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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07-31 09:57:53 18

  余锦安走出房门,余晚之让坠云提着风灯送他出院。

  余锦安:“今日用过药了吗?”

  坠云回道:“用了。”

  “我看她脸色苍白,说话无力,怎么用了药身体也不见起色?”

  余锦安叹了口气,又叮嘱坠云照看仔细些,才出了院门。

  余锦安一走,楼七就从隔壁房过来。

  她向来剑不离身,剑是师傅送的,剑鞘是师兄给的,她最珍惜的就这两样了,带在身上让她觉得心里踏实。

  “你不是请了人盯着许家吗?许少言干的事你怎么不直接跟你哥说?”

  余晚之轻声说:“他这人太心软,此事放在他手上办只会温和处理,说了作用也不大。”

  楼七“哼”了一声,“你还真不嫌事多。”

  余晚之挪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左右我也不会耽搁你的事,而且我也不是为了余锦棠。”

  “那你为什么?”楼七诧异道。

  “兴许是见负心汉过得舒坦了,我就不舒坦吧。”

  楼七哼笑,“说得像是被负心汉伤透了心似的,天底下那么多负心汉,你顾得过来吗?”

  余晚之没回楼七,又说:“你师兄的事,你还没同我细说。”

  提起师兄,楼七顿时收了笑,默了半晌才开口。

  “我和师兄都是跑江湖的,靠武艺在江湖上替人办事混口饭吃,我们是刀口舔血没错,但我们不杀人。”

  明明躺在被窝里,余晚之仍旧觉得背脊发冷,看来此次的病来势汹汹。

  “你师兄被刑部捉拿是因为杀了人?”

  “他是被诬陷的!”楼七纠正,“不然刑部的人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是在进京的路上遇到的那个人,对方也要进京办事,见我师兄会武艺,邀他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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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人?”

  楼七摇头,“我师兄知道的应该也不多,是一个叫张茂生的年轻人,二十五六岁,操的是庆安口音,书生模样,比我师兄矮半个头,大约……这么高。”

  楼七比划了一下,“这是我师兄给我消息,那人带了东西进京,但是路上发现有人跟踪,见我师兄武艺高强才跟着他。”

  “那人死了,你师兄拿了他的东西,被跟踪他的人追杀。”这都是余晚之的推测。

  楼七拉了凳子过来坐,说:“不是我师兄拿了,是张茂生临死前托我师兄替他带进京,交给督察院的徐则桉徐大人。”

  余晚之微微偏头,“有人担心东西交到都察院,所以把张茂生的死扣在你师兄头上,你师兄被捉拿前将东西藏了起来。”

  “没错。”楼七点头。

  “什么东西?”

  “半册账本。”

  余晚之看向她,“你师兄临死前一定告诉了你账本在何处吧?”

  “即便是你,我不会告诉你东西在哪儿。”楼七说:“我和师兄同出一门,自幼师傅教我们的信义二字,我师兄为这两个字送了命,我得把他要做的事做完。”

  余晚之凝神想了想,说:“账本你师兄没带进京城。”

  楼七蓦地抬头,脸上满是震惊。

  “你也不用惊讶我为什么知道。”余晚之又说:“这是很好猜的事,若藏在汴京城里,你多半已经找到送去都察院了,东西应该很远,你一时片刻没能抽开身去取,就出了之后的事。”

  楼七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是聪明,让她猜得分毫不差。

  楼七情绪略微低落,“或许沈让尘说的是对的。”

  “怎么了?”余晚之问。

  楼七拇指在剑柄上轻轻摩挲着,“或许沈让尘真的和我师兄的死没有关系,我这些日子反复在想那晚和师兄分别的时候,他那么着急地告诉我那些事,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也不想让我亲眼看着他死才说分头行动,所以多半是是自己跳的河。”

  余晚之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在亲人离世面前,任何的安慰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因为她亲身经历过。

  “但我不能相信沈让尘,他这么着急想得到账本,只怕是就想毁灭证据。”

  楼七说完,看见余晚之脸上带着笑,“你笑什么?”

  “笑你傻。”余晚之说道:“我若是沈让尘,想要毁灭证据就直接杀了你,那这世上就再也无人知道那半册账本的下落。”

  经她一说,楼七顿时如醍醐灌顶,“你的意思是,他是好的那一头?”

