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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十三岁,我动用巫族禁术救了一个小瞎子。十五岁生辰,他却率兵踏破北疆城门。为保族人,我和亲东祁,成了东宫最受宠的妃子。萧淮安夜夜宿在昭阳殿,教导我宫中礼仪,甚至在我睡梦不宁时,亲手为我熬制汤药。他说,要与我生儿育女、生同衾,死同穴。所有人都说他爱我至极,慢慢地连我自己都开始相信。直到我足足九月的孩子胎死腹中,强忍刮骨之痛时。却听屏风后诛心的话语:「巫族血脉肮脏,只配做婉儿续命的工具。待婉儿生...

  • |第五章心脏仿佛被万根银针穿透,痛得几乎站立不住。「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孟承安却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将林瑟瑟小心安置在榻上。太医匆匆赶来诊脉,摇头叹息:「表小姐本就心疾缠身,如今又被人所伤,心脉受损,凡间药物怕是不起作用啊。」「那要如何救治?」孟承安急切地上前。老太医捋着胡须:「老夫曾在古籍中看过,蛇血温补。若能寻得百年,不,千年蛇妖,取其血连服三日,必可保表小姐无恙。」孟承安猛...

  • |第四章孟承安衣袍散乱,眉宇间尽是疲惫。目光扫过桌上的空酒壶,他眉头微蹙,温声道:「绯绯,昨日是我不对,瑟瑟到底是我表妹,我不能丢下她不管。」见我不语,孟承安俯下身,从袖中抽出一支青鳞蛇簪。轻轻插入我的发间。「当年你为了帮我凑齐进京赶考的盘缠,当了头上唯一一支发钗。」他指尖抚过我的发丝,眼中柔情万千:「如今,我赔你一支更好的。」「别生气了,好不好?」「孟承安。」我喉咙发紧,「你可知我昨日在喜堂上有...

  • |第三章又是这样。每一次,她都会用这种病弱可怜的模样,夺走所有人的怜惜。包括孟承安。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孟承安缓下神色:「绯绯......」我打断他,几乎是从喉咙挤出一句话:「承安,继续拜堂吧,别耽误了吉时。」就在此时,林瑟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出,身子也摇摇欲坠。「表哥......我、我胸口好痛......」孟承安脸色骤变。他一把将林瑟瑟抱起,转身便往外走,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仪式暂...

  • |第七节准备回到王老五家,已经是下午了。师父把自己关在屋里,开始准备晚上做法事的东西。黄符、朱砂、桃木剑、罗盘,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法器,摆满了一桌子。他一会儿画符,一会儿念咒,忙得不可开交。我在一旁看着,不敢打扰。王老五端来晚饭,师父也没吃,只是摆摆手,让我们自己吃。我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今晚的法事能不能成功。红丫头的怨气那么重,连镇魂玉都镇不住,师父能对付得了吗?“狗剩。”师父突然叫我。“师父...

  • |第六节祠堂祠堂在村子中间,是个老旧的瓦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里面供奉着村里的祖宗牌位,阴森森的,平时很少有人来。不到半个时辰,村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挤在祠堂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气氛很紧张。师父站在祖宗牌位前,手里拿着桃木剑,脸色严肃。“安静。”师父说。祠堂里很快就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师父身上。“大柱、二丫、栓柱,三天死了三个人。”师父缓缓开口,“死状一样,都攥着红丫头坟里的泥土,都...

  • |“怎么了,师父?”师父没说话,用手挖了起来。泥土很松,很快就挖出一个小坑。坑里,露出了一块布。是一块红色的布,看起来像是新娘穿的嫁衣上的布料。师父把那块布拿出来,布已经很旧了,上面沾着不少黑褐色的泥土。“这是……”王老五看着那块红布,一脸疑惑。师父拿着红布,闻了闻,脸色变得很难看:“怨气很重。”“怨气?”“嗯。”师父点点头,“这坟里的人,死的时候肯定很不甘心,怨气都积在这布上了。”他把红布放回坑...

  • |它醒了?它在呼唤?!锁好门!不惜一切代价!父亲最后的信息!充满了警告和绝望!他到底在指什么?!“门”在哪里?!“钥匙”是什么?!“容器”……又是什么?!巨大的谜团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捏着这张仿佛带着父亲最后体温和恐惧的便签,浑身冰冷,大脑一片混乱。就在这时——诊所紧闭的铁门外,毫无征兆地传来一声沉闷的、仿佛重物落地的声响!咚!紧接着,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巨大锉刀在粗糙石头上反复...

  • |“东……西?”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骨头。苏晚平静话语里蕴含的冰冷信息,像一条毒蛇,缠绕上我刚刚因狂喜而滚烫的心脏,瞬间冻结了血液。陆天明没死。他变成了……“东西”?什么东西?!是人?是鬼?还是……一种本能的、深入骨髓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我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口袋——那个存放着最隐秘物品的地方。指尖触碰到一张折叠得异常整齐、带着硬挺棱角的纸片。是它。一直在我外套内袋里。我甚至不记得什么...

  • |冰冷。刺骨的冰冷,像是被塞进了冻肉库的最底层,连思维都冻成了冰渣。没有痛,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片虚无的、沉重的、永恒的黑暗。这就是死亡吗?倒是比预想的……安静。陈远得意的狂笑,陆天明儒雅面具下的狰狞,蚀心灼烧神经的剧痛……这些最后的记忆碎片,在绝对的死寂里沉浮,像沉船的残骸,带着不甘的怨毒,却掀不起一丝涟漪。就这样结束了?像父亲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某个角落,成为阴谋家脚下一块微不足道的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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