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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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班到家舒渺倒床就呼呼大睡,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头埋在被子里,伸手摸索着拿起手机,直接按下接听移到耳边。人还迷迷糊糊的:“喂?”“宝贝,醒了吗?”性感低沉的嗓音进入耳朵。头立刻从被子里钻出,双眼一睁:“孟聿川?”说完看了眼手机屏幕,果然是他。“是我,睡醒了吗?”孟聿川声音轻快,语气关心。舒渺眉心微蹙,表情不悦:“不是睡醒,是被你吵醒的。”孟聿川丝毫没有觉得愧疚:“既然醒了,那收拾一下下楼,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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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赵梦溪笑了笑,随后将手抽出来:“我们走吧。   ……   半小时后,缇莉西餐厅。   两人进去后,密斯拉着她往位置走去,绅士的替她拉开后座:“请坐。   “谢谢。   赵梦溪捋了捋裙摆,落座。   很快,赵梦溪就说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密斯,这段时间江风荣在协会怎么样?”   “这段时间,他很得意。   赵梦溪还想再说什么,忽然一阵小提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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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阳应身上的少年感很足,局促的样子像个青涩的大男孩。姜槿初突然理解了那些姐姐粉妈妈粉,他们这种模样真是特别招人心疼。姜槿初弯唇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好,你等我,我换个衣服,马上就来!”周阳应的速度确实很快,姜槿初才将车启动倒出,他就出来了。“上来吧。”姜槿初招呼。周阳应倒是没有扭捏,大方地坐进了车里。姜槿初玩笑道:“我的车技一般,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没关系,我相信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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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替我擦掉眼泪,又抽纸巾细细擦拭着我脸上的灰,“不是铁了心要离婚,现在这么慌做什么?”   “你神经病啊!”   离婚归离婚,但我从未想过让他出什么事。   更何况,还是为了救我出事。   他睨着我,语调欠揍,“是,神经病替你挡枪,神经病一听说你被人绑了,什么都顾不上就想方设法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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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啊!”她一拍大腿,大着嗓门阴阳怪气地说,“她妈一个寡妇,平常就喜欢对别个屋里的男人发骚,老狐狸精生个小狐狸精,也骚得很!”莫金艳脸色一变,恨恨地瞪着那几个村妇,不甘示弱地骂回去:“你们几个长舌妇,一天到晚就知道编排我妈,就不怕我晚上去找你们!”那几个村妇还在津津有味地朝里面指指点点。“我听说这莫金艳,二十好几了都没嫁出去,就到处造谣说自己嫁给了营长!我呸!人家那军官,是她能勾搭的?”詹树泓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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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眠伸手薅住她的头发,顾凡疼得尖叫出声:“啊~!”   一手抓住顾眠的手腕。   而顾眠却是出奇的沉静,她眼底没有任何起伏,但手里的耳光却一下又一下的劈在顾凡的头上,脸上。   不少目光震惊地朝她们看过来,现场乱成一团。   贺乔上完洗手间就在外面等顾眠,此刻正在接裴锦川的电话。   听到动静回头,看到顾眠一脸凶狠的样子,贺乔吓了一跳。   赶紧对电话那边的裴锦川说道:“打,打起来了!”   一边说一边朝着扭打成一团的两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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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自己老婆晾在一边不管,去对别人的女人好,他哪有资格生我烟姐的气。 “这事搁我身上,我早就把我哥绿了八百回,再说傻不傻啊!其他女人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陆景阳吐槽这番话的时候,苏慕白在旁边拉都拉不住。 这傻逼是不是忘了,他上次被调去大西北三个月,就是因为口无遮拦。 这才回来几天,又想被调走? 看陆景阳痛痛快快说完了这番话,苏慕白欲哭无泪的说:“就你一个人长嘴了。 陆阳景:“必须得替我姻姐打抱不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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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褚清棠环顾四周,拿过电吹风防身,镀到门口一看,武器却根本派不上用场:“析渝?你怎么……”   房门一开,身形踉跄的商析渝直接闯了进来。   “咔哒”反手锁了门。   他身上很浓郁的酒气,白皙的脸透着一抹淡红。   他又去应酬了?怎么还喝这么多酒。   她以前明明嘱咐过……   褚清棠责备的话语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现在,她哪有什么管他的资格?   她扶着商析渝到床上坐下,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给商家司机。   电话尚未拨通,手机却被他抢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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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舒渺瞳孔放大,有些震惊,她没听错吧,县长让她请吃饭?下一秒又想通了,人家肯定是随便说说的。可能是为了让自已心里少些负罪感,才随口一提。人家是县长,整天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和她吃饭。于是也随口应承了下来:“好啊,希望到时候孟县长一定要赏脸啊。”孟聿川勾起唇角,凝视着她,眸中无尽的笑意蔓延开来,仿若璀璨的明珠。舒渺有些不自在,移开了目光。“孟县长,我先下车了,您回去开车注意安全。”说完就去拉开车门,孟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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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到那天,有一个人喊了她的名字。   她一抬头,就见一个有些面熟的人站在她面前。   那人看着她笑着说道:“快十年不见,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唐舒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是以前上下楼的邻居。   唐舒一时间竟有些无措:“好久不见。   邻居打量着她,突然皱起了眉:“你气色怎么这么差?你老公对你不好?”   “……没有。   唐舒只觉窘迫,却还是笑着维持着最后的一丝体面。   “他对我挺好的,我只是最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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