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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然沈山(晏然沈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晏然沈山免费试读阅读全文无弹窗_

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02-25 11:05:53 62

  沈山笑道:“你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是让你下跪,”他瞅了一眼门外,此时日头刚落,街上尽是匆匆回家的赶路人,白日的热浪还没消退,路旁柳枝蔫头耷脑,地上青砖被阳光烤得油亮亮。

  “我也不为难你,”沈山大声道:“这离街尾不过一里地,你俩从这出发,往街尾走,走两步,就喊一句‘鼎香楼的饭菜最好吃’,喊到街尾,我就算你道过歉了!”

  黄罗袍子心想:我等是领了命,特到鼎香楼捣乱,如今事没办成,还要丢人现眼,这被主子知道,回府定要几十大板!

  想及此,他感觉屁股上的肉都哆嗦了,他重新跪下,“沈大人,行行好,您既然什么都知道,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你这人,怎么说跪就跪,你起来说话,你跪着说,我看着还累,”沈山道。

  晏然站在沈山身旁,悄悄拽了拽他衣袖,暗示他:“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不就算了,开门做生意,最怕得罪人!”

  沈山反手握住她的手,背在自己身后,紧紧攥着,让她别说话。

  黄罗袍扶着老腰站起身,一脸委屈,片刻前的威风全不见了。

  “奉命行事,”沈山重复了一句黄罗袍的话,“你这么说,倒好像你很无辜,是我不通情理,难为你一样。”

  黄罗袍和青衫胖子齐齐点头,是啊,是啊,可不就是你难为我们,我们还不是主子说东,我们往东,主子说西,我们往西。

  沈山:“你们主子要是让你们死,你们去死吗?”

  黄罗袍:“大人,您这话,强词夺理了,这去死和寻衅捣乱能一样吗?”

  沈山点了点头,“嗯,是不一样,”他又问道:“若你主子,让你回家,把你老子娘揪到马路上,命你当街痛打他们一顿,你也照做吗?”

  “大人,您,您......”青衫胖子急急道:“大人,您这比喻不妥当,子女打父母,那是要遭雷劈的,万不能从命!”

  沈山冷笑道:“没想到,二位还是孝子,”他眼一横,目光瞬间严峻,“说白了,若命令是让你们欺负自己人,就是可以违背的,若命令是欺负外人,就是一定要遵从的!”

  “这......”黄罗袍和青衫胖子只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又无处反驳。

  沈山冷冷道:“去吧,去街上,按照我说的方式道歉,我保证,你们回府后,不会受罚,我会替你们说情,否则你们回去铁定屁股开花,”说罢,他伸出拽着晏然的那只手,朝门外指了指。

  俩人稀里糊涂,灰头土脸地出鼎香楼的大门,回头不忘对沈山说:“谢谢大人!”

  菜头自告奋勇做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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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酒囊饭袋,在路人哄笑声中,一路狼狈,逃回汪府,甫至门口,忽意识到,沈大人在鼎香楼,哪有跟来求情?俩人暗自咒骂沈山老奸巨猾,互视一眼后,准备先躲几日,再做道理,谁知刚走半箭路,便被门口执事发现,连拉带拽,拖回府中。

  黄罗袍心想办事不利,总要寻个借口。

  于是他跪地回禀:“按照事先计策,我们兄弟俩,把鼎香楼招牌菜,悉数点尽,然后再当着众人面,细数饭菜难吃,继而掀桌砸椅,吓跑用餐客人,本来事情进展顺利,晏二小姐吓得要死,还欲拿钱与我兄弟俩私了。”

  黄罗袍说完自己功劳,抬头看堂上人,结结巴巴又道:“可,可,可没想到沈大人也在鼎香楼......”黄罗袍又把沈山如何刁难他们说了一通。

  坐在堂中的正是汪小小,她听罢, 好不怨杀,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绿,狠狠对着黄罗袍和青衫胖子发作了一场。

  冷静后,汪小小拍着桌子,颤抖道:“然后呢?” 她声音颤抖,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事情败露之后的恐惧。

  青衫胖子像座小丘,跪在地上,他抹着额头上的大汗珠,将沈山如何偏袒鼎香楼,扬言明日还要到府上兴师问罪的事,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你们说是汪府的了?”汪小小听到“兴师问罪”四个字后,脸色难看极了。

  汪小小的父亲汪成贤,乃江宁巡抚,此次来金陵,他有两个目的:一是看望长子汪雷(为其仕途铺路),汪雷已经三十多岁,还只是礼部一个小小的给事中,二是为女儿汪小小在金陵寻一门好亲。

  因汪母与沈母姜氏都是京城人,闺阁中时,有些来往,所以汪小小在一次宴席中,得以认识沈山,继而倾心于他。

  汪小小知道,若父兄知道他因吃醋,派家丁去鼎香楼寻衅滋事,定不会饶她,说不好还会把她扭送回乡,遍地银鞍才子的金陵城,她可舍不得离开。

  “我们没说,但他好像知道,”黄罗袍说罢,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我是真蠢,又被算计了!”

  汪小小慌张地看了眼身旁的奶妈,奶妈附耳说道:“小姐莫怕,想必沈大人不会与你对质,顶多与老爷或少爷透个口风,可无凭无据,又能怎样?况且老夫人与沈家夫人是手帕交情,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最后八成就是不了了之了,小姐无需过忧。”

  “真的吗?可若是......”汪小小仍不放心,嗫嚅道:“若他非要讨个说法,可怎么办?”

  “小姐,你这胆子忒小,官高一级压死人,沈大人不会不知其中厉害;再说,开门做生意,哪天不碰上几个地痞无赖,打秋风的,为这等小事,我不信,沈大人会兴师动众来汪家问罪!若真如此,这沈大人也是脑袋不灵光的,小姐也莫要再惦记了。”

  汪小小点点头,心放回肚中,后续如何,暂且不提。

  却说晏然安排伙计重新收拾一楼桌椅,她复返二楼,站在窗前,向外望了一会,直到看见黄罗袍和青衫胖子在街尾消失不见,方转头对沈山嘻嘻笑道:“那俩夯货,还真听话,喊的声音还挺大。”

  晏然娇艳的面庞,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微醺的红晕,沈山拿起面前酒盏,一饮而尽,表情凝重,声音亦凝重,“今日之事,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虽不吃准,但八成是汪家所为。”

  “嗐,小事而已,”晏然嫣然一笑,坐至沈山面前,含羞道:“俩人在一起,何来连累之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你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吗?”

  沈山听女孩话语中不再强调“你我”之别,先是怔了怔,俄而眼前一亮,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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