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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e 铁扇美文网 2024-03-01 10:59:43 63

夸张一个顶着鸡窝爆炸头的陌生男人赤膊上阵突然出现在隔壁女生的闺房里,不得不防。男生语气不善,“你是谁?”

  边堵住质问,边拿起手机打电话。

  估计是余稻香没接,男生换了个号码重新拨,“麻烦找一下余稻香余大夫。”

  男生的目光在薛稷藏身上上下巡梭,这男人身形高大,肌群壮观,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慵懒疏离傲慢,真不招人待见。

  电话接通,“喂?家里有个男的…是你表哥?”男生狐疑,“可他自己说他是你表叔…”

  电话那头的余稻香一愣,是不是所有金主爹味儿都这么浓,印象中薛老板比她大七八岁吧,这怎么直接就「叔」了。

  总之,虽有疑虑重重,这莫须有的亲戚关系终究是让男生炸起的毛被捋顺了些。男生开始礼尚往来自我介绍不啦不啦,薛稷藏揉揉眼睛,耐着性子蹙着眉头听完,左耳进右耳出,关门,再度摔进了床。

  回笼觉是别想了,这是三十岁的薛稷藏失去的功能之一。静默之下,方才从右耳朵出去的那男生的话又重新旋回耳边。

  这前小姨子,真是天下人都不得负我。白住着他的房子不说,还坐地当起了二房东,把隔壁那间租出去中饱私囊。难怪说「这是我的房间」,敢情隔壁并不是她的房间。男生提起她来满眼的温柔缱绻,估计除了贡献那一份房钱,还是只舔狗。

  长得就是一副狗腿样。

  不过这关他鸟事,手机震动,切断了这晨间八卦。薛稷藏拿起手机扫了眼屏幕,潘海阔。

  从未有过,薛稷藏按下接听键前,先低头在心里头碎碎念,莫名其妙地做了个类似祈祷的动作。也没有具体念什么,只是些杂乱的音节沉在心底,电话接通,潘助理的声音虽还是那么明快殷勤,但话一出口,便碾碎了薛稷藏潜意识里所有的但愿:

  “哥,起了么?我去兰汀公寓接您?”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薛稷藏就只给奶奶打了个电话请安,老薛总对他这个逆子身在何处从不干涉,除了余稻香,理应无人知道他在哪儿,潘阔海应该刚从郊区回来更不该知道,然而他却精准地说出了他的定位,看来这是百密一疏了。

  薛稷藏身边那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亲近最得力的副手,在跟他,整他,还刻意做出不在场证明,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送他西去。

  多活几年有好处。若是二字打头的年纪,此时薛稷藏手里的手机早就飞出去砸向落地窗了,不比如今,尚能不咸不淡地回一句,“嗯。”

  大不了也是个走。离开他的人多了去了,母亲,之后就是那一个又一个的女友,再多一个也无妨。分离是人生常态,要习以为常。

  厘清前后,薛稷藏木然起床,走进主卧卫生间。低头审视,在他见过所有女人的盥洗台里,这个陈设最为简单,仅有的几个瓶瓶罐罐分工明确,润肤露无色无味,薛稷藏捻起一看,敏感肌专用,很好。

  潘海阔打完电话到现在过去快十分钟了,离得也不算远,按说该到了,到现在也没信儿。要换以前薛稷藏早打过去催了,但今天,乃至以后,他可能都不会再打。打开门信步踱到客厅,薛稷藏俯视着楼门口,再没动静他就叫车直接去工地。

  呵,生活该是有多索然无味无趣,大礼拜六众叛亲离的薛三公子要去加班加点争当事业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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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思乱想间,有人在背后叫他,“表叔,您要吃点东西吗?”

  现在的孩子们各个都有这社交牛杂自来熟症吗。没记住名字的小室友端着几枚水煮蛋,饶有礼貌地发问。薛稷藏早餐必吃,也没客气,施施然坐到了餐桌旁。

  这白捡来的大侄子自顾自忙碌地张罗,“冰箱里有冰块杯和液体咖啡,应该是小余买的,是不是给您准备的?”

  小余。

  薛稷藏已然忘了他上一次这么亲昵地呼唤一个女人是在何时,大侄子将一杯速成冰美式摆到他跟前,“我们在家从不喝咖啡,觉都不够睡。”

  真难喝,标准的便利店勾兑品。薛稷藏慢条斯理地剥着鸡蛋皮,听对面男生左一句右一句都是小余,便随意搭了一句,“你喜欢我侄女?”

