鞠了个不标准的躬,“对不起……但你还是不能抱我爸爸。”

说完后,哒哒哒地迈着小碎步,逃过岑溪的魔爪,往门外早就停好的卡宴冲。

还没拉开门钻进后座,就被一只大手扼住命运的后颈,轻轻松松提溜起来。

突然的腾空感让何黎像一只小乌龟在空中摇摇晃晃,他艰难地伸过短胳膊,想去拽男人熨贴平整的深蓝西装衣角,却被提得更远了些。

根本够不到。

何黎恨恨地抬头,看着笑得不怀好意的Alpha,恨道:“不喜欢你了!”

何清文不为所动。

何黎鼓了鼓腮帮子:“以后只喜欢岑爸爸,不要你了!”

“你要不先看看你姓什么,嗯,何——小——黎?”何清文拉长声线,用力地在小孩子的额头弹出红印。

何黎吃痛捂住额头,努力挤出两滴眼泪看向岑溪。

岑溪一出来,就看到二十五岁的大孩子和五岁的小孩子打闹的场景。

无奈诱哄道:“好了,请何清文小朋友和何黎小朋友暂时休战,乖乖上车,好吗?”

何清文挑衅地歪了歪头,打开车门,直接把何黎脸朝下扔进后车座里。

“啪——”

因为惯性,何黎还被背后的书包砸中了后脑勺。

他四肢并用爬起来乖乖坐好,开始告状,“岑爸爸,你看何清文他又打我!”

何清文毫不在意地坐进来,还把何黎往窗户边顶了顶,深吸一口气讨伐道:“有事何爸爸,无事何清文,小鬼,你挺会看碟下菜呀。”

岑溪:“……”

两个幼稚鬼,从何黎能完整说话开始,就一直吵吵吵。

吵了两年了。

他扣拢安全带,检查过后视镜,启动车辆,问:“今晚阿黎生日,想好吃什么了吗?”

何清文和何黎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齐道:“海鲜大餐!”

岑溪弯了弯唇角,道:“好,今晚敞开肚子吃,不限量。”

车子在海城繁荣的街道驶过,岑溪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两人有没有打起来。

下车时,发型没乱,衣服整洁,奖励一颗糖。

何黎自豪地摊开手心接过来自岑爸爸的抹茶奶糖。

冲什么也没有的何清文炫耀地吐了吐舌头,“你没有。”

何清文咬了咬唇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风过境般把那颗糖抢走。

撕开,嚼碎,吞下,整个过程毫不拖泥带水。

吃完,还喷了何黎一脸的抹茶口气,笑道:“是你没有。”

何黎咬住下嘴唇的肉,圆眼睛委屈巴巴地蓄满水,“你欺负小孩儿!”

“岑爸爸,你看他,这么大人了,还抢我糖吃!”

岑溪把车钥匙给泊车员,扶额道:“阿黎小,你也小吗?”

“就是,我因为长蛀牙,很久没吃糖了,何清文不知羞。”何黎用手指在脸上刮了两下。

何清文听到这话不服气地挺了挺胸,“我大!”

岑溪:“……”

这天没法聊了。

直接给聊死了。

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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