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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g 铁扇美文网 2024-01-04 16:01:02 55

此时的薄宴已经站不稳来了,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净透的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

最后他无力的坐在阮书宁的床边,抓着她的手,泪水从薄宴的脸上划过阮书宁的指尖。

阮书宁感觉指尖一凉,是泪水吗?

薄宴哭了吗?

阮书宁想伸出手去摸摸他,告诉他不要哭。

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慢慢变得薄弱,她再想出声,却感觉胸腔像是被一个巨物压住,痛得不能呼吸。

明明是在温暖的病房里她却觉得比冰天雪地里还要冷。

慢慢的心电图机上的折线逐渐变得平稳,然后发出了警报声。

薄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条折线变成一条直线。

他的胸口像被刀绞一样,胃中也是一片翻江倒海,恶心想吐。

但他已经不吃不喝的守在阮书宁的病床前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了,吐也只是酸水而已。

看看现在的薄宴哪儿还有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头发凌乱,满脸的胡茬。

他像是疯了一样,每天守在阮书宁的病床边,眼底都布满了红血丝。

他一遍遍和阮书宁说着话。

“笙笙!你醒来啊!你说过不会再离开我的!”

“我说过会回来的,为什么不等我,笙笙,求你醒来好不好。”

可此时的阮书宁紧紧闭着双眼,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一丝反应。

周围的人看着薄宴崩溃的模样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去。

随后薄宴又看向医生,怒吼道:“你快救救她!她要是出事了我要让你们整个医院都付出代价!”

医生只是垂眸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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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薄宴也累了,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医生想要将阮书宁带走,却被薄宴死死拦住,助理唐霆走上前去拉住薄宴。

“谈总,鹿小姐已经不在了,您让她安息吧。”

“不在了……不在了……不在了……”

薄宴的嘴里一直嘟囔着着三个字,拽着阮书宁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他将阮书宁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害怕一松手阮书宁就真的会不在了。

第十二章

阮书宁死了,死在她最绝望的时候。

这时候的她病魔缠身,家人不在身边,薄宴也不爱她了。

就连她最后的愿望也没能够实现。

远在伦敦的父母听闻女儿去世的消息立马就坐飞机赶了回来。

谈父谈母为阮书宁举办了葬礼。

葬礼上鹿母抓狂似的揪打着薄宴。

“都是你害了我女儿!都是你!都是你……”

“她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为什么我当初就同意她回国了,就同意她和你在一起了呢?”

“你恨她之前不离而别,可你知不知道,之前你们谈氏出事,是她每天用绝食抗议来求我们给你们谈氏注资的,我们被她缠得没办法,才不得帮了你们家,但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她要和你分手。”

“你要是因为这件事而记恨她,那你该恨的不是她,而是我们啊,我可怜的女儿,她做错了什么,在国外两年就因为想你而活生生得了抑郁症,如今回到你身边才多久,就直接离开了这个世界,让我们鹿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啊。”

鹿母话中的信息量过于庞大,得知了两年前的真相,薄宴只觉得心脏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真相居然会是这样。

早该想到的。

笙笙那么爱他,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就和他提分手,还是在谈氏出事之际,是他没有相信她,是他憎恨她,是他冷落她。

明明前阵子她的脸色那么苍鹿,可他偏偏毫无察觉。

薄宴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反抗,就任由鹿母这么揪打着。

他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打着打着鹿母也失去了力气,哭倒在地。

当初阮书宁不顾父母的劝阻坚决的要回国,回国之后却得知了薄宴已经和别人在一起的消息。

鹿母本以为阮书宁可以回伦敦了,可不曾想在她说好的要回伦敦的这一天她打电话说她要和薄宴结婚了。

鹿父鹿母清晰的知道薄宴在自己女儿心中的地位,就算他们反对也没有用。

于是只是叮嘱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受了委屈一定要和爸爸妈妈说,等到结婚那天他们会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只是最后没有等来婚礼,确是等到了女儿的葬礼。

鹿父鹿母要将阮书宁的骨灰带回伦敦,但是薄宴却抱着她的骨灰坛死死不肯撒手。

他跪在地上,哭着请求鹿父鹿母能将阮书宁留在她的身边。

鹿父也是看着薄宴从小长大的,他从来没见过薄宴这般卑微祈求的模样。

就算是小时候犯了错被谈父用棍子抽打也都是一声不肯。

看着那股子韧劲,鹿父当时就断言,这个孩子长大了一定不一般。

或许留在京北也是阮书宁的愿望吧。

最后薄宴将阮书宁葬在了南山底下的墓园里。

第十三章

两年前,他就曾说过要陪着阮书宁去南山看雪,只是当年她却不辞而别了。

两年后的现在,他又将阮书宁独自一人丢在了南山。

两人一起看雪的愿望还是没能实现,他以后每年都来这里陪着他的笙笙看雪。

阮书宁死后,薄宴就再也没去过公司,就一直待在两人的新房里。

只有这里还残留着关于阮书宁的气息。

对此谈父谈母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薄宴从小就非常的独立自主,很有自己的想法。

只要他想做的就一定会做到,谁也拦不住。

除了鹿家的丫头。

因此当薄宴突然提出要和阮书宁结婚时,谈父谈母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

他们早就知道这是个必然的事情。

两年前,阮书宁一家突然离开。

薄宴也是这样将自己封闭在家里,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去过公司。

整个人沧桑的不行,骨瘦嶙峋。

任谁来劝都没有用,后面还是他自己想通了,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只是从前那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不复存在了。

从那之后的薄宴,变得生人勿进,浑身寒气,杀伐果断。

只是这一次……

谈父谈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可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几天薄宴就开始正常的上下班了,仿佛这件事情已经被薄宴压进了心底。

虽然他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却开始疯狂的投入于工作,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

不管谁劝他要好好休息都是无功而返。

教室里。

正午的阳光正烈,薄宴坐在位置上正在做题,而一旁说要让薄宴教她做题的阮书宁已经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阮书宁鹿嫩的小脸上,薄宴停下了手中的笔,拿起书挡在阮书宁的上方。

原本因为烈日睡得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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