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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眼真诚地看着他,眼睛都发着光。 赵惩对着这双天真明亮的眼睛,都有些不敢看她了。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他转头瞧着湖面,没去看她的眼睛。 段玉卿也在瞧湖面。 池小糖注意到两人一致的动作,后知后觉自己是个电灯泡,打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忙告辞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她去的匆匆。 不知两人在背后聊着她。 段玉卿瞧着她远去的婀娜倩影,目光深沉地说:“王爷当真要帮她?” 赵惩捏着黑棋,把玩着,笑问:“为何不帮?” 段玉卿说:“太子殿下若是去了国子监,便是同意做了储君,那王爷的大业?” 皇帝唯有秦郁一个儿子,只要秦郁不想做皇帝,那么,皇帝之位非赵惩莫属。 赵惩明白他的隐忧,笑得淡然从容:“你不觉得太子做了储君,更有意思吗?” 段玉卿:“……” 有什么意思?两虎相争,叔侄相杀? 赵惩抿了一口茶,目光玩味道:“太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段玉卿更迷惑了:“怎么有意思了?” 赵惩笑意深沉:“你以后会知道的。” 段玉卿现在就想知道,便追问了:“还请王爷解惑,太子哪里有意思了?” 赵惩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抵住了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说:“你且等着,好戏就要开场了。” 第043章 及时行乐不好吗? 池小糖得了敬王的口头帮忙,满意而归。 经过泽恩殿时,下意识停下来,想去狗男人面前刷存在感,但沈卓还是禁止她靠近,甚至连说辞都是一样的。 “太子殿下今日不见客。宁姑娘,请回吧。” 去他娘的不见客!就一懦夫! 她冷哼着走人,祈祷着敬王能提供些帮助。 接下来两天,都在等敬王的回应,有次实在等得焦躁,就去段玉卿那里打听消息。 “敬王最近在忙什么?可有跟你说些什么?” “没有。敬王很少来御医院。” “是吗?” 池小糖半信半疑,若有所思地瞧他一眼:“你跟敬王……看着关系很好的样子。” 段玉卿不知池小糖想多了,如实道:“敬王性情和善,平易近人,没有王侯贵族的脾性,跟很多人都关系很好。” 池小糖深以为然:赵惩跟赵日臻很像,赵日臻也是如此。他出身豪门,家世好,事业好,一点没影帝的架子,甚至还能跟流浪汉聊到一起去。她记得他有次客串一个流浪汉,虽然是客串,但也郑重对待,特意跟个流浪汉相处了几天,以求扮演的真实。 段玉卿见池小糖沉默,就主动打破了沉默,问道:“宁姑娘觉得太子殿下是个怎样的人?” 池小糖对这个可太有发言权了:神经病!自虐狂!脾气也不好,动不动就要杀人!一点不像个佛门人!不对,禁欲这点,还是很像的! 说到他的禁欲,她就想吐槽:及时行乐不好吗?何苦为难自己?明明都快憋爆炸了好吧?他不怕憋坏自己吗?男人也就年轻那么几年,以后想行乐都不行了,他简直是浪费青春! 可惜,这些话打死不能说。 池小糖咳嗽两声,压下不道德的思绪,一本正经地说:“太子殿下佛心坚定,禁欲自律,是个一心修佛的人。” 段玉卿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他这两天一直想着赵惩的话,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殿下一心修佛,但是,太子殿下真的清心寡欲、看破红尘了?他有没有可能只是在伪装?眼下皇帝病重,敬王执政,太子殿下空担着一个储君的名头,所以在韬光养晦? 若是如此,那太子殿下可“太有意思”了! 池小糖不知这些弯弯绕绕,没从段玉卿这里听到想要的答案,便回去了。 经过泽恩殿时,略作思量,上前问了:“太子殿下今天还是不想见我?” 沈卓点头回道:“对。太子殿下今天还是不见客。” 池小糖很颓丧,瞧一眼金碧辉煌的泽恩殿,又憋屈又好奇:那狗男人整日窝在殿里,到底在忙什么?那些个佛经就那么好看?便是一心修佛,也不至于一天到晚看佛经吧?他就不出来透透气?看着也不像是社恐啊! 殊不知被怀疑是社恐的人正在烧一张纸条。 那纸条细长,上面字迹很小,写着:【池小糖求助敬王。敬王欲在国子监组织一场儒佛道的辩论。佛门代表是明空寺。】 明空寺是秦郁之前修行的佛寺。 敬王组织这场辩论,矛头直指他——他既然一心修佛,就没理由错过这场佛门参与的盛会。 秦郁看着纸条渐渐烧成灰烬,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池小糖求助了敬王!她是敬王的人! 第044章 美人乡都是英雄冢。 赵惩组织好儒佛道三家辩论会,便找池小糖说了此事。 池小糖秒懂:“这是玩文字技巧?” 皇后只说让狗男人去国子监,却没说去国子监做什么,也没说待多久。 这是个漏洞,也是她的生机。 赵惩见她一点就通,点头笑夸:“宁姑娘很聪明。这场辩论会,为期三天,太子殿下一心修佛,你告诉他,他没理由不去。只要他去,远离皇宫,没了宫规的束缚,你的机会便来了。” 池小糖也觉得是个机会,起码能见狗男人了,而不至这么僵持着,迟迟推进不了关系。 “谢敬王殿下。我这就去跟太子殿下说。” 她欢欢喜喜离开了御医院。 在她离开后,段玉卿从药房走出来,目送她远去的倩影,低声问:“太子殿下会中计吗?” 赵惩笑说:“为什么不中计?他一心修佛,没理由错过这场盛会。尤其明空寺还参与其中。那是他从小待的地方,总该有些感情的。” 段玉卿觉得有道理,点着头,又问:“如果太子殿下是扮猪吃老虎,也在谋求帝位,王爷当如何?” 赵惩还是笑,不过,一改之前的亲和,笑得阴冷嗜血:“池小糖是一颗好棋子。自古以来,美人乡都是英雄冢。” 段玉卿想到了那瓶春日欢,原来,敬王早做了打算——太子殿下不是敬王的对手,是死局之人。 他这么一想,便忍不住说了:“待王爷心想事成,可否饶她一命?” 这个“她”就是池小糖了。 赵惩很意外:“你看上她了?” 段玉卿摇头:“她是无辜的。” 赵惩嗤笑:“空有皮囊的趋炎附势之徒罢了。” 他承认池小糖是个绝色尤物,但跟天下相比,绝色尤物也变得廉价。 段玉卿没想这么多,只道:“她一介女流,罪不至死。” “你心软了。” 赵惩一针见血,盯着他的眼睛,语带警告:“玉卿,心软之人是无福之人。” 段玉卿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沉沉叹口气,没再说话了。 * 池小糖跑去了泽恩殿。 沈卓还在殿门口充当门神,见到她,便张口重复:“宁姑娘,太子殿下——”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了!” 池小糖伸手打断他的话,然后对着殿门大喊:“殿下,奴婢有事相告。殿下,奴婢有很重要的事相告。还望殿下一见。” 久久没有回应。 沈卓便出声劝了:“宁姑娘,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可以代为相告。” 池小糖没说,还是冲着门口喊:“殿下,您就这般厌恶奴婢吗?可殿下,奴婢今天必须见到您。奴婢不知哪里做错了,还望您多多包容,奴婢跪求您的原谅。殿下,奴婢会一直跪到您肯见奴婢为止的。” 语落,就跪了下来。 “宁、宁姑娘!” 沈卓看她下跪,被她的行为惊到了——她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