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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起,齐谦浔策马到她跟前。 向来孤傲冷漠的男人此刻眼里竟有泪,他唇瓣颤抖:“晚晚。” 聂怀柔看着他,轻声开口。 “陛下,楚家应尽的责任,臣做到了。” 她顿了顿,眼神一点点冷下去。 “还望陛下日后,莫要再对有功之臣,赶尽杀绝。” 齐谦浔的泪终于落下来,他伸出手:“不……晚晚,朕知道错了” 聂怀柔没有答,只是说:“此生我无悔大燕,却悔与陛下结为夫妻。” 话落,她悬在半空的身影,骤然化作虚无! 齐谦浔骤然失声:“晚晚!不要!” 可人力无法胜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聂怀柔消散不见! 肃杀的战场上,齐谦浔看着眼前的空荡,眼底一片血色。 漆黑城墙之下,身披银甲的男人,缓缓举起剑。 “全军进攻!朕要漠南皇室,一个不留!” 第12章 大燕三十一年,夏至之日。 将军府的东苑气氛却是沉凝一片。 当朝诸君齐谦浔站在门口,胸前四爪金龙随着他胸膛淡淡起伏,威严且狰狞。 他此刻正抓着太医的脖领,几乎要将人提起来。 “不过是落水,怎会昏迷七日还未醒!江信,去太医院请院首来!” 他素来淡漠,鲜少有如此动怒的时候。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拦住了江信。 “殿下,此举于理不合。” 他说,将惊魂不定的太医从齐谦浔手中救出来,朝他拱手。 “方太医,还请全力救治小女。” 方云易忙道:“楚将军放心……” 他话还说全,房间的门却被拉开,众人下意识望去。 却见昏迷多日的聂怀柔竟站在那里! 齐谦浔快步走到她面前,眼中难以抑制的激动。 “晚晚,你……” 可下一刻,聂怀柔躲开他的手,直直扑入那道高大身影的怀中。 “爹爹!” 楚劲远面色一怔,随即有些手忙脚乱的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可是身上哪里疼?让方太医再给你看看!”2 聂怀柔却只是抓紧他的衣服,泪无声而下。 她怎么也想不到,再次睁眼,竟会以血肉之躯重生于将军府。 更没想到,还能抱到早已死去的爹爹。 可眼前人的体温真真实实,彻底打碎她以为这只是一场虚幻美梦的错觉。 一旁的齐谦浔看着相拥的父女俩,一时有些尴尬。 他手指动了动,却终究没说什么,看着聂怀柔的眼里满是柔情。 片刻后,聂怀柔才稳住情绪。 她攥了攥手,看向站在一旁的齐谦浔,眸底闪过一丝冷淡。 “臣女多谢太子殿下传召太医,只是如此于理不合,还请太医回宫。” 齐谦浔并未察觉有异,只道:“无妨,此事我已跟父皇报备过,不算逾矩。” 聂怀柔却坚持:“将军府有大夫,不劳烦太子殿下挂心。” 这话极不客气,齐谦浔感受着她的疏离,又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色,终究是没问什么。 “好,都依你,江信,送方太医回宫,晚晚,我还有政务,改日再来看你。” 聂怀柔垂眼:“太子殿下自去忙便是。” 这一下,齐谦浔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违和感,可看着不早的天色,他只能转身离开。 楚劲远看着自家单薄的女儿,也没想太多,只说:“你快回屋躺着,太子殿下那边,爹会派人去道谢。” 聂怀柔点头:“好。” 另一边,齐谦浔坐进马车,眉心紧皱。 他转动手中扳指,心里细细想着聂怀柔方才的表现,只觉得心里烦闷。 他淡淡开口:“江信,命人将府上那支血人参送去将军府。” 江信笑眯眯的应了:“是,殿下。” 齐谦浔顿了顿:“去国公府。” 当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前时,姜云昭已然等在门口。 刚见齐谦浔,他便快步上前,急急问道:“殿下,晚晚可醒了?” 齐谦浔点头:“人已经醒了,太医说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姜云昭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不忿:“自从晚晚落水后,我爹非说是我没有看好她,罚我在府中抄书,还让谢为宁盯着我。” “真真叫人烦躁!” 齐谦浔脚步一顿,扬眉问:“谢大人也在?” 谢为宁,大燕朝的新科状元,现任职翰林院,父皇很是看重。 姜云昭叹气:“是啊,这几日下值后都来了国公府,害我想去看看晚晚都没有机会。” 齐谦浔往前走,说道:“云昭,你是国公府的世子,国公已年迈,你该想想如何担起这份重担了。” 姜云昭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两人一同来到后院,却见一道清隽身影立于院中,眉眼冷淡,带着一副斯文的读书人气息。 见了齐谦浔,谢为宁眼底闪过一道波动,随即行礼。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第13章 微风吹过,带起谢为宁额前发丝。 恍惚中,齐谦浔似乎瞥见他眼中一抹厌恶。 只是等他细看,却见眼前人仍是那副冷淡模样。 齐谦浔心不由缓缓提起。 那边,姜云昭却招呼着两人落座:“谢大人,殿下来了,我可不用抄书了。” 谢为宁随意点了点头,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人年纪相仿,却也有话题聊,只是聊着聊着,却不知道怎么,聊到将军府身上。 齐谦浔开口:“听闻谢大人进京赶考前,遇到了山贼,被将军府小姐所救?” 提到这件事,谢为宁眼神缓了缓:“是,微臣视楚姑娘为救命恩人。” 姜云昭嘿嘿一笑:“我晚晚就是厉害。” 可这时,谢为宁却看向齐谦浔,褐色的眼眸里情绪微微翻涌。 “微臣有一事想问,还望殿下勿怪。” “谢大人但说无妨。” 谢为宁顿了顿,轻声开口:“不知殿下对功高盖主这四个字如何看?” 齐谦浔眉眼骤然凌厉,看向谢为宁的眼神也带上几分探究。3 他按下心中不悦:“功高者,当赏,若真有盖主之势,便只能说是上位者无能。” “拿眼下大燕将军府来说,若无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大燕边关如何安定?有这样的功臣在,孤与父皇甚是欣慰,可这些年来,将军府与皇室,向来融洽。” 谢为宁微微勾唇,却带着一点讽刺。 齐谦浔眯了眯眼:“谢为宁,你可是有不同看法?” 见势不妙,姜云昭连忙打着圆场。 “殿下勿怪,他说话向来心直口快,有时候却词不达意,我在这里替他给殿下赔罪。” 齐谦浔站起身来,冷冷一笑。 “谢为宁,此话你在孤面前说说便罢,若是让父皇听见,革职尚且还是轻的。” “皇室与将军府的情谊,无需任何人质疑!” 气氛凝滞中,谢为宁却默默跪下:“殿下息怒,是微臣逾矩。” 齐谦浔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他带着怒意的背影,姜云昭只觉得头疼,他不禁埋怨谢为宁。 “谢大人,那可是太子殿下,你何必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再说了,我晚晚,也就是你的救命恩人聂怀柔,那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她与殿下心悦彼此,京中谁不知殿下爱她如命,你这话问的……实在是没有道理!” 谢为宁垂下眼:“是吗?”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