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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3-12-01 09:30:03 54

二人回眸望向来时路,一队精锐仍驻扎在原地,只是没了马车与裴知聿的身影。

翌日傍晚,裘统领传来捷报,以肖复、淮南王为首的反贼,已在都城外空谷内伏诛。

捷报过后,便是噩耗。

“楚相驾车将反贼引入臣带兵埋伏之地,厮杀之中,肖复命人擒了楚相,绑在马后拖行撤退,臣将负隅顽抗的反贼就地格杀,急忙带兵前去支援,只是为时已晚……”

孟晚棠神情恍惚,只听得裘统领沉声道:“肖复为了泄愤,在楚相身上留下百道伤痕,却都避开了致命之处,楚相是血竭而亡,尸首被反贼马蹄踏得面目全非……”

心头像是缠了一层浓浓的黑雾,阴沉的围绕在她左右挥散不去。

“你是说……他死了?”孟晚棠眼中蓄着泪,怔怔望着裘统领。

裘统领面色沉痛:“楚相实乃肱股之臣,陛下节哀。”

眼前闪过他眉眼间的伤痛,耳边旋即传来他那句:“待臣助陛下坐稳了这个位置,纵将臣凌迟处死,臣也心甘情愿。”

话说得那样轻松,原来竟是为了诀别。

是了,他将人心拿捏的恰到好处,肖复等人已经没了退路,必然要全力拿她。

裴知聿叛离他们,护着那马车一路将他们引入陷阱,便是算准了他们心有愤恨,不会甘心回头。

孟晚棠愣愣站在窗前,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去了又来,却无暇他顾,一时泪流满面。

“娘子。”

听着伯允之轻软的呼唤声,孟晚棠并未回头,只喉头不住哽咽:“你说那些甘愿赴死的人,究竟是想开了,还是想不开?”

随着一声轻叹,孟晚棠听见伯允之这样答:“应是想开了,他这个人……活得太明白了。”

“为什么?”她悲恸的无声落泪,嗓音轻软的又问了句,“为什么?”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若换做我,也不会让你承担这份凶险。”伯允之似是感同身受,“在你我间做取舍,我同样甘愿死的人是我,因为……”

“活着的人,比死了的更痛。”

孟晚棠口中细细嚼着那句活着的人比死了的更痛,忽然就明白了裴知聿,也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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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在察觉肖复等人有反意之时便告知于她,大不了就是一战,胜者为王。

可裴知聿偏偏要骗过所有人,选了这个自己九死一生,而孟晚棠必胜的法子。

起驾回宫后,没了裴知聿,她便只能自己起早贪黑处理政务。

百官高呼陛下圣明,以雷霆手段除了反贼,稳固了程国楚山。

孟晚棠听了只是笑,那笑意中难掩苦涩。

是裴知聿将她送上皇位,亦是他用命替她守住楚山祛除隐患。

而她又做了什么呢?她至今都不知道裴知聿究竟如何实施的计划。

下朝后,孟晚棠浑浑噩噩的去了太学。

熟悉的亭台楼宇,假山流水仍是未变,只是人已不再。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高呼:“陛下留步!”

第六十三章

来人身着师袍,五官有种分外熟悉的感觉。

回忆了良久,孟晚棠才认出此人是裴知聿当年的同窗,科举后留任太学传业授课。

“陛下,楚相在临行前曾交给草民一封书信,他特地嘱咐过,若陛下故地重游,务必要将此信交到您手里。”

靠坐在太学的老树下,孟晚棠缓缓将书信展开。

每读一行字,便好似听得裴知聿的话语就在耳边。

鸢儿,当你看到此信时,或许我已经不告而别,自此过上餐程卧石的自在生活。

若不幸……或许阴阳两隔。

孟晚棠泣不成声:“我希望你只是假死离开,已经在某处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我是在太学写下的这封书信,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恍惚还是当年那个你我。

奈何韶华如驶,物是人非。

若你想起我,再回太学故地重游,看到这封书信时,当与我是同样的心境。

善于攻心算计之人,亦会在他人的攻心下坠入阿鼻地狱。

我爱错了仇人,又恨错了爱人,更是做了许多无法挽回,更无法弥补的错事。

回首望去,只有可笑可叹可悲。

家逢巨变,独留我一人,我活下来的唯一缘由,便只有护住你,用余生向你赎罪。

你会是一个好皇帝,若以我的性命,能替你换来一个太平盛世,我感叹很是值得。

因为我前半生过得有些苦,唯有爱你这一点是甜。

鸢儿,我先去向阳徽皇帝与太子请罪,然后同他们一起守望着你。

滴滴泪水模糊了苍劲的字迹。

泪眼模糊之际,恍惚看见裴知聿笑盈盈的靠在树上,就站在她身旁。

他又是昔日稚嫩的清俊学子,她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魔王。

孟晚棠泪中带笑:“裴知聿,你无罪了,我原谅你,父皇与哥哥也会原谅你。”

信件的末尾,留了一句缥缈的话语:“鸢儿,倘若有来生,可以同我相守一生吗?”

