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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就吵起来了。宋依依一怔,突然间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她眼神微微僵硬:“怎么,你觉得我很幼稚吗?”傅凛钊觉得宋依依有些无理取闹了。“你又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这样认为了。”宋依依瘪了瘪嘴:“没这样就好。”“你……见到你前妻了吗?”宋依依想起那个女人,又想着今天逮了傅凛钊好几次都没逮到人,就怕他和他前妻又重修旧好了。傅凛钊嘴角轻轻一抽:“见到了,现在在医院呢。”宋依依睁大眼睛:“你把人打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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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掉针头下床想去追,却无力地径直跌在地上,钻心的痛从脚底板传来。霍雪容悔不当初。此时此刻,她好像终于有了点实感:傅凛钊心里真的没他了。曾经自己生病,他会没日没夜地守在自己身边,生怕自己没人照顾。还会偷偷红了眼。那个时候,霍雪容觉得他矫情。可现在,傅凛钊只会骂她是个傻子。他的眼里也再也没了自己的存在。霍雪容不知所措,窗外天色已经黑了。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重新追回傅凛钊呢。到底该怎么做呢?直到被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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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离他远点儿。”宋依依的眼神要是能杀人,霍雪容现在可能都死了好几次了。“凭什么听你的啊!”“傅凛钊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怎么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呢!”宋依依只要一想到,她伤害过傅凛钊。就觉得这个人怎么看怎么都不爽。霍雪容的脸色更难看了。但她又无可奈何,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命令她赶紧离开。“我不想和你吵,以后离他越远越好!”宋依依又冷哼了两声。“你这自大的样子,真应该去铁厂问问,到底多大的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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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箐在百货大楼里转来转去,牛皮腰带、镀金钢笔……挑来拣去总觉不够称心。 直到路过一家钟表店,橱窗里一块银灰色牛皮机械表吸引了她的目光。 表盘简洁大方,秒针划过罗马数字时泛着冷光,像极某人沉静坚毅的眉眼。 梅子箐指着橱窗问:“同志,这表多少钱?” 老板掀起眼皮打量她朴素的蓝布旗袍:“一千二,瑞士货,一般军区首长才戴得起。 那表的确是价值不菲。 梅子箐想了想还是解开布包,将钞票码在玻璃柜台上:“我要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老板手忙脚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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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一家都这样。 周知律单手打方向盘转过街角,不自觉想到女孩在宋家的生活,这样的人教出的孩子都这样,梅子箐在老家肯定也不好过。 “死要面子的人,最怕被人掀了里子。 周知律半开玩笑地安慰道:“等咱们结婚报告批下来,我带你回村起三间青砖大瓦房,就盖在宋家对面,比比谁的瓦片更新。 梅子箐被逗乐笑倒在座椅上,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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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似锦的霍雪容,自然是最好的归宿啊! 霍母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在,在不在也和你没关系。 霍母的声音很冷漠,说的宋浩巍的脸瞬间就白了。 “伯母,我什么地方得罪您了吗?” “为什么您要这般对待我?” 宋浩巍说的十分可怜,霍母更是没好气了。 “你要霍雪容你就自己找,问我做什么?” “我就这么个性子,你就算是装的再弱,我也是霍雪容她妈,她就算是站在你那边,我也是霍雪容她妈!”霍母不甘示弱。 声音更加尖锐。 说的宋浩巍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在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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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雪容的脸都快丢尽了。 霍母沉着脸,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霍雪容,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心没肺,连自己男人都守不住的臭丫头!” “凛钊为什么被人讨厌,你问过吗?” “为什么军区大院的人都讨厌他,而这里的人都喜欢他!” “有心者生是非,都怪凛钊太大智若愚了是吗?” 霍母的话让霍雪容愣了下。 为什么军区大院的人都讨厌傅凛钊呢? 霍雪容不禁去想。 似乎每一次吵架,都有宋浩巍的存在。 宋浩巍示弱,傅凛钊说他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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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层干系在,这女子定能叫她抛砖引玉。“凝霜,本妃今日颇有胃口,叫小厨房做上一道酒酿清蒸鸭掌,再煨上薏米燕窝羹!”她在府中得了婆母关怀,在圣上面前又得了嫡女身份,再过不久待裴寂中毒,她便离得到这掌中馈之权不远了。自前世嫁与裴成钧后,她已经有十年未曾如此开怀了!重生一世,她不为旁人计,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种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滋味,当真美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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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出宫后还像以往办事一样,暂时去老地方避一避,等下次珊瑚出宫采买,再跟着回来。”“奴婢明白。”琥珀告知小禄子后,小禄子连忙换了身装扮,偷偷跟着裴成钧出宫了。酉时过半,虞殊兰正用晚膳,凝霜悄声走来,俯在虞殊兰耳边,用只有主仆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王妃叫奴婢今日盯着靖安侯的动静,奴婢看见下午齐王的马车出宫,走的正是经侯府的道。”“有一个小厮,看着模样瘦削,到了侯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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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只有他们二人,可虞殊兰却觉得有些热。“王爷哪里的话,王爷不妨放下对阿殊的戒备,方才您与我配合得挺默契,难道不是吗?”虞殊兰面含桃色,凤眼微挑,这语气又娇嗔又带着几分得意。勾人,虞殊兰可能自己都未曾察觉,她这周身媚骨天成的气质,在如此逼仄环境下,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的吸引。“默契这个词,当真用的妙极了。方才若不是本王挡在王妃身前,你眼中对你那妹妹的怨怼,恐怕早已被宫中精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