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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柚柠霍梵今日更新热文-乔柚柠霍梵小说大结局

t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3-09-25 09:20:38 35

我此时理解了唐明皇,如果不是这些木偶年头太久,粉黛已经开始脱落,露出表皮木质纹理,我估计也会把它们当做真人。

但同时我也更加心惊,因为他们的瞳孔皆是红色。

古时候传来的手艺有很多,比如扎纸,木偶等,一般师父都会在传授弟子时特别叮嘱,不能给这种类人形的东西点睛,因为点睛就赋予了它们灵魄,所以纸人的身体再惟妙惟肖,到了眉眼处也都是一笔带过。

其中最为忌讳的,就是以血点睛,这等于给它们灵魄的同时又开了智,让它们彻底同人类一样,有了自己的气息。

也不知师家人为何会给木偶以血点睛,此时,那些木偶无一例外,正用着那一双双血色瞳孔,死死地盯着我……

第377章 悬丝

它们的眼睛仿佛会动一般,我从祠堂左边踱步到右,它们的眼睛就随着我的方向一起移动。不管我站到哪里,目光都分毫不差。

我越发觉得师家制作傀儡的工艺古怪,给人偶点睛虽能让其拥有灵魄,在演出时更能生动有趣,可要承担的后果也是巨大的。

比如霍梵给小纸人画眼,他的法力足以压制住纸人,让其为他所用,纸人再凶也不怕。

但面前这几排人偶,没有一百也得有七八十,应是从师家祖上便一直传下来的,后人得有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将他们全部镇压?

不然若是人偶合谋逆主,后果惨不忍睹。

思及此处,我对师家灭门事件又有了不同的想法。

我见那些木偶并没有其他举动,便上前一步察看祠堂里的布置。

我拿出火折子点燃了两旁架子上的长明灯,师家祖上牌位皆在眼前。

从第一任傀儡师到最后一任,按照木偶戏的昌盛阶段,牌位或大或小,其中第五代傀儡师,师无怨的牌位最大,摆放位置也最显眼,看来他在木偶戏上贡献最多。

按时间算下来,应是唐朝末年,悬丝傀儡最风光的那几年。

而我又发现个奇怪的问题,这里的牌位只有第一任到第三十四任,唯独缺少了最后一任傀儡师。

莫非是师家人全部死绝了,所以没人给他供奉牌位吗?

正思索着,我打算再去别的房间转转,刚回过头,便看见那些木偶离我更近了……

之前它们只是站在门边,现在却离我仅有不到一米的距离。表情也起了细微变化,不论男女老少,它们的脸上都挂着狰狞诡异的笑,眼梢上挑,毫不怯懦的与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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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蚕丝般纤细的透明丝线从它们的手臂间垂下,我鼓起勇气,抓过其中一个木偶查看,引得其余木偶发出剧烈的叫喊。

“啊啊——”

我只是将手中那个小女孩模样的木偶翻过来,看到她脖颈、手臂、脚与腕间都以丝线牵扯,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又把它放了回去。

祠堂内寂静下来。

同我想得一样,难怪师家能肆无忌惮的给这些人偶点睛,那些悬着的丝线就是它们的命脉所在,只要牵住引线,它们便无法自行活动。

若是将丝线抽离,它们就会瘫软在地,即便眼能看,脑能想,也是个半身不遂。

这样我也放心多了,从地上将它们的丝线根根捡起,一并系在落地灯架上,在它们满是不情愿与怨愤的目光中,走出了祠堂大门。

我估摸着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便没有去其他房间查看,直直回到了一进门最大的会客厅内。

这间屋内阴气远要比祠堂重许多,压抑的人几乎喘不上气。里面的布置陈列倒没什么特别,几张太师椅,红木柜子,估计就算有值钱的东西,也早被人搬空了吧。

此时,一阵尖细的女音钻入我的耳膜……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

第378章 留声机

那戏腔宛转悠扬,嗓音温软中又带着一腔愁思,恨不得让人醉入那江南最惆怅的春雨,绵绵不绝。

“金粉未消亡,闻得六朝香,满天涯烟草断人肠。怕催花信紧,风风雨雨,误了春光……”

即便是不爱听戏曲的我,也能从唱词中听出这是清初孔尚任所写得戏本《桃花扇》。这出戏原本在江南苏州那片流传,也就是现在人所称的昆曲。

《桃花扇》与《长生殿》皆是昆曲艺术巅峰之作。

我从小就对这种掐着脖子唱出来的戏感到深深的恐惧,此情此景听到更是脊背发凉。

但那声调不留余力的往我耳朵里钻,我想屏都屏不掉。

转身时,我隐约在昏暗的光影中看到了一个穿着妃色戏装的年轻女人,甩着长长的水袖背对着我而立,身姿婀娜曼妙。

头上珠翠鬓簪随着她的摇曳缓缓摆动,纤细的手腕举着一把画满桃花的折扇,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又惹人怜爱。

我脑中迸出疑问,她就是安羽丞所看到的的女人吗?为什么她的声音那么凄婉,又字字啼血般,满含怨念。

“溅血点作桃花扇,比着枝头分外鲜……”

女戏子唱到这里,向我缓缓回眸,那头面下竟是森森白骨,两行血泪从骷髅中流淌而出,画面惊悚至极!

我不禁后退一步,腰磕在身后的太师椅上,疼痛令我咬住银牙。

再一抬头,并没有什么戏装骷髅,仿佛刚才的一切皆是我的幻象。

唯独能证明我不是在做梦的事情,就是屋里还飘荡着《桃花扇》的曲调。这次我细细聆听,发现了有些不对。

那戏曲中的乐器并非现场演奏,则更像是收音机回放,就连女声也像隔着一层雾,不甚清晰。

我顺着那声音源头寻找,终于在偏室里看到一个古旧的留声机。

如喇叭花般的铜制声筒已经锈迹斑斑,唱针都已发乌,下面放着的那张黑胶唱片还在自行旋转,那戏曲声便是从这台留声机里传出来的。

但荒废了一百多年的留声机,在没有插电的情况下自行播放唱片,这更加诡异了起来。

我伸手把唱针移走,那黑胶唱片转了转,终于停了下来,婉转的女声也从我耳边消失。

刚松了口气,又听到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霍梵,是你吗?”

我跑到会客厅迎接,希望却在看清来者那一刻被尽数浇灭。

安羽丞穿着分别时的那件浅蓝色登山服,修长的小腿被马丁靴包裹,显得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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