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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美人难驯:世子的高枝不想攀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姜臻顾珩全文免费阅读

tingfeng 铁扇美文网 2023-06-18 14:04:31 50

  其实都是假意。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他看向她,淡淡问道。

  她却转过身,背靠着栏杆,双手甚至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红唇靠近他,娇俏道:“大表哥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所谓美人,自然是任何动作做起来都比别人更动人,一怒一笑,一娇一嗔皆是风情。

  她挺着腰,仰着脖,略略踮脚搂着他,后背就是数丈深空,顾珩握住她腰的手忍不住收紧,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些。

  另一只手扶在栏杆上,慢慢收紧,指关渐渐发白。

  她前脚能约男子去相看,被他发觉后,又能在他怀里娇笑,善变又擅藏。

  “是你对不对?你从中做的手脚,所以任公子才没有赴约。”她轻轻问道。

  他看着她,毫不掩饰,目光湛湛:“当然,他一个寒门举子如何敢冒着风险和我顾珩抢女人?算他识实物。”

  姜臻点点头,“怪不得,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二人竟像聊天似的,谈的也似乎是别人的事。

  顾珩想起她给任舸写的信:不愿意这门亲事也没关系,希望他先答应下来,过了明路,他再悔婚也行。

  如此视婚姻为无物,以为是做买卖么。

  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再也挂不住,三日来积攒的怒气席卷,似再也遮掩不下去了,他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开始施力。

  “你眼里就成天盯着那些未娶的男子?以后还要继续相看?”

  她因为吃痛而皱眉,又因为他的话而展颜:“不盯着未婚男子,难不成盯着谁家的少爷公子少了侍妾通房,或者是玩物不成?”

第108章 尴尬

  顾珩被她一噎,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事到如今,他承认自己的卑鄙,用手段迫得她留在自己身边,肆意地享受她,欺凌她。

  但他从未将她看做妾或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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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想让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罢了。

  他想起几日前谢婉华撞见他们亲热后,在他面前哭泣:“珩哥哥,你因为她所以要拒绝我吗?”

  他没有吭声,多么奇怪,那么好的一个女子,对着他哭泣的时候,他竟没有半分感觉。

  那女子哭得泪眼朦胧:“珩哥哥,如果我不介意和她一起拥有你呢。”

  他感叹一声:“婉华妹妹,这样对你不公平。”

  她哭着摇头:“我不介意。”

  他只能残忍地告诉她:“可我不愿意她受委屈。”

  谢婉华才止住了哭声,眼里俱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今日,他又故意在祖母面前露出破绽,意在告诉祖母,姜臻,必须要给他留下,他不允许她以任何方式离开他。

  不是不郁闷的,当他肆意轻薄她时,她从来没有质问过他,亦没有要挟他负责。

  她一声不吭,不谈将来。

  他心里有气,愈加变本加厉,他到底要做到哪一步,她才会向他求饶。

  此刻,听见她连讽带刺的话,他心里没来由的一股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两人闭口不谈的话题露出些许情绪。

  他屏着呼吸道:“你觉得委屈了?”

  他想,只要她给他一个台阶下,他愿意给她所有。

  二弟三弟、柳思行、徐若盛,还有那刚见一面的任舸,他们能给她的,他都可以。

  他们不能给的,他也可以,为何她却厚此薄彼,不肯多看他一眼。

  他盯着她的表情。

  她只是把脖子拧向一边,淡淡道:“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我的把柄俱在你手里,愿赌服输罢了。但是我告诉你,我一定不会放弃的,除非你杀了我。”

  他一口气梗在喉间,上不了下不去,顶得他难受。

  两人似乎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如果她肯依附。

  如果他肯低头。

  两人又似乎在狠狠置气。

  他想要她求饶,让她彻底知道孰强孰弱。

  而于姜臻而言,她知道他看不起她,她可以受辱,但绝不可以在他面前弯了脊梁。

  顾珩深吸一口气,冷笑:“你以为凭着讨好祖母,就能摆脱我了么?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

  他压住澎湃于心的愤怒与焦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逃到哪去?岭南你是别想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往后退,眼里泛起泪意:“你为何就不肯放过我——”

