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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许临川不可置信地往后跌了两步,扶着墙才站稳。他不相信自己钟爱的女人是这样的人,着急地想要问个明白,却没想到乔西根本不愿意施舍他一个眼神。乔西转头看向伫立在一旁的沈寒。他的眼角微微肿起,嘴角还有血丝溢出。整件事情里,他是无辜的,是被她强行拉进来趟了浑水。如果因此给他惹来杀身之祸,未来大佬因此丢掉性命,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你先出去吧。”沈寒的剑眉轻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凝视着乔西的脸。刚刚还在他身下情...

  • |“不想让我碰你,就推开我!”低哑的男声像砂纸摩擦过耳膜,乔西猛地睁开眼睛。头痛欲裂,视线模糊中,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逐渐清晰。沈寒!未来令人闻风丧胆的一方之主,此刻正压在她身上!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记得这个房间。一小时后,苏浅浅就会带着她的男友许临川“捉奸”。上辈子她和沈寒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许临川依旧选择相信和他一块长大的青梅苏浅浅的挑拨,不肯听她一句解释!一次又一次,在他那些发小...

  • |驿站堂屋里死寂了一瞬。油灯昏黄的光线在王头儿那张横肉虬结的脸上跳跃,映照出他眼中翻涌的惊愕、被戳破隐秘的羞恼,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怀疑。他左脚脚踝处的足癣(脚气),是多年行伍落下的老毛病。天气闷热、长途跋涉时便瘙痒难耐,严重时皮肤糜烂渗液,又痛又痒,苦不堪言。这毛病隐秘,他向来讳莫如深,连亲近的赵六都未必清楚细节。眼前这个狼狈的流放女犯,竟能一眼看穿?!还大言不惭地说能治?!“你……你放屁!”王头...

  • |沉重的黑漆角门在身后轰然闭合,隔绝了宁远侯府最后一丝朱门绣户的繁华气息,也隔绝了沈清墨过往二十载人生中所有或卑微、或屈辱、或模糊不清的记忆。冰冷的金属撞击声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回荡,如同一记沉闷的丧钟,宣告着她作为“沈清墨”的彻底终结。初秋清晨的风,带着京城边缘特有的尘土味和一丝萧索的凉意,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扑打在脸上。沈清墨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像丢垃圾一样,狠狠掼在角门外冰冷坚硬的石板地上。后...

  • |王五那破了音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嘶喊,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整个宁远侯府后院的死寂。“妖孽!妖孽现形了!柴房!柴房!!!”这凄厉的叫声如同瘟疫,裹挟着最原始的恐惧,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疯狂扩散。脚步声如同骤雨敲打石板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粗使婆子、洒扫丫鬟、管事娘子、护院家丁……一张张睡眼惺忪的脸瞬间被惊骇填满,带着探询、恐惧和一丝隐秘的兴奋,涌向那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柴房。李二...

  • |第5章方尘还不知道,在他如今看来十分简单的紫电符,对于一般的炼气修士而言,却是一道极难迈过的门槛。紫电符太过繁杂,但凡有一丝一毫差错都会前功尽弃,除此之外,最难的还是灵气的损耗。寻常炼气修士或许失败几次,就会耗尽灵气,接下来得花上几日时间才能重新恢复到巅峰。想要积累上百次的经验,可能需要数个月之久,甚至有些人失败了上千次都未必能完整的画出一张紫电符。如若云鹤道人在场,定也会为眼前这一幕而震惊。方...

  • |第4章“这五年,你们过的可还好?”方尘转身看向众人,微笑道。其实他心中,一直都知道这些人五年来的经历,毕竟有事没事他就神魂出窍,大夏京都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世子,我们过的不好。”有人突然开口。“对,我们过的不好,每当我们听见那些家伙辱骂世子,都恨不得拔剑斩了他们,可世子不准!”“世子,五年了,您都未曾再来过这间小院,今日此来,是不是我们被重新启用了?”有人道。众人神情顿时一振,期...

  • |第3章“大哥这是怎么了!?”方芷雪愣了愣神,为什么方尘会朝一个空无一人的方向行礼?将军府的下人也没看明白,脸上渐渐露出一抹怪异之色。“尘儿。”方苍海轻轻叹了口气。“爹,你们怎么都来了。”方尘转身看向方苍海。这一刻,众人仿佛看见方尘死寂沉沉的双眸里,隐隐闪过一抹光华,他们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方尘的眼睛已经瞎了五年。“你在这里站了一天一夜,爹不放心,若你心中有什么想法尽管跟爹说。”方苍海咬咬牙:“无...

  • |“父亲,你便信我一次。”焦孟仪太了解她父亲,同谢家交好,便一门心思想要帮人家,谢蕴说错了话,如果照她父亲思想,定要苦口婆心上前劝皇帝莫要多想,说谢蕴如何才情,只是为了助兴。就算谢蕴真的说错了话,他也必会刚正不阿的说他们清流之派,敢于进言是常态!为了她翰林府安危,她绝不能让父亲将这些话说出口!当今皇帝什么样子她太知道,如果是个开明之君或许不会怪罪,坏就坏在前不久他刚怀疑过她父亲!“探花郎,朕有冤枉...

  • |皇帝的目光从状元看到探花,最终停在她身上。“你,朕尚有印象。”皇帝忽然指着焦孟仪说,同旁边冯励看了看,“冯卿,是哪场宴会呢?有她这个丫头在——”冯励倾身回:“禀圣上,庆历三年的礼真辩会。”“是了!”皇帝龙颜大悦:“就是那场辩会,朕当时还赏了你一枚玉如意!”焦孟仪觉得惶恐。她连连将身更伏低,拜谢皇帝不忘之情,又用余光看到坐在宴桌中的她父亲。皇帝能在此时说记得她的话并不是偶然,而是恰好呼应前不久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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