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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xiao 铁扇美文网 2023-04-10 13:49:20 35

很明显对我手里的玫瑰蜜兴趣缺缺,只是随意凑个热闹。

我把蜂巢放在离心机里甩动,对泰格说道:「乖崽,姐姐等下要趁天还没黑去摘花,回来再给你喝蜂蜜水好不好?」耽美文学(路靖远曼惟虞衡柳)土豆森林-土豆森林(路靖远曼惟虞衡柳)无广告免费阅读

泰格的大嘴一张一合的,我就当它同意了。

我把金黄中透着微红的浓稠蜂蜜装进储存罐里,再将蜂巢熬出蜂蜡,留待今后做润唇膏和蜡烛,进行二次利用。

处理好这些,我从储物柜里拿出背篓、剪刀和手套,踩着落山余晖上楼采集玫瑰。

泰格照旧叼着它的藤篮,兢兢业业地跟在我身边,时刻准备替我分担负重,而小拖把暂时消失了,不知道在林木里忙活着什么。

我看背篓差不多装满了,连泰格的篮子里也覆盖了浅浅一层,于是带泰格回家把花放下,又从家里拿了个网球回到露台上,跟两只小狗玩接球游戏。

泰格反应慢,又因为担心自己踩到我的作物而放不开,于是乐此不疲地用脸接球。

前一秒还被砸得龇牙咧嘴,下一秒就开心地把球衔回来拱进我手里,示意我再来。

小拖把的运动天赋就高得多,球一飞,它也起飞了,拖老师每次在空中就能一口咬住目标,然后像匹炫耀着自己华丽舞步的小马驹,蹦蹦跳跳地轻松越过各种障碍物回到我面前。

带累得直喘气的二狗回家后,我把一枝玫瑰茎上的刺全部削掉,递给眼巴巴的泰格,让它叼着花枝玩。

用新鲜蜂蜜和冰糖调好玫瑰馅料,包在早就准备好的酥皮里,放进烤箱烘烤。

又在冰箱里翻出前天刚收获的粉糯莲藕,蒸了一盘桂花糯米藕。

泰格终于等到了它盼了快一天的蜜水。

我怕摄入过多糖分对狗狗身体不好,一大盆水里只勾兑了两小勺蜂蜜,自觉是淡到但凡拿出去卖都要被骂黑心资本家的程度。

水盆放到二狗面前,泰格坐着没动,让小拖把先喝。

等小拖把尝了几口颇感失望地甩着尾巴走了,泰格才抽着鼻子凑近水盆,鼻孔急切地翕动,它伸出舌头品尝到第一口的瞬间,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仿佛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如此美味,一次性把一盆水喝得精光,最后满足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因为泰格夸张的反应,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慢悠悠地就着不伦不类的冷泡普洱,品尝玫瑰饼和糯米藕遗留在唇齿间的沁人芬芳,享受来自秋日的馈赠。

第十一章为众人抱薪者

末世第二年夏末。

一大早,我正在阁楼里铲蚯蚓土,忽闻一声由远及近的摩托轰鸣,马上放下工具冲回家,拉开一条窗帘缝,用望远镜查看情况。

那辆越野摩托进入这一片以后把车速放得很慢,似乎在有目的地寻找着什么。

车上的骑手是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人,因为戴着头盔,看不出具体年龄。

跟我一样对这位意外访客充满好奇的,还有小区附近那几座村民自建房里的丧尸。

能自由活动的已经伸长手臂追着车而去。

失去人身自由的那些,则在自家院子里无头苍蝇似的哐哐撞着大门。

骑手巡视完一圈,一个急转之后刹住车,利落地用弩射杀了被摩托车的轰鸣勾出来的所有丧尸。

然后他直奔围墙最新也最高大的那座农家小院,蹲在院墙上干掉了院子里的两只丧尸,翻墙入院。不久后又从屋内拖出 3 只倒毙的丧尸,打开院门,把小院里的 5 只丧尸和国道上那些堆放在一起,回收了所有弩箭,就沿着来时的方向轰着油门原路返回了。

我一边啃着作为早餐的东北饭包,一边杵在窗口等候。

不超过一小时,一支摩托车车队从远处驶来。

车队打头的就是刚刚那位骑手,从他往后,是 11 辆老式军用挎斗摩托,其中 10 辆的挎斗里坐着乘客,1 辆的挎斗里趴着一只瘦骨嶙峋的马犬,队尾还有另一辆越野摩托殿后。