  余晚之扯了扯被子,“他好不好我不知道,至少目前来看,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敌人。”

第59章换了一个人

  楼七说得对,她或许天生就是操心的命。

  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幼父母就是这样教导她,没看见就算了,若是见了能伸手就伸一伸手,今日她相助之人,兴许就是他日祸临己身时拉她一把的人。

  她生得这样矛盾,既冷情又重情,既善且恶,或许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善恶之分。

  余晚之没喝药,吊着精神聊了一宿,脸上疲态深重,楼七走后坠云灭了灯,余晚之躺在床上也没能睡着。

  她想起城外庄子上的那个女人,从前的“自己”,如今的江晚之。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从前疯傻的“余晚之”吗?

  可从那女人院内赏花的样子来看,分明又不像是傻子。

  ……

  雪断断续续下个不停,只是比昨夜小了许多。

  书房灯还未熄灭,薛辛带着大夫进到院内,在书房门上叩了叩。

  “大人,大夫回来了。”

  “进来。”

  薛辛抖落了身上的雪,推开门,带着大夫入内,看见自家大人什么也没干,只是呆坐在书桌后,面前空无一物。

  大夫行完礼,说:“大人,我已经替夫人诊过脉了。”

  宋卿时涣散的眼神逐渐聚拢,许久未曾开口,喉咙有些干哑,“如何?可有过滑胎?”

  “这……”大夫有些为难,“单是诊脉不能确认夫人是否有过滑胎,两月前夫人月事的确是比寻常时间要长,但丫鬟也说夫人月事向来不准,恕我无能,实在是不能确诊,此事夫人自己应该最清楚不过,只可惜……”

  宋卿时缓缓捏紧了手,说:“只可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非但什么都不记得,性情也是大变,看见不熟悉的人就害怕,夜里会惊醒尖叫,喊着有人要杀她,日日哭喊着要他去看她,去了就黏着他不放,将他看作自己唯一的依靠。

  言行,步态,性子,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就好像完全换成了另一个人。

  大夫又道:“夫人身子骨康健,子嗣只是时日问题罢了,大人切莫忧心。”

  宋卿时此刻忧心的却不再是子嗣的问题,而是那封信。

  他们成婚近四年还无子嗣,信州岳父岳母也心急,若她没有身孕,那信中所写只能解释为是为了宽慰二老。

  可若是真有身孕却在无意中滑胎,那这个坎在他心中就过不去了。

  当初做下这个决定时,他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房中静了许久,薛辛和大夫一时也不敢开口。

  “她会想起来吗?”宋卿时忽然问:“想起从前的事。”

  大夫道:“夫人头脑没有受到过撞击,按理说不会突然失忆。”

  宋卿时冷冷抬眸,大夫顿时一个激灵,吓得跪在地上。

  “大人,我敢保证当初那药绝对没有问题。”大夫吓出一身冷汗,“那药只会令人假死片刻,夫人也的确醒过来了呀。”

  许久,宋卿时摆了摆手,大夫连忙退下去,薛辛留在了屋内。

  “夫人又吵着要见大人。”

  “就说我不便出城。”宋卿时说。

  薛辛无奈道:“说了,根本没用,夫人又砸了不少东西。”

  宋卿时只觉满身疲惫,“让她砸吧,砸吧……”

  他竟有些害怕那个地方了,从前回家看见她就觉得踏实,如今看见她就觉得害怕,甚至厌烦。

  那分明还是他的发妻,却又好像不是了。

  薛辛见他忧思深重,说道:“大人,郭大人近日盯得紧,近日还是不要出城了,若是让人发现夫人还活着——”

  “知道了。”宋卿时打断他。

  ……

  澹风踏入院内,对檐下啃鸡腿的既白比口型,“还在看呢?”

  既白撇着嘴点了点头。

  澹风进到房中,“公子,三小姐让人带了信。”

  沈让尘接了拆开,一眼便扫完了信上的字。

  偌大一张纸上,只有一句话而已:「明日辰时,楼七出城。」

  澹风离得近,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不解道:“公子tຊ,三小姐故意向我们透露楼七的行踪,这是何意?”

  沈让尘折了信纸装好,随手塞入书桌抽屉,说:“她既然肯主动告知楼七的行踪,意为告诉我她没有再将我视作敌人,她担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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