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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蝉鸣泪花的小说叫什么-主角为蝉鸣泪花的抖音小说《惠惠建军》讲的是什么

tingfeng 铁扇美文网 2023-06-02 14:58:33 85

郑寡妇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许空头支票,你倒是去挣钱啊!」

没过几天,她让爸爸去她堂哥的工地上干活。

「你只管去,惠惠我会替你看着的。」

爸爸去了。

他不在家,郑寡妇原形毕露。

人前她依然客客气气,可关起门后,她就会跟她儿子一起,用扫把抽我。

用缝衣服的针扎我胸口,把我袖子撸起来用从灶膛里掏出的火钳烫我胳膊。

「小贱货,长这么好看想勾引谁呢!

「你敢哭,我把你眼睛给烫熟。」

她让我吃冷饭剩菜,有时甚至吃猪食。

我也想反抗。

可她威胁我:你要是敢去你爸爸那里告状,我就跟他离婚。

张婶子每次看到我都说:「你爸爸娶了老婆后,干什么都有劲了,惠惠你要懂事,不要惹你妈妈不高兴……」

「你爸那个条件,想要再娶个老婆可不容易!」

每一个被伤口痛痒折磨得难眠的夜里,我只期盼着爸爸快点回家。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我的祈祷了,暑假快结束时,爸爸总算回来了。

那天我在院子里洗衣服,郑寡妇带着儿子出去打麻将去了。

爸爸远远叫了我一声:「惠惠……」

我眼泪「哗」地就下来了。

我骗爸爸,说是我自己要求洗衣服的。

主角为蝉鸣泪花的小说叫什么-主角为蝉鸣泪花的抖音小说《惠惠建军》讲的是什么

爸爸给我买了一条短袖裙子。

他催促我:「换上看看合身不。」

我扯紧自己的袖子:「爸爸,我,我不喜欢穿短袖。」

他察觉不对劲,一把将我袖子撸了起来。

被火钳烫过的深深浅浅的伤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有些已经结痂,脱离成嫩粉色的皮肉。

有些被我忍不住挠破,往外渗着血渍。

有些起了一圈的水泡,灌满黄脓还没破。

爸爸眼睛一下就红了,布满血丝。

怒吼:「谁干的?」

我用力把衣袖扯下来,盖住这些羞耻又疼痛的伤口,笑着喊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没事,我一点都不痛的……」

爸爸,我可以忍忍的。

我不想害你失去老婆,我不想剥夺你的开心。

只是……

我放低音调,轻轻问:「爸爸,这次你能在家多住几天吗?」

爸爸,你应该听不见我的祈求。

所以,这不算是我任性吧。

我话音刚落,郑寡妇急吼吼的音调响起:「老刘回来了?」

她一眼看到我还未来得及完全扯下来的袖子,脸色一变,笑容也凝住了。

「惠惠不听话,我是她半个妈,有资格教育她吧!」

她有恃无恐:「你要是觉得我不该管,那咱们这日子也别过了。」

「刘聋子你可要想清楚,她是你捡回来的野种,我才是你正经老婆。你要是跟我掰了,以后想再找个老婆是不可能的事!」

5

爸爸整张脸涨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显然是气极了。

我把袖子全扯好,忍着眼泪:「爸爸,你别生气,我没事的,我一点也不痛。」

郑寡妇不以为意:「你看,她自己都说没事!小孩子换层皮快得很。」

爸爸再也忍不了,冲到柴房举起一把锄头冲了出来。

「我女儿我都舍不得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我铲死你这个恶婆娘!」

说着,手里的锄头朝着张寡妇狠狠挖下去。

郑寡妇这才知道害怕。

一边干号「打女人了打女人了」,一边拉着她儿子往外跑。

爸爸大步跟上,眼看着锄头就要落在郑寡妇头顶,我一把紧紧抱住爸爸的腰。

「爸爸,不要,不要!」我泪如雨下,「杀人要偿命的。」

「我不怕,先弄死这个恶婆娘再说!」

「可我怕!」我箍得更紧,「爸爸,你别抛下我,我不想当孤儿!」

像是有一根大针扎在爸爸身上,他浑身的气「嗖」地一下泄了,手慢慢垂下来,锄头砸在石块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他转身,红着眼拍我的头,哽咽开口。

「你个蠢货,她这样欺负你,你不会跟我说!你嘴巴长着是摆来看的吗?」

动静闹得很大。

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了。

张婶先拦住了哭哭啼啼的郑寡妇,又来劝爸爸。

「刘哥你是男人,什么事情值得拿锄头,这样可不好!」

郑寡妇还在一旁假惺惺。

「我辛辛苦苦照顾家里,替他看女儿,他一回来就要我的命……」

眼看着大家都在指责爸爸,我将袖子撸了起来。

「是她用火钳烫我,用针扎我,爸爸气不过,才用锄头吓她的。」

那一刻,满场鸦雀无声。

郑寡妇降低音调:「孩子不听话,我这个当后妈的,也得帮着管教一二……」

张婶子上前,看了看我胳膊,又顺着衣领看我胸口,眼底瞬间就红了。

她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冲到还在卖惨的郑寡妇面前,抬手就给她来了一巴掌。

「啪!」

「你个没良心黑心肝的恶婆娘!」

「惠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敢这样对她!」张婶子一把薅住郑寡妇头发,「老娘今天抽烂你的脸。」

6

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张婶是田里地里一把好手,郑寡妇根本不是她对手。

「算了,别打了嘛!」

大娘婶子们扯住郑寡妇儿子,干巴巴地劝着,但没一个上前拉架。

眼见郑寡妇脸已经花了,支书才慢悠悠开口:「都愣着干吗,拉开她们呀!」

「莫搞出人命!」

郑寡妇脸被抓出好多血道子,头发薅下来一大把。

她哭哭啼啼:「你们明山村没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欺负我。」

支书冷冷看她:「那你赶紧滚出去,我们这些坏东西不欢迎你!」

郑寡妇哀哀戚戚看向爸爸:「汉民,一日夫妻百日恩……」

可惜跟爸爸说话必须用吼的,那种我见犹怜的感觉荡然无存。

爸爸捏紧锄头:「滚!」

生生哥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发红的火钳递给我:「你也烫回来!」

郑寡妇捂住自己的脸尖叫:「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

支书脸色愤怒:「惠惠虽然是捡来的,但现在也是明山村的宝,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要不你让惠惠烫一下出气。要不就送你去派出所!」

生生哥托着我的手腕,火钳印在郑寡妇胳膊上,吱吱作响。

我吓得都快握不住。

生生哥道:「惠惠,你要抓牢。不然以后谁都能欺负你。」

郑寡妇痛得脸色煞白,当即就收拾东西带着儿子跑路了。

万幸的是,乡下人看重酒席,不看重红本本。

所以爸爸和郑寡妇还没扯结婚证。

如此一来,分开倒是方便得多。

晚上张婶来给我上药,一边抹一边流眼泪:「是我介绍错了人,让你受这样的苦!」

「你被烫得这么狠,咋不跟我说!」ÿȥ

上好药后,张婶在院子里跟爸爸说话:「不然我去娘家给你找个知根知底的……」

爸爸摆摆手:「算了,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跟惠惠就这样过,蛮好的。」

他不善言辞,丝毫没有考虑到这句话把张婶也骂进去了。

好在张婶也不介意,叹口气:「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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