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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映月白斯瀚(倪映月白斯瀚无弹窗小说大结局)全文阅读

xiaoe 铁扇美文网 2023-06-09 10:11:48 62

半晌白斯瀚淡漠嗓音落入她耳中:“是吗?哪怕本王要你自贬为妾?”

第2章

倪映月猛地抬头,怔怔的看着白斯瀚。

白斯瀚冷冷笑开。

“一个本就不属于你的位置,值得你思考这么久?”

倪映月心里一阵刺痛。

明明他们才是指腹为婚,可在白斯瀚心里,她却始终是那个鸠占鹊巢之人。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她哑声开口:“我愿意。”

可就在她说出这话时,白斯瀚却已没了耐心,带着林雪舞从她面前离开。

那三个字,就这么轻飘飘的随风飘散。

倪映月看着白斯瀚的背影,手脚冰凉。

半响,她撑着站起身,踉跄着脚步走回王妃院。

刚进门,倪映月再也忍不住咳嗽起来,嘴里的鲜血溅落在石板上,触目惊心。

接着她眼前一黑,意识顿时陷入黑暗。

等她再清醒时,眼前除了双眼红肿的春桃,还有上次来给她诊脉的顾泽。

倪映月强撑起身,轻声道:“劳烦顾大夫。”

顾泽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王妃的病,已入肺腑,便是我,也只能再续命半年。”

倪映月一怔。

回过神来,却是问:“顾大夫,若是不用药,是不是能死的快一点?”

话落音,满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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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

倪映月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谢家之祸皆是因她而起,若她死了,白斯瀚是不是就会放过谢家?

这时,“嘭”的一声!

顾泽将药箱重重合上,惊醒了倪映月。

“王妃若是求死,日后不必来问我。”说完,他背起药箱,快步离开。

看着那背影,倪映月唇角苦涩翻涌。

转眼又是三天。

这日,倪映月正给姐姐腹中孩儿的绣着小鞋,春桃则在院中煎着药。

就在这时,院门‘砰’一声被推开!

白斯瀚修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倪映月下意识起身要上前行礼。

可白斯瀚却看也没看她,径直开口:“把炉子灭了。”

他身后的侍卫提着水上前,一把推开春桃,毫不犹豫的浇灭了药炉的火。

倪映月瞳孔一缩,愣愣看向白斯瀚:“王爷,这是为什么?”

白斯瀚不耐道:“你院里飘出的药味,碍到雪舞散步了,从今天开始,这院里不许再煎药!”

为了林雪舞舒服,她甚至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煎药!

如同一柄重锤重重砸在心上,倪映月霎时脸色发白。

白斯瀚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春桃红了眼眶:“王妃,王爷怎能如此欺负人?”

倪映月沉默半响,才哑声开口。

“他本就不在乎我,那药我吃不吃,他又怎会在意。”

她每说出一个字,都好像有一根针狠狠扎进心脏。

除了痛,还是痛。

翌日。

倪映月拿着绣好的虎头鞋登门侍郎府看望姐姐。

刚走到主院外,就听到姐夫何侍郎的怒骂声:“谢清央,我何家要被你害惨了!”

倪映月心里一惊,快步冲进门,刚好看到何侍郎扬起了巴掌!

“住手!”

她快步冲上前,将谢清央护在身后,惊惶地看着何侍郎:“你要做什么!姐姐她还怀着你的孩子!”

何侍郎没料到她会来,双眼森森的看着她。

半晌,他冷哼一声。

“王妃在王府也这般威风吗?想必没有,不然,我又怎会被你连累接二连三被贬!”

倪映月浑身一僵,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这时,她被身后的力量轻轻一拉。

谢清央又站到她身前护住她:“够了,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别牵扯我妹妹。”

何侍郎看了谢清央几秒,旋即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谢清央转身拍拍倪映月,柔声道:“别听他胡说。”

倪映月却看得见姐姐眼里的疲惫和无奈,心脏处瞬间吊起千斤重坠。

……

离开何府,倪映月回了王府。

她在书房里呆了许久,最终迈步朝王府大门走去。

大门口,倪映月看着远处渐行渐近的马车,手心不自觉渗出汗意。

等到马车停下,倪映月走上前,直直跪了下去!

街道上的行人尽皆停下脚步。

白斯瀚从马车上走下,冷冷的看着她。

倪映月将手中的请休书举过头顶,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今日,我白谢氏愿自贬为妾,还望王爷,信守承诺!”

