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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迢迢)完整版小说阅读,祈寒祈念笑小说精彩免费试读

xiaor 铁扇美文网 2024-03-01 16:06:33 68

  火光很快将布料吞噬,浓烟熏得双眼干涩难捱。

  祁寒忽然轻轻启唇:“腊月了,这些都是单衣……双双在那边,会不会冷啊……”

  说完,眼泪忽然就如决堤般爆发涌出。直到这时,各种情绪才齐齐涌上来,冲溃了她所有强撑着的防线。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浑身蜷缩成一团,像是要撕裂嗓子,绝望地痛声哭嚎着。

第262章 他的表白

  腊月总是冷得彻骨。

  屋子里烧着火炉,空气却还是暖不起来。

  祁念笑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浅寐了半晌。这是他这一天内,唯一能得休憩的时候。

  睁开眼,满室幽暗冷寂。

  冬日的夜晚总是天黑得早。他缓缓坐起身,算了算时辰,估摸着南苑那边该熄灯休眠了。

  于是出了蔹院,轻车熟路地翻过南苑院墙,敛气屏声,不敢弄出一星半点儿的动静。

  正门不能走,正院不能进,他这段时间以来,每一夜都像现在这样,脚步轻轻,穿过主屋后窗外的小径,缓缓摸索到祁寒窗外。

  站在后墙与外墙之间的夹道里,祁念笑背倚着冰冷的墙壁。

  夜夜都如此,默默伫立她窗外,然后守上一整夜。

  用这种看上去很愚蠢的方式陪伴她。

  却也是如今,他唯一能作的陪伴了。

  前几夜,总碰上欢儿靠在她床边,跟个卫兵似的——应是为了方便照顾身体病弱的她,才不得不留在这里守夜罢?

  听着屋内的动静,今天欢儿似乎没来。

  也就是说,只有祁寒一人在屋内了。

  祁念笑闭目了片刻,也纠结了片刻,终究忍不住,将窗扇拉开一道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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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想念她。

  透过缝隙,祁念笑隐约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她深陷在厚重的被子里,只露出脑袋在外。

  双唇仍无血色,下巴比从前显得更尖了,原本圆润的脸颊也向内凹陷。

  却非安然入眠,而是眉头紧皱着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像是梦魇了一般。

  祁念笑心头一紧,想也不想便翻窗而入。

  落地时险些踢到窗边桌上的花瓶,还好他眼疾手快扶稳了。

  脚下立定,转过身,悄悄观望祁寒的身影,确认自己没将她惊醒。

  望着她睡梦中苍白的病颜,他突然就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该不该靠近。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骗不了人。

  贪念占据上风。

  祁念笑在床沿坐下,手掌颤抖着,缓慢抬起,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这个过程小心翼翼,跟做贼没个区别。

  她的手还是那么冷。

  祁念笑思绪有些凌乱,转过头在屋内环顾几下,又往炭盆里添了数块木炭。

  再回头,略微探身过去,仔细望着她的面容。

  她怎的还在皱眉,莫非是身体不适?手搁在她额前,倒也没觉察出体温异常。

  可她好像还是很冷,像只无助的兔子瑟缩着。

  祁念笑看在眼里,就像生吞了满口刀片,咽下去的都是血淋淋的唾沫。

  可他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慢慢将她露在外的手收回被子里,再为她仔细掖好被角,极尽温柔。

  然后,本能地弯腰,俯身抱住她。

  下巴搁在她肩头的刹那,耳边忽传来一声嘤咛般的呓语。

  “……疼……”

  祁念笑霍然抬起头,像被针刺进指甲缝,身子一僵。

  他呆呆地望向祁寒,眼底水雾凝聚。

  她仍紧闭着眼,似乎依旧在睡梦中,只是神色痛苦而惹人怜惜。

  “佑之……我疼……”

  她双唇翕动着,额前冷汗涔涔,似是沉陷于可怕噩梦里,又或许因为落胎后身体尚未恢复好,小腹始终在隐隐作痛。

  祁念笑彻底怔住了。

  十几天来,他都如行尸走骨,虽生犹死,麻木地活着,似乎那样就能忘却那种痛彻心扉的伤。

  可她才是这一切的亲历者。

  她该有多难熬。

  “对不起……寒寒……”

  他埋首在她颈间,滚烫的泪止不住地流。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枕衾被泪浸透,他低声重复着那句话,念了一遍又一遍,不知多少遍。

  最终红着眼,颤抖着唇,吻在她脸颊。

  “我……爱你……”

  他一边抽噎,一边在她耳畔娓娓轻喃。

  “我爱你,祁寒……我……真的很爱你……”

  他的吻印上她双唇,辗转,轻吮,带着微咸而涩的泪水。

  没有一点杂念。

  只有诉不尽的思念。

  ……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肠深不得解,无夕不思量。

  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第263章 出逃

  腊月中旬,全大都城都在准备庆祝新年的到来。

  唯独祁府上下,全无那个氛围,久久笼罩在阴霾之下。

  祁寒还记得那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她就被叫醒了。

  是祁涟让欢儿为她收拾轻薄的行囊,一刻都不能耽误——他们现在就要离开大都。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计划,祁寒震惊无比。

  她不知道祁涟要带她去哪儿,也不知此行为何要这么匆忙,但想到祁涟上次说,“剩下的事,有义父在,”便有种描述不出的信任,因而打消了疑虑,不加多问。

  只是,在他们顶着破晓的冥冥薄雾、乘着疾驰的马车出城时,祁寒攥着衣袖,没按捺住内心的顾虑。

  “义父,只有我们走吗?”

  此次出行,祁涟仅仅带了她和欢儿,还有几名祁涟手下的连卫。

  若是为避国师迫害、秘密出逃……那……

  剩下的人,该怎么办?

  祁涟原本正盯着膝盖走神儿,闻言抬眸,沉声道,“莫管别人。”

  别人?祁寒蹙眉。

  也包括他的亲生儿子?

  祁涟则缓缓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疲乏,“记住,从今往后,只顾好自己,就够了。”

  她攥拳,眸光冷了几分。

  “我不明白,世上怎会有这种父亲,竟能将自己的孩子,视作仇敌、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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