  他被她眼里的抗拒扎得流血,然后越是如此越是不能示弱,反而愈发激起了他心底的戾气,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呼吸变得粗重:“你逃吧,往天涯海角逃。”

  又将她一拉,愤恨吮住她的唇,力道极重,甚至咬她。

  哪怕相接的唇瓣里皆是铁锈味,他也不松开。

  他已是她的裙下之臣,无法翻身,她却总想着离开。

  那他怎么办?除了威胁她,强迫她,他竟毫无办法。

  那就一起沉沦吧,看着她哭,也总比她无动于衷的好。

  他把她的眼泪一起吻进嘴里,这样多好,他们本该就是在一起的。

  天幕繁星点点,漫天银辉洒在二人身上,这雕栏玉彻如同天宫月宫一般,不似人间。

  顶楼风也更大了,顾珩打横抱起她,走至拐角处,那有一扇门,他用手肘一顶,门开。

  他抱着她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间卧房,刚刚站的廊道显然是这房间的阳台处。

  他将她放在卧房的那张床上,又定定地看着她。

  姜臻一骨碌爬起来,警惕地看着他。

  刚刚的一番你来我往的拉扯,姜臻感到疲惫。

  左右她的希望又被他打碎。

  她看着他,慢慢道:“我要回去。”

  说完,站起身来。

  忽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自觉弯起腰,甚至站立不住跌坐在床上。

  顾珩瞧着不对劲,脸色微变:“你怎么了?”

  一只手就要上前扶她。

  她拍开他的手,额头已是冷汗涔涔,腹里像有匕首在绞一般,疼得钻心,发出了猫儿一样微小的声音。

  姜臻心道不妙。

  果然,小腹又是一阵坠痛,一股暖流涌出。

  姜臻此刻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顾珩有些慌神了,刚刚的剑拔弩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神色张皇,他一把扶住她:“阿臻,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顾珩的话刚落,姜臻又感到一股潮涌。

  她忽地想到,这是在酒楼的床上。

  惊得她立马弹跳起来,回头一看,果然。

  雪白的床单上赫然出现了一小块血渍。

  顾珩的眼神微缩,忽地站立起来,将她扯入怀里,就要上上下下检查一番:“你别吓我,哪里受伤了。”

  姜臻一张脸又红又白,她闷哼一声,蜷缩着身体往下蹲,想说什么,又无力开口。

  怎么这么倒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还被顾珩看见,既尴尬又羞窘,这酒楼客栈的床单都被自己弄脏了。

  见她痛得不说话,顾珩再也等不得,打横抱起就要出去。

  姜臻吓了一跳,蜷缩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有气无力道:“别——大表哥——我——我是——来月事了。”

  说完,闭着眼,也不想看他的表情。

  顾珩一愣。

  虽说是个男子,顾珩也知道女子每月都有一次月事的。

  只是——

  他看着怀里眼神闭着,眼睫颤颤的女子,问道:“为何会这样痛?”

  这次疼痛的确更为汹涌,也就是这三个来月的事情。

  上次在府里落水后,月事其实就有些不正常了,要么推迟,要么提前,但都伴随着疼痛。

  只是,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跟他说。

  见她不说话,顾珩微微皱眉,小心翼翼地将她躺靠在床头枕上。

  望着那摊血渍,第一次犯了难。

  随后,他俯下身子,轻声道:“那你先歇着,我出去派人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声音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此时此刻,说什么似乎都不对,她只好沉默装傻。

  等到顾珩出门,姜臻微微睁开眼,腰下又是一阵坠痛,身子极不爽利,她呼出一口气,也没力气想什么时候回去了,只模模糊糊地有个意识,她不会没死在顾珩手里,反倒是死在这次月事上吧。

  顾珩其实很快就回来了,然后轻轻抱起她,走进茶室。

  凌霄阁顶楼的这间卧房,里面功能俱全,有卧房,阳台、净室、还有茶室。

  茶室有一张榻,他把她放在榻上,坐在一旁,轻声道:“我叫了客栈的婢女来换床单。”

  姜臻耳根都泛红了,依旧装死。

  过了一会,那客栈婢女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床罩单子,眼神四处飘着。

  她刚在柜台忙碌时,一位身着白色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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