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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 铁扇美文网 2024-01-21 14:35:04 83

应寒年怔住,并未注意到林宜唇角扬起的弧度。

骤然间手臂被股强大的外力拉扯,他一时不察,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一股强大的倾轧之势已经欺身上来。

顷刻间整个人已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半坐在了林宜的腿上,双手被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奶奶你个腿儿啊,真没想到喻大少爷竟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此时的林宜目色清明,面上怒意尽显,哪有半点被迷晕的迹象。

应寒年惊诧:“你居然装晕!“

“就你那点迷香还想放倒我,本姑娘出来混的时候,只怕你还在尿裤子呢!”

为了世袭密探的职位,林宜从小习武,江湖水深,叶闻为了锻炼她,小毒小药就没断过,久而久之,虽称不上百毒不侵,但一般的毒药却她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富贵见应寒年被擒住,护主心切,慌乱下捡起一根木棍就冲了过去。

“快放了我家少爷!”

林宜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劈落在他的颈项间。

富贵失去意识前冲应寒年露出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他还是没能护住他家少爷的清白啊,但好在,好在……

终于可以睡觉了!

几日未眠,应寒年本就头重脚轻,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味袭来,身子更是一阵发软,被人这般锢着,羞愤难当,勃然大怒道:“你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林宜眯眼坏笑:“你猜?”

见她缓缓逼近自己,应寒年慌乱无措,面色涨红:“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林宜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阴恻恻道:“别害怕,睡觉而已!”

她说话时吐出的温热气息酥酥麻麻,撩得他面颊滚烫,就连耳廓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桃花/色。

应寒年气急败坏地怒骂:”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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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是悲喜交加。

喜的是,这厮果然垂涎他美色很久了!

悲的是,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清白,难道就要在今日被这个禽兽给糟蹋了吗!

虽然他写小甜文这么多年,自诩阅历丰富,可情节全靠脑补,实践操作的经验为零。

而且当下的情况和话本完全不一样,不该是男主撩女主吗?

能不能按套路走啊!

应寒年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就乱了章法,只能挣扎叫喊,最后被五花大绑,扔到了自家的红木大床上!

“别叫了,吵死了!”

林宜没了耐心,左顾右盼,用两根手指捡起落在塌边一双不知多久没洗的毡袜,掩着鼻裹成团塞到应寒年的嘴里。

顿时世界安静了。

应寒年缩到角落里,呜咽一阵,硬是半个音节也发不出。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如铜铃一般大,虎视眈眈地紧盯眼前人,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戳出个窟窿来。

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同归于尽!

下一瞬,以为对方又有新的动作。

怎料眼前的女人只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拍拍他的肩膀道:“睡吧,喻老大爷!”

然后毅然决绝地转过身,头也不回,无丝毫留恋的……跑路了!

所以,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他心里涌起的那股奇奇怪怪的失落感又是怎么回事?

林宜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对方倒是先跑来霍霍自己了。

那就怪不得她顺水推舟反过来霍霍他们了,想想之前的帐,五花大绑算便宜那家伙了。

把富贵丢回了自家院落,林宜累得不行,打道回府,倒头就睡。

而此时的应寒年却还在怀疑人生,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能碰上林宜这朵奇葩。

最后不知是累的,还是被那毡袜熏的,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第十章

这一觉主仆俩睡的是昏天暗地,醒来时已是后日午时了。

富贵先醒,愣神好半晌,也没认出床上之人是谁。

只觉这个被五花大绑,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小伙子十分可怜!

到底是谁如此凶残,把人给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

直到那双熟悉的眼眸睁开,狠狠怒视他。

富贵算是彻底清醒了,视线落在应寒年口中的毡袜上。

恍然想起正是自己大半月没洗的那双!

他仰头傻笑两声,顿觉小命不保!

被吓得当即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后来富贵被罚洗了整整三日的毡袜!每每想起那日应寒年的惨状就不寒而栗!

隔壁那女人到底对他家少爷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太好奇了,可每每话到嘴边又认怂咽了回去。

不过应寒年越是避而不谈,就越发说明事情不简单!

更奇怪的是这三日隔壁的院落安静如斯,门外落了锁,主人至今未归。

莫不是害怕跑路了?

思及此,应寒年心情烦躁地榻上翻了个身,自顾摇头打消念头。

这完全不像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的作风!

前几日那般闹腾,如今一时静下来,他竟觉得空荡荡的,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富贵从外头回来,见榻上人看着像在悠ᴊsɢ然自得的晒太阳,实则心神全在隔壁上头。

稍有风吹草动,便跟打了鸡血般爬起来听墙根。

应寒年心不在焉,富贵近了也未注意,着实被吓了一大跳,扬手就拍他脑袋。

富贵吃痛哀嚎,赶忙求饶着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少爷,老爷来信了,说是快马加鞭送来的,你快看看吧!“

应寒年没再与他计较,自顾拆了书信看,未几才转身交代道:“去把我那套素服拿来,等下我要去趟县衙!”

今日天色灰蒙蒙的,似要下雨,路上行人寥寥。

一顶蓝布红顶的软轿停在县衙前,隔着厚重的轿帘,震耳欲聋的哭喊声已经灌进耳里。

应寒年弯腰下轿,眼前的高墙深院大门敞开,数盏白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等入了里头,梁上经幡和白绸层层叠叠,铺满长廊,一眼望去竟没有尽头。

府中下人们着粗布麻衣,抿唇低头步履匆匆。

愈往里走,凄厉的哭嚎声愈发大了,回荡在院里,渗人得狠!

灵堂设在正厅里,写着“奠”字的白布高悬于墙面,前方中央横着一张紫檀金边的棺椁,四周白花团簇,袅袅香火盈满一室。

最扎眼的当属灵台上供奉的器具了,皆是用金子做的,道道金光闪花人眼,令人不由感叹手笔之大。

棺椁两侧跪了数排哭丧的人,声势浩大,极有排面。

前来吊唁的宾客则拥在堂外,三三两两的围着,窃窃私语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

“你说这县令老爷怎么就突然去了,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谁知道呢,不过今日这排场倒是挺大的,你看看那棺椁,上等紫檀而制,外头还镶金带银的,定是价值不菲,这还不算什么呢,我听说那林岳山还请了清远寺的高僧来搞什么祭奠仪式,他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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