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龙王下聘九狐送嫁的小说-温十七(龙王下聘九狐送嫁)全文完整版阅读
他们一个个盯着我,感觉我是他们救世主似的。 可我真不是! 我的主要目的是去缥缈湖找玲珑通,而不是当所有人的救世主。 可他们不听不听,就这么站在我屋子里,一脸的哀怨。 我看他们也没什么攻击性,而且,我脖子里,还有手腕上都戴着防身的东西呢,所以,干脆躺下,蒙上被子睡觉。 可我还没睡多久,就被耳朵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叫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便对上好几张惨白的鬼脸。 我眉头一皱,“你们……”刚要说话,他们纷纷给我往墙上指。 我轻轻压了压被子,往墙角看了过去。 那里有个很小的洞,现在正往我屋子里灌烟。 我心里一个激灵。 不好,有人要弄我! 但奇怪的是,烟雾灌了几秒就没有了。 我赶紧打开窗户,让风吹散这些烟雾,并且快速洗了把脸。 这旅社老板怕是活腻了! 有这些鬼魂陪着他还不够,现在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套上衣服,准备带着这些冤魂去找肌肉男。 可我一开门,就看到千洲哥哥拿着符纸站在我门口。 他伸手将我拽到他身后,不等我开口说话,便将符纸扔了出去。 一瞬间,黑色的符文如同一张网一样,将那些冤魂尽数笼罩! 千洲嘴里念了两声法咒,紧接着,那些符文便瞬间成了几十把黑色的剑,直直朝这些冤魂刺了下去! 他是想彻底镇压了这些冤魂! “别!”我赶紧冲了过去! 可是…… 没来得及。 那些冤魂发出嘶厉的惨叫声,瞬间成为一缕尘埃,消散在我的视线中。 那一张张痛苦又绝望的脸,深深印在了我的瞳孔之中。 第105章 昨晚就已经死了 我有些失神。 刚刚还是满屋子的鬼魂,现在,一瞬间的功夫,他们就消失了。 是,彻底消失了…… “小七,你没事吧?”千洲哥哥着急地问我,“方才你开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屋子里有异样,所以我在你门口布下法阵,它们一个也别想逃。” “可是……他们并没有伤害我。”我回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甚至还提醒了我两次! 尤其刚才那次,要不是他们叫醒我,我早已经不省人事了。 千洲哥哥眉眼冷淡道:“这些都是怨魂,他们不伤害你,并不代表不会害别人,留着他们,终有一天会成为他人的灾难。” 乔千洲的回答让我无法反驳。 或许他说的对,可如果我今天帮他们解了怨呢?结局是不是就会不同? “方才,我还听见你屋子外面有动静,我担心那个旅社老板有问题。”千洲哥哥锁眉道。 说到这个,我把洞口烟雾的事情告诉了千洲。 我俩正准备找那个旅社老板对峙的时候,发现整幢房子里都没有他的踪影。 但在厨房里,却发现了令我作恶的东西! 地上的水桶里满满都是红通通的血水,案板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血淋淋的碎肉。 千洲哥哥打开冰箱,里面堆放着好几块肝脏。 这一刻,我脑海中忽然闪现那些鬼魂胸口的血窟窿来。 “这些,是人身上的肝脏。”千洲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 “呕……”我实在没忍住,直接就吐了。 都已经十年了,我不怕鬼,但我怕恶心的东西!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这个旅社老板就是个变态杀人狂! 那些鬼魂都是他刀下的受害者! 千洲哥哥拍了拍我后背,探了我的手,“走吧,夜里凉,你穿太少了。” 这一晚上,千洲哥哥都陪我在一个屋子里,他不放心我,怕那个旅社老板来害我。 他就坐在沙发上,跟小时候一样,扮演着守护我的那个角色。 就这样,我醒醒睡睡到了早晨。 一晚上都没有旅社老板的声音,我们带上东西去退房,也没有看到他。 奇怪了…… 昨晚上他还想迷晕我来着,怎么后来没影儿了呢? 直到我俩拿上东西,走出旅社,来到停车点的时候。 猛然发现,那旅社老板脸色发黑地僵在地上,早已没有了呼吸,身上上下全是红色尖锐的牙印! 他……昨晚上就死了! 我走过去仔细看了一眼。 这男人身上的牙印,是蛇咬的,而且,看身上跟脸上的颜色,一定是毒蛇。 “怎么会有这么多毒蛇……”我一想起蛇那种冰冷又滑溜溜的触感,以及悚人的蛇眸,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千洲哥哥的手搭上我的肩膀,宽慰我道:“你瞧,恶人自有报应。” 他的语气,有着一种让我感到陌生的冰冷。 这一瞬间,我脑海里回忆起昨天夜里千洲毫不留情地镇压那些鬼魂的画面来。 那时候,他的脸上,也是这般的冷酷无情。 “走吧,这儿的一切,会有人来收拾的。”千洲哥哥拉着我上车。 我回头看了一眼旅社老板的尸体,忽然跟那条巨蟒联系了起来。 第106章 相濡以沫? 车子行驶在路上,预计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能到目的地。 我看着车外掠过的景色,心里沉沉地发闷。 千洲哥哥忍不住问我道:“还在想昨晚上的那些怨魂吗?” 他一语中的。 “果然是我的千洲哥哥。”我扯了扯嘴角,“想什么你都知道。” “你的情绪啊,都已经在脸上了。”他笑道,“再说,我们从小在一起,相濡以沫?应该也差不多吧。” 我噗嗤一声笑道:“千洲哥哥,相濡以沫这个成语,这么用正确吗?” 我没将他地调侃放在心上,而是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在想……有些时候,我是不是用不着那么冷漠,帮一把,应该也可以。” 我既然能帮他们,为什么不帮呢? 因为担心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对吗? 可这就是束手旁观的理由吗? 我不知道。 二十年来,我还是头一回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