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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辞玉宁庭小说叫什么名字 玉春庭在哪里可以看

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3-06-26 15:20:36 62

  那她得赶紧去找阿兄……

  杭厉瞬间噎住:“没有没有,就是腿断了。”

  他原是想教训一下不是东西的阮覃,那石子也只是想让他摔个狗啃屎丢一下脸,可哪知道阮覃那么倒霉,哪里不好摔,偏偏一脑袋栽进了正在清泥的荷花池里。

  那池子里的水不深,可下面却全是乱石。

  阮覃摔断了腿,脑袋也磕破了,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后鼻子嘴里全是淤泥,直接被焖晕了过去。

  那头刚出阮家大门不久的太医就又被请了回去,瞧见满身污泥昏迷不醒的阮三爷,那脸色无比精彩。

  辞玉不用想都能知道阮覃有多惨,她扑哧笑出声:“没死就行,只是你怎么突然出手教训他了?”

  杭厉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见他不分青红皂白斥骂阮三娘子,想起女郎也是这般被他们欺辱,一时没忍住……”

  他顿了顿,

  “下次我打准些。”

  辞玉被外头的话逗的笑得不行,就连花芜也是捂着肚子直乐。

  “打了就打了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当是替天行道了。”

  阮鸿心狠歹毒,阮覃也不遑多让,他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也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伤害过她,可是阮姝兰是他带回来的,也是他将人塞进二房,明知真相却冷眼旁观,纵容阮瑾修他们逼她入绝境才是最大的冷漠。

  “对了,三妹妹是怎么回的阮家,竟能瞒过阮覃?”辞玉好奇。

  杭凌低声道:“阮家后院有个狗洞。”

  阮辞玉:“……”

  她下意识就扭头看向身旁站着的花芜。

  花芜满脸莫名,三娘子钻狗洞,女郎看她做什么?

  “那狗洞在何处?”

  “就在阮家后院一棵梨花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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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辞玉眉心轻皱起来,她暗无天日的那段时间,花芜曾经跟她说过后院的狗洞,她说那梨花树下藏着的洞口能够逃出阮家,说她在梨花树下捡到了几粒碎银子。

  所以阮茹其实是曾帮她逃走过的?

第49章她竟在梦里看到了阿兄

  骤然得知的消息让辞玉半宿都睡不着,好不容易入睡之后,却仿佛回到那些暗无天日的过去。

  阮家前院办着喜宴,高朋满座,喧嚣笑闹,往日总有人看守的废院突然就空了下来,仅剩的那个婆子骂骂咧咧地开门进来,如往日一样吃着她的饭食,骂着为了她这个废物去不了喜宴。

  她抱怨因她拿不到喜钱,骂她怎么不去死,说到不解气处还上来踹她两脚,只是不知为何那日的饭食让她闹了肚子,一阵腥臭之后,那婆子青着脸急匆匆离开,连房门都没来得及锁实。

  辞玉逃了出去。

  只可惜,她断了一条腿,根本走不出阮家。

  她被人拖拽着扔回了那废弃院子里,残废的腿被人再碾断一次,连完好的那条也寸寸骨裂。

  夜风呼啸时,她被人踩在地上拿着白绫死死勒住脖颈,绝望的窒息汹涌弥漫,耳边全是那阴凉说着她不该出去的声音。

  “赶紧处理干净,别坏了大娘子跟陆郎君的喜庆。”

  “这可是府里女郎……”

  “什么女郎,不过就是个毁容残废的可怜虫,本来还能活上几日,可谁让她叨扰了不该叨扰的人。”

  阴寒言语渗耳,颈骨好似被勒断。

  辞玉脑海里逐渐眩晕,眼前也一点点变得模糊,她知道自己要死了,身上疼痛消失时,耳边声音也越来越远。

  断气那一刻,她仿佛听到外间突然喧闹声四起,像是有人撞开了房门,一道身影从外间踏月而来。

  “小海棠……”

  呼——

  阮辞玉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坐在床上满头都是冷汗。

  “女郎?”

  外间花芜听到动静连忙从小榻上翻身而起,快步走了进来。

  床边帷帘被掀开,黑漆漆的屋中被花芜手中拿着的灯烛照亮:“女郎这是怎么了,魇着了?”

  辞玉喉间喘息,脸上也是苍白,可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脑海里却还在不断响起那声如玉石碎冰,又隐带丝怒意的“小海棠”。

  她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日有所思,还是她死前当真有过那一幅画面。

  她竟是在梦里看到了阿兄……

  “女郎?”花芜有些担心:“您梦到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阮辞玉喃喃低声道:“我梦到我死了,阿兄杀人了……”

  “呸呸呸!”花芜顿时小脸一白:“梦是反的,女郎长命百岁。”

  她拿着绢帕替辞玉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也不知是在安慰辞玉,还是在安慰自己:“女郎才不会有事呢,只是做梦,女郎别怕。”

  辞玉抱着被子有些走神。

  花芜见她像是不安,连忙放下油灯走到一旁,从床边不远处的四脚铜炉上倒了些热水送到床前,待辞玉喝完了之后才轻声道:

  “这会儿才刚卯时,天还早,女郎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奴婢陪着您。”

  辞玉摇摇头,刚才那梦境有些吓人,她被惊醒之后就已经睡意全无,待在这光影昏暗的屋里更是让她觉得窒息。

  “去取衣裳来,我想出去走走。”

  外间天还没亮,四周都是黑漆漆的。

  辞玉领着花芜在院中慢慢走了一会儿,又让她扶着自己绕过游廊穿过后院,直接到了督主府的院墙下。

  棠府和宁府彼此紧邻,虽各有府门,中间却是共用了一道隔墙。

  那高墙将两府之间彻底隔开,明明丝毫看不到对面房影,可阮辞玉站在墙下时,那梦里的惊恐和死前的惶然却是慢慢消退,连带着剧烈跳动的心也一点点平稳下来。

  “女郎,咱们来这做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辞玉仰着头:“我想看看……”

  看看?

  花芜有些疑惑的左右看了一眼,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她顺着辞玉的目光落在身前的高墙上,神色突然恍然:“女郎是想见督主了?”

  辞玉低“嗯”了声,可片刻又摇摇头。

  她只觉得自己是有些魔怔了,梦里属于上一世的将来根本还没有出现,她安好的从䧿山回来了,也与阮家几近决裂,她不会再落到上一世那般境地,一切的事情也早就跟她所熟知的完全不同。

  就算是见到了宁庭又能怎样,她是能问他梦里那一幕是真是假,还是能告诉她濒死时那满是冷戾唤她“小海棠”的人是不是他?

  “算了,是我睡迷糊了……”

  辞玉低叹了声,正想让花芜扶她回去,就突闻头顶一道声音传来。

  “想见本督,怎不过去。”

  辞玉心头蓦地一跳,满是错愕抬头,就见那高墙之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身影。

  云消月出,浓浓夜色之中,一身露白长衫,腰佩勾勒出腰身既劲且瘦,那月光照过他身形,在墙面拖出一道长长剪影。

  “阿…阿兄?”辞玉满是错愕地看着站在上面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在这里?”

  “练武。”

  “这么早。”

  辞玉忍不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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