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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3-11-20 13:18:34 47

“嗯”他一句未听,只是敷衍,“我有事要忙,先挂了。”

“等等,你孟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早点回京看看他,不要让老人家白白盼着,自己懂点事。”

“嗯。”

通话潦草结束,指间香烟几乎燃尽。

深色居家服融进昏沉夜色,他垂眸按着手机,唯有眼底倒映一点明亮。

又看一眼她发来的照片,总忆起傍晚的画面。

当时她躺在草地上,散开的长发盖住一层绿茵,几缕发丝偶尔扬起,好像捕了一阵暖风,将自由夺下,化作透明的随性。

她缓缓睁眼时,天际那片云好像在她眸里烧了一片。

有那么一瞬间,他在她身上看到波士顿即将来临的盛夏,也看到很多肆无忌惮的事物,似乎属于她的应是更遥远的地方。

...

夜晚静得漫长,江锦心久违地做了个梦,梦见未来的她给陆哲淮拍了上千张照片。

但不知为什么,最终有一半飘飘洒洒沉入河底,而另一半在某个角落聚成一堆,被她一根烟扔进去,沿着一处烧痕慢慢燃起来,火光中倒映她的身影。

不过六月来临前,充实的日常早就让她忘了那个梦。

那根手绳原本要还,但陆哲淮说只是个小物件,让她戴着,不必还了。

可能远远看着的确像是个小物件,但江锦心仔细观察过,手绳末端的搭扣带有一块金属,像是铂金,中间嵌有很小的花纹晶体,边上还有很淡的烙印。

任她熟知各大首饰品牌,也很难看出手绳是哪家的。

但知晓与否已经无所谓了。

在那之后,手绳好像成了他们之间一件微妙的联结物,一个想找机会归还,而另一个并不把小物件放在心上,彼此就这样来来往往。

陆哲淮会开车到单元楼底接她,陪她吃吃饭,再逛逛她没有去过的地方,到点就送她回家,夜间转风的时候给她披一件自己的外套,蕴着温沉的木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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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一样,他陪她看完《速度与激情7》,傍晚时分带她到纽伯里街吃一家法国料理,位置订在室外。

在被微风融化的夕阳里,两人不知不觉聊到彼此的童年。

“我老家在沿海,后来出了点事情,全家迁到南城去了,但我只在那里待到六七岁,真正长大的地方是西北。”

江锦心戳起一只焗蜗牛,接着说——

“在一个小镇,肃北再往南一点,离青海很近,所以我生活的那个大院里有很多少数民族的孩子。”

陆哲淮坐在对面,餐点没怎么动,只是眉眼温和地听她讲。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乖乖吃饭的样子,自己话很少,总是听她说。

看着漫不经心,其实全都听进去了,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忘了上一句是什么,而他总能平静地为她衔接。

不知是因为心思全在她身上,还是纯粹记忆力好。

“现在呢,大院还在么?”他问。

她小幅度摇摇头:“前几年就拆了,原地建了个公益小学。那儿原来是我爷爷做的一个慈善项目,资助困难儿童的,管吃管住,还聘有老师教书,每天上上课什么的。”

陆哲淮沉默片刻,和缓道:“那他老人家是位好人。”

江锦心拿着银叉的手顿了顿,指腹摩挲微凉长柄,勉强笑了声:“是吧。”

“为什么把你送过去?”他好像才想起问这句。

江锦心垂眸,没什么胃口了,戳戳盘里的菜肴,只简单解释,没往细了说:“家里人说我脾性不好,长大会坏事,得提前给我治治本,所以就给我扔到那儿去了。”

陆哲淮静静看她,忽然靠近,修长手指微微勾起,替她撩开垂落耳边的发丝。

“你当时很不想去么?”他轻声问。

指尖从她脸侧轻轻滑过,似有若无的温热触感,她眨眨眼,意识飘了一瞬。

直到距离拉开,她才回过神来,平静道:“后来习惯了,也还好,自己找点乐子往里凑。零八年奥运会刚刚结束那阵子,镇上跟着市里一起倡导全民.运动,我们院里就办了个儿童射箭比赛,我拿了第一名,赢了人生第一台数码相机。”

好像从她话里听出一点带着幼稚的小骄傲,陆哲淮弯起嘴角,温柔道:“既然这样,下次带你去射击场试试。”