她兀自喃喃:“我答应你,若有来生,必不相负。”

风起叶落,一瓣琼花打着旋落下,似是有人在孟晚棠鼻尖印下轻轻一吻。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半年。

程华宫传来女子此起彼伏,声嘶力竭的痛呼声。

伴随着嘹亮的啼哭声,成群的喜鹊踏着暮色齐聚程华阁偏殿。

“生了,生了!”稳婆高声欢呼,将喜讯传给候在殿外的大臣们,“是个皇子!”

百官跪地高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百鸟来朝,乃大吉兆!”

从古至今载入史册的盛世明君,都是应祥瑞而生啊。

待稳婆们鱼贯而出,伯允之闪身进入产房,眼中满是泪意与动容。

他将香汗淋漓的玉手紧紧攥在掌中:“娘子,方才听见你喊得那样痛苦,我魂都吓没了。”

孟晚棠虚弱的笑了笑:“稳婆说从发动到生产只用了两个时辰,头胎里算是生得轻松的,生两三日下不来那才要命呢。”

伯允之心疼不已,轻轻在孟晚棠额头印下一吻:“娘子受累了。”

她面容疲惫不堪,两眼却晶亮:“快去将孩子抱来给我看看。”

待伯允之笨手笨脚的将孩子捧到孟晚棠面前,却见她惊得瞠目结舌:“抱错了吧?”

第六十四章

“怎么会?”伯允之又瞅了一眼,笃定道,“宫中只有你生孩子。”

看着襁褓中又红又皱巴的小老头,孟晚棠万分嫌弃的皱起眉:“以我们俩的相貌,怎么可能生出个猴来?”

伯允之想来也是有所疑惑,早已问过稳婆:“她们说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根本看不出模样好赖,养养就好看了。”

孟晚棠抿嘴轻笑:“他是望字辈,姓得随程氏,你可想好名字了?”

“就叫望舒吧。”伯允之沉吟片刻,“取登群山之巅,望程卷程舒之意。”

“是个好寓意的名字。”

孟晚棠点头赞同。

“既然娘子满意,我能不能讨个奖赏?”伯允之展颜一笑,原本就清冷矜贵的面容愈发惑人:“再生个孩子,便随我姓吧!”

孟晚棠心中了然,他定是听了外头的风言风语,纵不为着自己,也该为邺国瑞王的名头挽回些颜面。

“这有什么难的,依你便是。”

见她爽快的应了,伯允之眸中柔情四溢:“难怪人常说傻人有傻福,那时误打误撞娶到这样好的娘子,是我此生的福气。”

是夜,程华宫灯火通明。

婴孩的啼哭声在夜空中格外嘹亮。

伯允之合上折子搁了笔:“我去哄孩子,你莫要逞强伤了眼,等我回来。”

说来也怪,程望舒这孩子尚未满月便开始认人了,却唯独只认他一人。

闹夜时乳母哄无用,孟晚棠哄也无用,唯有伯允之亲力亲为,才可止住夜啼。

听着逐渐消声的啼哭,深觉头疼的孟晚棠轻按了按额心:“窦敏,替朕念折子吧。”

窦敏轻轻应了声,捡起下一个折子展开:“陛下,是礼部上的折子,邺国来使在与之商议恒帝、惠贵妃前来程国恭贺皇子满月之喜事宜。”

孟晚棠指尖一顿,莫说只是皇子满月,饶是再大的喜事,也从未有过他国帝妃亲临来贺的先例。

他们这是要来认亲,逼孟晚棠给伯允之一个名分。

“陛下?”窦敏轻声询问。

“让礼部以最高礼仪规制准备迎接邺国帝后。”

盏茶的功夫后,伯允之回到正殿,轻且快的带上房门。

凝着桌上已经批过的礼部奏折,伯允之挑眉:“你都知道了?父皇与母妃大抵是想见孙儿,惦记你那时刚出月子身体不便。”

“无妨。”孟晚棠慵懒的支着头,“孩子都有了,迟早是要给你一个名分的,否则宫里外头风言风语的,像什么样子。”

“只不过……你在邺国本可争上一争,若留在程国当了皇夫,自此便再也无缘皇位,你可舍得?”

伯允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道:“有娘子和孩儿相伴,还想那劳什子皇位做什么。”

二人相视一笑,心中自有灵犀,刹那间如冰破雪融,美得不可言说。

程望舒满月当日,程朝举国同庆。

下朝回程华宫的路上,一名内侍蓦的拦住孟晚棠去路:“陛下,奴才受人所托,给您送来小皇子的满月礼。”

第六十五章

收赠贺礼都是内务府的职责,没有亲自送到孟晚棠手里的道理。

接过内侍双手奉上的小木盒,孟晚棠忍不住开口询问:“是何人所赠?”

“回陛下,故人所赠,您一看便知是谁。”

木盒打开的瞬间,通体晶莹透亮的蓝色珠子映入眼帘。

婴孩拳头大的程珠通体散发着幽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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