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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太子今天狗带了吗的小说-玉竹饶风(太子今天狗带了吗)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

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3-11-15 17:30:21 41

我跟月桥学的,非疑肯定句。

“你在送给公主的糕点里下毒,就想确认我的血究竟有没有用。

那碗药血她没有喝,应是被你们的人带走了。

回来的路上你故意带我走了一条远路,好让我遇到皇叔家的魔星。

而你也知道那天是贵妃娘娘的忌日,远煊一定会守在他阿娘的宫门口。

依远煊的性子,他定会救我。

感恩于他,而他又恰好与太子有仇。

后来你告诉我有片禁地,又换我出去,就是为了让我亲眼看到那些被换了血的药人,进一步挑拨我与太子的关系。”

我踩上他的脸,微微用力。

“让我猜猜,你这么卖力,皇帝许你的好处一定不小于金疙瘩吧?”

阿喜咬破了藏在齿间的毒药,问出最后一句话。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笑着哭出声,“因为太子他,从来都不相信药人啊。”

......

是夜,我被疯狂摇醒。

“姑娘醒醒!太子快不行了!”

太子好像真的快不行了。

他躺在榻上,饶是屋里烧了厚厚的地龙,他还仍止不住哆嗦。

第13章 声声欢喜,声声落

饶风开始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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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肯用我的血,又担心我会背着他偷偷割腕,没办法,我只能搬过来和他同住。

月桥管这叫“同居”。

“虎狼之词!”我红着脸骂她。

“这算什么,我会的可比这狼多了!”

她一言不合甩来一摞话本子,竟都是从前我看完又送她的那些。

“轻拢慢捻、床笫之欢、鱼水......”

我慌忙去堵她的嘴。

要命!

饶风又咳了!

“阿月,出去。”

他哑着嗓子,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月桥逃也似地乱蹿,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人仰马翻的局面。

“殿下,喝水吗?”

“殿下,吃点心吗?”

“殿下,要不然臣给你讲个故事吧?”

“哦?”

饶风终于提起兴趣,单手枕在榻上,斜挑着眼尾乜我,“痴情婢女和冷淡公子的故事?”

这次换我猛咳。

我跪在塌侧,接住了他忽然滑落的青丝,趁他不察,一寸寸挽在掌心。

“不,是药人的故事。”

药人是人,也是盛药的容器。

其血可解百毒,其肉可医白骨。

是以除了死,他们没有第二种结局。

别问我怎么知道,我的父亲、爷爷、爷爷的爷爷,都是这么死去的。

而唯一能救他们的办法,就是让其彻底失去药性,失去被抢夺的资格。

“那三个被关起来药人,殿下是在帮他们换血吧。”

换了血,他们,也就不再是药人了。

饶风没有否认。

他征询我的意见,“你可也愿意?”

我化身拨浪鼓。

“为何?”

“我怕疼。”

我可没忘记那日听到的嚎叫有多惨烈。

更何况,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茶凉了,我再去为殿下添壶热水。”

我生怕他叫人把我捆了送去嚎叫,连忙掀开帐子跑出去。

身后一声轻笑,“德行。”

“呼——好险。”

我溜进另一侧的帐子,月桥已经候了多时。

“我哥不吃,怎么办?”

她打开食盒,一摞蝴蝶酥码得整整齐齐。

我拿起一块嗅了嗅,“颜色虽然深了一些,但没有腥味啊?”

“你不知道,他属狗。”

大意了。

这是用我的血做成的糕点,他不吃,那我只有另想他法。

——谁说取血一定得割手腕的?

脚脖子一样很好用。

“那要不然......”

我与月桥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敲晕了强灌!”

太子果然很好敲,啊不是,很好骗。

我说这是从古籍上看到的新方子,他信了,于是他晕了。

月桥负责去掰他的嘴,顺势M.L.Z.L.还解开了他的衣袍。

“衣已宽,丸子,上!”

我险些把碗洒出去。

真是不该给她看那么多话本子!

殷红的血珠顺着他苍白的唇线游走,少许顺着那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至喉结,我眨了眨眼睛,扑上去舔了一口。

时间在这一秒定格。

又被月桥的咋呼声打破。

“你你你、你得对我哥负责!”6

我一不做二不休。

“按我们灵药谷的规矩,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

你放心,我离鸾是不会始乱终弃的!”

