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散文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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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念溪忧心忡忡地回到卧室,靠在床头,等着欧寒韫回家。房间里很安静,挂在墙上的西洋钟,指针滴滴答答地走过,声音格外醒目。盛念溪眨了眨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可她并没有睡多久,很快就被噩梦惊醒,醒来满头大汗。她梦到很多人围在锦园闹事,阿韫从外面走来,脱了外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而他被他们扔了满身菜叶和臭鸡蛋……“阿韫!”盛念溪瞬间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手一摸,额头上一层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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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檀风看着他们,感觉整颗心都在遭受凌迟。 “为什么?”她不懂。 这些狼做错了什么,为何要遭灭族之灾! 云峥冷眼扫向她:“你还有脸问?” 短短几字,竟是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她。 云峥怀中的荼瑶看到明檀风,眸中闪过一抹暗光,随即轻咳吐血着半醒过来。 “咳咳……云峥哥哥,不要怪姐姐,是我甘愿跟它们来的此处……” 说罢,她头一歪,再次‘昏’了过去。 云峥心疼怀中佳人,不屑与明檀风多余,径直御剑飞向南禺山。 “待我医好瑶瑶,再来收拾你。他冰冷的声音自天际传来,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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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个我可以想办法。你只管说服刘老,让他赶紧来面诊。沈落已经拖不下去了。   “顾轻延,沈落的肝脏全部损坏了,你要把你的肝脏捐给她?”言墨尘似乎猜到了什么:“摘除整颗肝脏,你可能会没命的。看来你也没那么讨厌她,既然愿意连命都给她,为什么当初不对她好点呢?”   言墨尘的问题,炮火连天。   一个接着一个,顾轻延哑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他和沈落之间的恩怨,对错,太过复杂。   又岂止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   顾轻延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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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楼已经完全被淹没,灾民都被安置在二楼。阮迟梨在沈言澈的帮助下,从窗户爬进去,一抬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给病人诊治。是周岁谦。原来他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来……阮迟梨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周岁谦察觉到什么,朝二人看过来,但只一瞬,又转了回去。经过他的处置,病人的烧已经退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反复。阮迟梨默默上前帮忙。可她刚一蹲下伸手,周岁谦就立马撤手退开,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阮迟梨拿着针管的手僵滞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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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邢傅琛到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穿着一条浅色V领的长裙的任兰栀。这次她的长卷发是披在脑后的,为她更添一丝柔美。邢傅琛坐在车上看了很久,他甚至有些后悔。可看到任兰栀翘首以盼的样子,邢傅琛清楚的知道,她对自己是没有了任何的期望。今日过后,她或许就会和别人处对象,成为别人的老婆。一想到这样的场景,邢傅琛的心就一阵抽搐。可等他看到任兰栀微微皱起的眉头时,他还是下了车。全程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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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离慕森非许下的72小时,只剩下不到十个小时了。   第二次进入我家,慕森非沉声命令:“仔仔细细搜查,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跟在慕森非身边,看着他翻箱倒柜,沿着墙缝和地砖,找遍了房子的每一寸。   最后,他蹲在了洗漱台前,叩响了地砖。   “叩叩——”   楚静瑶眼前一亮:“空心的!”   解昀霄听到动静大步走过来:“这里有暗格?”   慕森非眼神幽暗,站起身:“把这里打开,里面一定有楚宥沐杀人的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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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也不知道,好像刚入场人就不见了,可能去打点什么了吧。”江婉挑了挑眉:“他?”贺教练,全名贺别雁。比队里的人也大不了几岁,年纪轻轻就当了省队的总教练。长得挺好,人也高,少了点挺拔,烟不离手。成天颓颓的,动作慢悠悠的,眼神里的懒劲儿都呼之欲出。但很神奇的是,队里的人都挺服他管。可能是气质使然,总让人觉得此人并不简单。江婉听说他上过奥运会,又不知道什么原因退役了,考了教练证之后被“投放”到新省队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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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说到一半林欢忽然转过身朝他贴了过来,“那亲一下。   “这……我们这是在大街上,影响不太好。崇礼心里很是犯愁,女朋友这样容易被骗,可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劝她。   林欢没说话,起身朝路边出租车招了招手,睨了崇礼一眼,“那回家。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上楼后也没有搭理崇礼直接回了自己家,崇礼怕她还在生气,也跟着走了进去。   谁知道林欢一到客厅就把外套脱了,露出骨肉匀称光洁的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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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她真的不喜欢战霆昇,那他就是豁出这张老脸,也一定让女儿摆脱战霆昇。   可是现在这一幕,让他有点看不懂了,只是,女儿当着她的面打洛伊依,是有点过分了。   “璃儿,干嘛打人,太过分了!”洛随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却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对女儿的深深关切,充满了父爱的温暖和力量,让人感受到他对女儿的呵护与支持。   洛璃经历过一次生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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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太恨这个打来电话的人了,这分明是在要我的命:妈妈的,算你狠。气咻咻走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我接通了那个电话:“喂!你……”。我本想说“你他妈的是谁?”可没等我讲出来,电话的那头就传出了哭声,口音像是个小姑娘。“快来救我,求你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而且话一说完,电话就断了,干脆没容我再开口。什么意思,开我的玩笑?也不对呀,我这个人一向独来独往,从来就没有朋友,难道电话里的这个女人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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