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沈嫚小说讲的是什么-姜鹤沈嫚章节目录
息时间但前方依然有将士们守着战场,时时与仅剩的晋军对峙。 现在大军备战,萧君涵已经挽回不了战局。 等苏昀安排好了,手下的武将对苏昀背后使了使眼色,道:“王爷,小侯爷好像又来找麻烦了。”说罢转身领命而去。 苏昀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他不疾不徐地回过头去,一眼便看见了阿生,阿生身边还带着几条硕大的狼犬。 狼犬本是低低粗哼着,无不露出凶相。可是那股曾让它们无比熟悉的气味从苏昀身上传来,它们便犹疑止步不前了。 就在苏昀转过身来以后,几条狼犬瞪着圆溜溜的狗眼,忽而发出似高兴似撒欢儿的轻快的叫声,紧接着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 阿生一脸震惊地看着它们朝苏昀跑过去,然后蹭着他的腿,围着他转圈圈,就喃喃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明明是要你们给他点颜色瞧瞧的啊……” 苏昀顺手摸了摸狼犬的头,道:“给我点颜色瞧瞧?” 阿生见眼前一副人狗和睦的画面,他受不了这个刺激,失望而回。 走的时候更没有一条狼犬愿意跟着他一同走的,不由感慨世态炎凉。 姜鹤在知道这件事后,哭笑不得,又实在担心苏昀会把这笔账继续算在她头上,遂与阿生一同歇凉喝茶时,便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他,唔,如何说也是你姐夫。你莫与他一般见识。” 她无法劝大的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只能劝小的别跟大的一般见识了。 阿生纠结了一会儿,他一向很听姜鹤的话的,便眼巴巴地问:“长姐很喜欢他么?” 姜鹤回答:“很喜欢啊。” 阿生眼里包着一包眼泪,瘪嘴道:“那长姐不喜欢我了吗?” 姜鹤捧着他的小脸好笑道:“一个是我夫君,一个是我弟弟,怎么能相提并论。等将来你长大以后,也是要娶媳妇的,难不成你也要在长姐和你媳妇之间选一个?” 阿生似懂非懂。
![]() 第304章大声点,我听不见 后来阿生才得知,难怪狼犬都去亲近苏昀而不亲近他了,原来那些狼犬竟从小是苏昀养的,且把它们训练成这般高大威猛的样子。 不光如此,听说他还十分厉害,军营里很多人都服他。就连阿生长姐的功夫,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阿生很不能置信。 直到几天后,苏昀召集兵马、登台点兵,彼时阿生站在台下,看见他十分高大地站在那高台上,手里拿着鼓槌,往那面浑厚的战鼓上一敲。 看似轻松随意,可那鼓声雄浑宛如惊天雷鸣,震彻三军。也震颤着阿生小小的心。 继而他又扬臂挥旗,那动作间张满了力量,阿生愣愣地望着他挥军旗给将士们下达命令,看得都回不过神来。 将士们对他十分服从,井然有序,那呐喊声整齐划一、响彻天穹。 以往阿生不是没见过叔伯们点兵操练,可都没有哪一次有眼下这般动人心魄。那一声声战鼓响起,还有大旗猎猎飞扬,使得骨子里的热血都跟着沸腾起来。 叔伯们都说他很厉害,看样子是真的。 光是那股气势,别人就比不上。 阿生对苏昀抵触的情绪慢慢发生了变化,开始有点崇拜。 他自己很是嫌弃自己这一点,但就是无法控制,经常跟在苏昀后面,变成他的小尾巴。 苏昀在军营里去哪儿,他便跟着去哪儿。 只不过不再想找麻烦就是了。 有一次苏昀带着一队人要离营,还不及翻身上马,阿生就蹬蹬蹬地跑过去。他还太矮小,只有苏昀大腿不到那么高点儿,只能费力地仰着脑袋看他。 苏昀低着头亦是看他,一大一小两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片刻,苏昀才道:“你想去?” 阿生很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 苏昀眯着眼,抬头看了看远方,俨然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但出口的话却道:“叫声姐夫来听听。” 阿生犹犹豫豫,细声细气地唤了声“姐、姐夫”。 苏昀低着眉,随手拨弄着手里的马鞭,道:“大声点,我听不见。” 阿生握着小拳,不顾周围将领们取笑的表情,憋红着小脸挺着胸膛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姐夫!” 刚一喊完,他小小的身子就一轻,双脚跟着离地。苏昀把他拎了起来,直接放在马鞍上,随之自己也翻身上马,挽了挽马缰,就带着他策马奔出营。 阿生出去了一趟回来,一整天都十分的紧张兴奋。 以往他也不是没骑过马,都是叔伯们带着他。可顾着他年幼,要么牵着马走,要么缓慢地驱使,根本不像苏昀那样,带着他驰骋狂奔。 两边的风景飞快地往后倒退,苏昀手臂又紧紧护在阿生两侧,阿生一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却丝毫不觉得害怕。 后来阿生一改先前对苏昀的态度,崇拜之情滔滔不绝。 即将带兵出战时,阿生无法跟着苏昀一起去,但是苏昀答应了他,等打了胜仗回来,再教他骑马射箭。 姚如玉的意思本来想让姜鹤留在徽州,等苏昀打完仗回来。若是姜鹤愿意在徽州等他打完仗回来,他也不会带她跟着自己去前线冒险。 但姜鹤要求,这一次要跟着苏昀一起去。 不仅仅是因为她再也不想和他分开,还因为晋京里的那两个人,前世今生的恩怨,她想要亲自去了结。 苏昀答应了她。 启程前夜,姜鹤在营帐内收拾衣物,苏昀白天里在军营奔走出了一身汗,眼下去外面冲了凉回来。 姜鹤回身看他,见他头发湿湿的,他随手把身上长衣解了,搭在屏风上,薄衫下的身材十分修长挺拔,那胸膛上肌理线条紧致而流畅,腰腹延伸至两条长腿,结实又匀称。 虽然姜鹤与他夜夜同床共枕,可看到这副形容,还是微微有些脸热。 苏昀身上的薄衫和头发一起,也是湿的,显然他冲了凉之后根本没擦拭。 姜鹤便拿过一条巾子到他面前,低着眉目微微踮了踮脚,将他身上的湿衫宽下,用巾子将水渍擦拭干净。 苏昀便十分配合地站着,低头看着她脸上悄然浮起的红晕。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往后会一直这般打点着他的生活。 苏昀低声道:“怎么,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