  谁还没年轻过,十有八九这大侄子和大侄女在人前就是公开的一对,果不其然,大侄子大方点头。薛稷藏忽然起了八卦的闲心,“所以你们这是在同居?”

  “那倒没有。”大侄子答得意兴阑珊,语气中隐约有些挫败感。

  “她不愿意还是你不行?”薛稷藏问得开门见山。大概没接触过这么一针见血的表叔,大侄子险些被蛋黄噎到。

  “都不是,她说…她不能保证不喜欢上别人。”

  费这个劲,简而言之不就是不喜欢你么。薛稷藏对这种小朋友间的你情我不愿的追逐戏码失了兴趣,此时手机在兜里震动,他拿纸巾揩了一下手指,不是潘海阔,是老马。

  薛稷藏凝眉,快步走到落地窗前垂眸望去,果然,是家里那辆库里南。看来监视他的不单是潘海阔,他爹也挺忙。将没喝完的咖啡倒进水池,杯子扔进垃圾桶,薛稷藏扭头问,“小…你叫什么来着?”

  “佘家劲。”

  “哦,小…”小佘?真别扭,薛稷藏干脆跳过了这个开场白,“今天你立刻搬走,没地方去就去住酒店,星级不限,找到房子之前,费用算我的。”

  佘家劲熬了一宿夜班,本来好好地吃着饭,自以为比较周到地招待了客人,这叔有点古怪淡漠但也算客气,可忽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他愕然,愣在了当场。

  薛稷藏已经走到了玄关开始穿戴,长话短说,“这房子是我的,之前没事你们可以随便住,现在我投资失败,要卖掉抵债,”眼看大侄子难以置信不打算接受,薛稷藏补充,“不单是你,余…小余也得搬走。”

  车子开出去十分钟,薛稷藏接到一通陌生来电,担心是工地上的事,他划开接听,对面的女生沙哑冰凉,“我是余稻香。”

  所以这余稻香是几面玲珑?不消讲,号码肯定是潘助理给她的,说不定早就给她了,她能攥在手里三年多从未打过,也算是有点做乙方的自觉。

  可这自觉性很有限,余稻香满口的不悦,“听说你要卖房赶人?那我住哪儿。”连「您」都懒得端一下。

  这理直气壮的架势,干脆将鸠占鹊巢占出了主人翁精神。薛稷藏缓缓瞬目,早餐吃得不香,不太想说话,“我的房,想卖还要请示你?再说,”薛稷藏一顿,算是给对方一点心理缓冲的时间,“你住里头就没梦见过你姐?那房本来是要送给你姐的。”

  余稻香今天真是急火攻心犯了蠢,跟资本家谈什么合理性。今天一大早她刚出楼门,便被人请上了一辆车。余稻香本想不从:只管送不管接的那我下班时怎么办?可今生第一次被带到这种门要倒着开的车,被震了一下,立刻怂了,没敢说~

  车上端坐着一位真正叔辈的男士,是她金主爸爸的爸爸。成功人士讲究一个随和,不管谈话内容多硬,面子上永远慈眉善目不会色厉内荏。余稻香低眉顺眼地听出了个大概:睽违三年,薛稷藏第一次留宿住了一个女人那里,薛爸担心儿子再吃亏上当。

  余稻香瞠目,真是不可思议,这是个什么爸宝?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他上什么当,看来之前tຊ闹得挺厉害,余稻香这么个小角色都让大家长如临大敌。

  余稻香满心期待着会有一张支票砸过来:离开我儿子!但是并没有,爸爸的爸爸貌似只想敲打她注意规范言行,并没有想赶她走的意思,而且以余稻香的阅读理解,怎么隐约听出来些欣慰鼓励的意味。

  如此一来是不是只有一个理由:薛公子受了刺激, 留下了什么隐疾?只要有女人能近身,管它是猫是狗,爸爸的爸爸都先按下用忍?

  车子把余稻香稳稳送到医院,下车前,余稻香决定投个城表个态。既然新的投资人并未出现,那薛三公子就还是老板,爱护老板人人有责,他自己下不去的手,那就有请老将出山。

  余稻香在电话里马后炮地将早上受老薛总接见的事情如实汇报,最后故作无意地补充,“我把潘助理的事跟令尊也通报了一下。”

  薛稷藏皱起了眉,“你手是不是伸太长了?”

  电话很快挂断,对谈不欢而散。薛稷藏勒令余稻香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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