正规射击场需要成年人陪同,他年龄比她大,十月份就满二十一了。

她的确挺想去的,开玩笑道:“好啊,到时候瞄靶那一节直接速成了。”

陆哲淮眼底笑意更浓了些,带着一丝纵容,好像很喜欢她这样天真的模样。

而江锦心最喜欢看他笑,他笑和不笑的时候两模两样。

虽然他平日里也挂着淡淡笑意,但给人的感觉总是遥远,好像只是点到即止的社交礼仪。

只有真正笑起来的时候,江锦心才觉得他离自己很近,像大学校园里很受欢迎的学长。

她觉得自己说得够多了,所以礼尚往来,问起他的童年。

“我的童年没什么意思。”陆哲淮沉思片刻,淡淡说,“小时候带我的是伯外祖父,老人家脾气不太好,对晚辈很严格,我犯错的时候他就把我锁进家里的书库,在监视器另一头看我,如果我没啃完一部书,他就不会放我出来。”

江锦心愣了会儿。

原来这人就是这样考进哈佛隔壁的,以一个算不上愉快的童年。

既然不愉快,索性不聊了,换个话题。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江锦心试探地问,“继续申请课题留在学校,还是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陆哲淮答了像是没答:“还在考虑。”

他好像对待什么事情都淡淡然的样子,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大费周章,因为一切都太容易得到。

江锦心想,如果说羡慕的话,确实有一点,毕竟没体验过那种人生。

但也有一瞬间,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只是表面上顺风顺水完美充实,但心里那块儿似乎有点空。

好像任何平常事物都填不满那处空缺,也不知道拿什么去填。

可能在他面前燃一场盛大的烟花,他也只是温和地笑一下,夸一句“很漂亮”。

像摇摆不定的疏离。

或许因为还不熟悉吧,总觉得看不透这个人,更找不到他身体里最真实的那部分。

她拿起小勺在碗里搅搅:“你真的没有特别想做的事?”

说完喝了口蘑菇汤,不小心歪了勺子,一滴汤汁沾在唇边。

“目前没有。”陆哲淮折起白色餐巾为她擦擦嘴角。

动作慢条斯理,但很及时,汤汁没有滑落下来弄脏衣领。

江锦心怪不好意思的,这么大个人喝汤还能不小心。

她放下勺子,认真地问:“如果非要选一件呢?”

他笑一下,不知是敷衍还是真心,对她说:“陪你多看一场电影吧。”

6

之后的日子,陆哲淮真的一直在陪她,彼此之间也不止多看一场电影。

他陪人的方式总是很温和,也很细心。

他从来不会问她“饿不饿”,而是直接买下她喜欢吃的东西,放到她面前任她挑,唯有征求她同意的时候会问她一句“好不好”。

当然也有陪着她胡闹的时候,她偶尔说些幼稚的笑话,陆哲淮会跟着笑,再说点更有意思的奇闻轶事给她听。

而她耍花招的时候,他会揪住她的小把柄,不以为意地反着来一道,让她无言以对,然后她会暂时乖一会儿,但下次惹起他来更加起劲。

有一回打视频电话,发现他果然住在后湾区的独栋,而且还是性冷淡的装修风格。

“你一个人住吗?”她好奇。

“嗯。”陆哲淮简单应一声。

他似乎在忙些什么,鼻梁上架着一副防蓝光的银丝眼镜,目光微沉。

她这边看不见他的笔记本屏幕,但可以在镜片上看见淡淡的反光,好像都是些外文字体。

他专注的时候不爱跟她开玩笑了,她失去一丝乐趣,反而想惹一下他,于是低声说:“你快看你后面,好像有点奇怪的东西。”

凌晨时分,屋子里又只有他一个人,多少得被吓唬住吧。

她很幼稚又很坏蛋地想。

但陆哲淮的神色并无变化,反而淡定自若地,继续手中事务:“那还不拍下来取证,明天一早联系超自然研究所,看看那只小鬼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江锦心:“......”

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二人渐渐熟识。

他时不时会逗逗她,看她无可奈何又炸毛的样子,捏住她的脸蛋,笑,“这样挺好,像只仓鼠。”

每次被他捏脸她都想咬他手腕,但总咬不到,只能口齿不清地咕哝,“好什么?赶紧松开!”

她小时候总希望有个人能真的陪她玩闹,接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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