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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铁扇美文网 2024-03-18 17:37:00 70

津淮同北笙一样,都对萧珣有救命之恩,又是北笙的弟弟,是以,金玉并未阻拦津淮来看望北笙。

他带来一个大大的方盒子,放在北笙眼前。

盒子用红布包着,顶上打了个死结,隐隐有股血腥味儿。

北笙上手一摸,竟一片刺骨冰凉,下意识的问:“是什么?”

津淮笑笑,扫了一眼北笙身后的金玉,意有所指:“是弟弟托人从汝宁给姐姐带来的好吃食,特意冰镇了的,但姐姐房中人多暖气甚,不能打开看,怕会坏了。”

金玉还在想是什么金贵的东西看一眼就会坏,津淮竟然一把拉了北笙,向院子里走去,出了门竟拉着她跑了起来。

金玉等反应过来,姐弟二人已经进了院角一侧的暖阁阁,门还从里上了锁。

津淮公子怕正屋暖和坏了冰镇的吃食,那暖阁里就不怕吗?

那里也点了炭炉,奴婢们干活忙完会在暖阁中取暖小憩。

北笙也被津淮的神神秘秘弄得好奇心大起,紧盯着津淮即将打开的盒子。

待那匣盖一揭开的一瞬,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乍然出现在眼前,北笙心头一阵冲击。

那股好奇与期待霎时烟消云散,换来的是尘埃落定的松快。

津淮笑着问:“姐姐开心吗?郎大人的人从宝定一路快马加鞭送来的,本该昨日傍晚收到后就该给姐姐送来,但知道姐姐不方便,所以只好今日来了。”

“大人带话说,让姐姐放心,一切有他。”

北笙凝视着他,声音颤颤地,“他知道我在京中的难处?”

萧珣派人“盯梢软禁”她的事,她可是一点都没敢跟郎琢说,便是连信都不敢写。

生怕让郎琢分心,也怕引来萧珣的猜忌。

此时见津淮点了点头,北笙一下鼻子酸了,眼圈红红。

津淮给北笙倒了一杯热水,压着声道:“姐姐放心就是,在家中安然等候,弟弟也会找合适的机会来看姐姐,姐姐切莫让人起疑。”

北笙怔了怔,“任远之是公主送嫁的人,郎大人有说是怎么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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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淮道:“在盛乐王和北辰公主的喜宴上,醉死的。”

北笙心头大为震骇,郎琢就这么轻易将任远之杀了。

但镇定之后,这的确是任远之最好的死法。

若等收集齐任远之勾结萧翊的证据,迁延时日不说,还耽误好些事。

让他醉死,又不惊动朝廷,也不会引人怀疑。

事实是,任远之送萧竮到了宝定后,拓跋琅立即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已经到了拓跋琅的府上,萧竮还哭哭啼啼的不情愿,竟然一扭身自己接了盖头,脱下新衣,挤过人群要跑。

任远之看守了她一路,到了关键时候自然时时刻刻都盯着。

路上时,已经和萧竮说好了,让她着新婚夜刺杀拓跋琅,这样她便不用跟去盛乐了。

萧竮原也是下了决心的,看见到拓跋琅便怕了,魁梧壮硕的身姿,她一个纤弱的女子如何刺杀?

再若是拓跋琅搜出她身上携带的凶器,怕是会被他掐死。

是以,唯有逃跑才有活路。

天下之大,逃出去嫁给乡野村夫都是一条出路。

是以不顾死活的要逃,却被任远之抓了回来。便是连往常萧竮自己的人也怕这个时候惹事,一股脑簇拥着萧竮进了拓跋府,被关进了新房内。

拓跋府一片欢腾,郎琢带舒棠赴宴。

席间,斡风凑过来在郎琢耳边嘀咕道:“给拓跋琅敬酒的那个就是任远之。”

郎琢便给舒棠一个细微的眼神,舒棠点了下头,默默记在了心间。

任远之是送嫁的功臣,盛乐王对他恭敬有加,便是连郎琢都说了很多赞赏他的话。

郎琢道:“刑部的事本官插不上手,但任大人这般有才学的人不应该只屈尊在一个小小的司务厅,我吏部缺了一个正职,待回京后,本官想想办法,将任大人要过来。”

任远之虽然和萧翊勾上了线,但他本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人,哪里有利就往哪里钻,没有忠心道义可言。

他本是为了刺杀拓跋琅而来,没想到宝定一程,还能左右逢源。

任远之立马举着酒盏向郎琢道:“下官能得大人赏识,是下官之福,不管是在刑部司务厅,还是将来在大人手下担职,下官一定尽心尽力替朝廷效力,不负大人对下官的赏识!”