第3章

王府大门处落针可闻。

白斯瀚面色依旧冷淡,可眼里的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走到倪映月面前,凉薄开口:“又想逼本王?”

轻飘飘的五个字落下,倪映月身体猛地一颤。

下一刻,她下巴上措不及防传来骨裂般的剧痛。

白斯瀚扣住她下巴,冷冷与她对视:“今时今日,你以为本王还会再被你谢家人胁迫?”

他眼里的厌憎如同尖刺,狠狠扎进倪映月心底。

在王府门口下跪,她确有逼白斯瀚的意思,可为了姐姐,她只能如此!

白斯瀚甩开她的脸,转而扣住她手腕,生生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倪映月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白斯瀚眉心微皱,倪映月何时这般轻了?

这念头不过一瞬,白斯瀚满身怒意,毫不顾忌扯着倪映月进了府。

倪映月只能跌跌撞撞的跟着他,一直到王妃院,白斯瀚将倪映月狠狠推进院子。

“从今日起,你老实呆在这里,少给本王在外面丢人现眼!”

倪映月浑身一颤,眼见白斯瀚要走,还未站稳便扑上前拉住了白斯瀚的衣袖。

白斯瀚用力甩开她的手,神色是不加掩饰的憎恶。

倪映月心尖生疼,却仍不肯松手。

“王爷,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逼你娶我,恨我谢家逼走了林雪舞。”

“我求你你恨我一人便好,我姐姐已有身孕,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姐夫!只要您愿意,我什么都可以做,给林雪舞赔礼道歉,甚至为奴为婢,我都可以!”

倪映月喉间陡然涌上腥甜,可她死死忍了下去,哀求的看着白斯瀚。

白斯瀚微顿,眼神讥诮。

“谢家女的骨气,不过如此。”

他冷眼看着倪映月,讽声道:“若是谢家人都像你,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倪映月指甲骤然掐进掌心,疼痛直刺心脏。

白斯瀚看着她这幅样子,径直转身,冷冷的丢下两个字:“跟上。”

沉香阁。

倪映月看着眼前斗拱交错的院子,不由失神。

成婚四年,她从未踏进过白斯瀚的住处,也从未想过,原来他院里,是这般模样。

原本冷肃的院墙下花团锦簇,不和谐却生机勃勃,侧方放置着一架秋千,秋千上,林雪舞衣袂飘飘。

看见白斯瀚,她立时笑着迎上前:“阿瑾,你回来了?”

白斯瀚快步走过去,牵住林雪舞的手:“大夫不是说了让你卧床静养?”

倪映月心里一抽。

这样寻常亲昵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白斯瀚。

林雪舞柔柔一笑,看向倪映月:“姐姐这是?”

白斯瀚淡道:“她说有愧于你,从今天起,甘愿给你为奴为婢。”

他淡薄的语气,林雪舞诧异的目光,交织化作利刃,将倪映月扎的千疮百孔。

白斯瀚见倪映月不动,斥道:“还不过来,给夫人请安!”

倪映月浑身冰凉,犹如行尸走肉般上前,从喉间挤出声音。

“奴婢,给林夫人请安。”

寥寥几字,却仿佛抽空了她全身力气。

林雪舞笑意不减,声音放轻:“素闻姐姐琴技了得,不知可否愿意为我和王爷弹一曲‘相思曲’?”

倪映月猛然抬眸,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

林雪舞这是要让她,亲自歌颂他们的爱情

白斯瀚见她不动,眉心一皱。

“来人,去取古琴,让王妃献技!”

喉间的腥甜再度涌上,倪映月忍到身体发颤,才没有失态。

很快,古琴便放置在院中。

倪映月缓缓坐下,琴弦被拨动,悦耳琴音从她指间流出。

林雪舞扭头对白斯瀚道:“王爷,姐姐弹得真好,若是能枕着这琴音入睡,该多幸福。”

白斯瀚笑了笑:“你喜欢,便让她彻夜为你奏曲。”

说罢,他带着林雪舞去了里屋。

夜幕降下,屋内灯火通明。

白斯瀚与林雪舞相拥的身影倒映在纸窗上。

倪映月慌忙收回视线,眼眶滚烫,指尖的剧痛更让她浑身颤抖。

可她不能停,更不敢停!

很快,她十指指腹都被割出了伤,鲜血几乎要染红整片琴面!

她的血与泪,混着滴滴落在古琴之上,无人能见,更无人能救!

翌日清晨。

白斯瀚起身时,仍能听见断断续续的琴声。

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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