月桥瞬间歪了重点,“什么鸾?”

“没和你说过吗,我本名离鸾,是凤凰的远亲。”

“凤凰啊......”

月桥咂摸两声,像是难过又开心,“凤凰忠情又寡情,我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鸟。”

“唔,什么鸟?”

耳畔忽然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饶风竟这么快就醒了。

我忘了自己还维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也忘了他此刻睁眼看到的,是一张正滴着血的血盆大口。

他眨了眨眼,又晕了过去。

月桥说出了我的心声。

“这么弱?看来以后得你在上面了。”

这......

臣很难不附议。

……

事实证明,药人的血并不是万能的。

至少饶风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我却仍然割得乐此不疲。

他精神好的时候,我便也缠着他给我讲故事。

“上次讲到了哪里?”

我正推了他到廊下晒太阳,俯身替他掖好被角,笑着回。

“才开了一个头呢。

说到十七年前,皇后与贵妃几乎同时怀上身孕。

今上大喜,请来国师为国祝祷。

国师夜观星象,断言大周将迎来万世明君,开启绝代盛世。

今上赐国师黄金万两,不想国师回程途中遇到马匪,财散人亡。

后来两位皇子先后出世,亲如同胞兄弟。”

饶风扯了唇角,笑着纠正我。

“不,他们本就是兄弟。”

有风吹来,饶风掩唇轻咳,那手掌微微张开,复又迅速阖上。

我侧过脸,装作没看见他掌心的血丝。

远处走来一人,迎着午后的阳光,扬声唤。

“哥。”

……

没有人知道那天的承乾宫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自那以后,“二殿下”这三个字,就像是忽然从这座叫“承乾”的宫殿中消失了。

太子缠绵病榻,从每日清醒三四个时辰,逐渐变成昏睡八九个时辰。

他解散了府中的所有幕僚,任他们跪在殿外求了半月,只传下最后一道死令。

扶持远煊。

双皇子对峙的局面维持了十余年,却在太子病重的一个月后瞬间打破。

远煊在朝中的势力如日中天,威势煊赫,直逼皇权。

……

三月春晓,草长莺飞。

万物欣欣向荣时,太医终于宣布,饶风已药石无救。

我跪在门口不吃不喝,终于换来见他一面的机会。

“过来。”

他如从前一般斜靠在榻上,衣襟半解,露出小片苍白的胸膛。

我微笑着跪在他身侧,这一次,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捧起他的发丝。

“是永炎吗?”我问他。

他弯了唇角,眸中却没有丝毫起伏。

又翻过我的手腕,细细摩挲那道褐色的伤疤。

不断的愈合又割破,它已经长成一条蜈蚣,丑陋又可怖。

“你那么怕疼,何苦这样。”

我追问。

“你体内的毒,是永炎吗?

下毒的,是皇上吗?”

这三个月里的每个夜晚,我都在想他同我讲的那个故事。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

饶风封住我的口,手腕用力,将我带到塌上。

他伏在我身上轻咳。

“我自认一生宽和自持,可这最后时光,却只想自私一回。”

他的唇软而凉,带着淡淡的药香,我却只能尝到无尽的苦涩。

他为我擦去眼泪,与我相拥,却又在最后推开了我。

“阿鸾,回去吧。灵药谷里,还有人在等你。”

我、绝、不、如、他、的、意。

他从枕下拿出一只玉佩,刻成鸾鸟形状。

“你,喜欢吗?”

他把它交到我的手上,那莹白的手指贴着我的掌心,终是在我声声的“喜欢”中,滑落了。

……

饶风死后,老皇帝的身子骨也一天不如一天。

他熬了两年,终于死在一个寒冷的冬夜。

次月远煊登基,追封先帝为黍孖祖。

“要不是我哥下了死令不许他胡来,他早一刀抹在那老家伙脖子上了,哪还能忍两年这么久!

对亲生儿子都能痛下毒手,‘竖子’这个封号对得起他!”

月桥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正坐在灵药谷后山新扎的秋千上,哄儿子认各种草药。

是的,我有一个儿子,如今已经两岁了。

我从那座宫殿里带出来的,只有一幅画、一个他、还有一个已经褪了色的泥娃娃。

“他们长得可真像。”

月桥弯腰逗他,“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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