郎琢起身,同他碰了一下酒盏,道:“任大人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本官是真的喜欢你啊。舒棠过来,替本官敬任大人一杯。”

舒棠自倒了一杯酒,起身含羞一笑,一口饮下。

任远之看直了眼。

舒棠年轻貌美,又有盛乐姑娘浓眉大眼的大方长相,又有大靖姑娘的温婉淑气。

郎琢勾着舒棠的肩,道:“这是盛乐王赏给本官的美人,伺候人的手段很高明,任大人若喜欢,就送给任大人。”

说着,他在舒棠后背推了一把,一下将人推进了任远之的怀中。

第176章 清算

任远之吓得掉了酒杯,将舒棠扶稳后,立即后退一步,道:“郎大人的人下官怎敢受,大人莫要折煞下官了。……再说这是盛乐王送于大人的。”

他说着眼睛向拓跋琅瞟去。

拓跋琅眼中含着淫笑,道:“郎大人已经玩腻了,他要送,任大人就安心收下,回头本王再挑更好的陪郎大人。”

便是如此说,任远之已经心痒难耐了。

舒棠扶了他的腰坐在他身侧,任远之只好半推半就认下了。

宴席散,舒棠跟着去了任远之的去处,夜半时候回来向郎琢复命,任远之醉酒而亡。

第二日,消息才传出。

拓跋琅嫌大喜的日子晦气,便让郎琢处理,青阳割头送往京中。

北笙看着任远之的头,想起了温娘子,只在心头道了句对不住。

温禾给北笙写信的初衷是求北笙救一把任远之,并不想让他和萧翊勾结谋逆,没想到北笙会对任远之起杀意。

北笙盖好盖子,向津淮道:“我知道了,任远之的头你带走,让舅舅看着处理了。”

津淮走后,北笙在暖阁中坐了半晌,稳了情绪后才回到了正屋。

郎琢顶多再有半个月就会回京,任远之的死讯也会向朝廷传报,届时再向温氏送一份奠礼。

万般煎熬的等了半个月,终于等来了郎琢回朝的消息。

然而,萧翊率领大军昼伏夜出,跟在郎琢的身后,站在了京城大门前。

萧竮刺杀拓跋琅被反杀,拓跋琅将罪责怪到了大靖身上,又暗中同萧翊和某一处,追随萧翊也站在了大靖的京城门下。

城门上旌旗招展,“徐”字帅旗高悬,在寒风中飘摇。

萧翊大喜过望,“公爷,快快打开城门!”

徐照庭手拄长刀,伫立在城墙之上,毫无慌张之色,沉沉道“王爷,今天这城门开不了!”

萧翊似乎有了一瞬不安,环顾墙头,却无一个赵家军。

他大呼:“高阳侯呢!”

徐照庭阴笑,“高阳侯父子已经被圈禁,本公规劝王爷还是尽快下马投降,陛下会免你死罪,依旧享受爵禄!”

拓跋琅惶惶不安,“怎么回事?王爷不是说高阳侯已经答应襄助王爷的么?”

萧翊怒气填胸,目眦欲裂,重重喘息,大喝道:“本王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他一路往京,高阳侯亲笔书信不断,他这才安然率军前来,哪里会想到是这般光景。

拓跋琅手下人道:“大王,这本就是他们大靖人的事,我们不该趟这趟浑水,我们还是快撤!”

拓跋琅还在犹豫,千里迢迢而来,哪能这么容易撤?

然徐照庭立与高墙之上,雄壮之气力压山河,他道:“盛乐人想撤,怕是已经没有退路了!”

军队骚动,齐齐向后看去,太子萧珣领大军守住了城门对面的山头,弓弩手的箭矢齐齐对准了城门外的大军,只等一声令下。

萧翊只觉的胸口一阵闷痛,险些跌下马来。

痛定思痛后,利剑一回,向全军下令:“能破城者,赏银万两,破城后攻入皇宫者,赐爵,荫封万世!!”

萧翊、拓跋琅数万大军退开两边,两辆攻城车驶来,然而未到城门跟前,前后箭矢便如冰雹般砸来!

一阵厮杀,耗尽一兵一卒,拓跋琅和萧翊被安国公徐照庭所擒,押解进宣政殿前。

郎琢立与萧勉身侧,巍巍目垂,看着台阶下数名罪人。

拓跋琅几乎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此时才生出了一丝后悔,他就该听郎琢的,从大靖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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