上一世末日后,我带着路家母子横跨了整座城市投奔佰惠乐,对末世令人绝望的交通路况有过亲身体验,再加上没断网时刷到的各方消息,可以确定的是,各座城市的街道、公路、各城际高速的出入口,都已经被大量四处奔逃的「无主」车辆堵塞了。

这种情形下,没有装甲车开路,想驾驶普通汽车出行是不现实的,这批人以机动性强的摩托车结队不足为奇,但其缺点也很显著:车上晒得够呛,他们大概只能在清晨和傍晚赶路。另外,摩托车运载量小,能带的行李不多,大部分易消耗的物资恐怕都需要沿途不断补充。

那位骑手已经带着一众人马把车停进之前他已经清扫过的院子,将大门落锁。

进入庇护所以后,这群人纷纷把头盔和身上的防护用具取下,我这才得以看清他们的人员构成。

这支队伍由 5 名年轻军人和 1 只军犬护卫着 18 名普通群众。

打眼一看,18 名群众集齐了老弱病残,每个人都黢黑干瘦,但大部分人的精神状态都还不错。

5 名军人包括之前先一步过来探路的骑手,他应该是其中军衔最高的一位,也是这支幸存者小队的队长。

另有一名干练的女性,一个目测身高超过 190cm 的强壮男人,一位留有络腮胡的青年男子,还有一个看脸和身形不超过 20 岁的单薄少年。

队长和大高个一起,从一辆挎斗摩托里小心翼翼搬下一个陷入昏迷的女人,那个女人似乎刚做过截肢手术,右臂齐肩而断,纱布上沁透了黑红的血液。

女人被他们单独安置在一间房里,女军官提着银色手提箱进那间房里待了一阵,出来以后跟队长进行了一番交流,从二人的表情和肢体语言看,对话的内容相当凝重。

很快,队长对院里的人说了些什么,院里的男女老少都动了起来。

他们从挎斗座位下方掏出了一些物资,有人开始生火烧水。

络腮胡和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东西出了门,向海边进发。

队长和大高个背着战术背包,各自骑着自己那辆越野摩托,向颐春市区的方向绝尘而去。

疑似军医的女军官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紧随其后出门,动作迅速地把另外几座民居里的丧尸也全部清理干净,然后扛着枪进了林子。

小院里只剩下小年轻带着马犬留守,护卫剩下的群众。

我把视线投向阿姨家的阳台,几只山雀正蹦蹦跳跳地啄食着她晒在竹篾上的贝肉,不见阿姨身影,她似乎没有被这支车队闹出来的动静惊动。

北方的海跟热带地区明亮澄澈的海不一样,它是苍灰色的,凌然而肃穆。

络腮胡换上浮潜装备,把一卷红色救生绳展开,一端固定在自己身上,另一端则拴在岸边的大石头上,慢慢潜入海中。

跟他一起出来的中年男人没有下水,他穿着救生衣,机警地翻找退潮后搁浅在海岸上的虾蟹。

络腮胡在海里往返,每一次都能带回一网兜从浅海礁石上撬下的肥美海获。

在第三次上岸以后,他明显体力不支,随意地坐在地上,接过中年人递过的食水,快速进食后休息了很久。

日上中天,风平浪静。

中年人已经把那片小海滩仔细筛过一遍,一手拎着一个铁桶走到络腮胡面前,一边说话,一边抬着下巴往小院方向示意,似乎在劝络腮胡返程。

络腮胡摆摆手,重新穿上脚蹼,把中年人按在他刚刚的位置坐下,再次投入海中。

小院里的青壮三人一组分头行动,去周围民居收集了一些陈粮和调料,又在村民杂草丛生的自留地里挖了些能吃的菜蔬,带回去做午饭。

我像变态一样盯了他们一上午,眼睛都酸了,揉着眼睛给自热火锅加水,打算随便对付一顿。

自热锅在茶几上汩汩冒着白色蒸汽,冷风扇持续输送着凉风,我撑着下巴坐在阳台边,和两只小狗一起迷迷糊糊地打起瞌睡。

将睡未睡之际,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

我猛然睁开眼,耳膜鼓噪,心脏狂跳,只见绿萝叶子不住拍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

光线昏暗,狂风大作。

我扑到窗前用望远镜查看海边的状况。

不知是不是因为络腮胡身上的潜水装备是灰黑色的,在起伏的深色海水里很不显眼,我找不到他的身影,只能看到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中年人,正努力把救生绳往岸边拉。

闪电和暴雨同时落下,我顾不上再看,披上雨衣冲到露台,尽力把所有可以移动的作物都挪到大棚和阁楼里。

暴雨如注,雨线被风吹得斜斜打在人身上,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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