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大结局小说奇洛李维斯回信小说已更新+特别篇(陈挽卓智轩)纯净版
咐:“挽今晚这个白脸只能你唱了,赵声阁和沈宗年那两张扑克脸你谭哥我是不指望的。”谭又明心都快操碎了。 陈挽好笑地应了。 虽然不是正式的谈判桌,但到底是谈生意,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确实不能让赵声阁和沈宗年演这个白脸,那是短了自己士气。 否则也不用叫那么多人来了。 荷官开签,谭又明乐死了,第一局就让他如愿把底细按倒对方身边去。 不曾想,何盛远也哈哈大笑,他对陈挽印象很好,咬着没点的烟,招手请他上座,爽朗道:“这是要大水冲龙王庙啊。”陈挽帮他打赵声阁,有好戏看了。 陈挽一笑,但也不扭捏,直接到何盛远那一边。 赵声阁身旁被安排了个年轻男孩儿,赵声阁随意扫了一眼,最后并没有阻止对方坐下来。 陈挽和赵声阁打过上下家,没打过对家。 赵声阁坐在陈挽对面,姿态从容,周围一片吞云吐雾,只得他没有抽烟,看着陈挽,随意比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由他开牌。 陈挽认真看牌,倒没有想放水,无必要,拙劣的演技那是不给何盛远面子,而且赵声阁牌技和他六四分,陈挽需要打起十二万分心神才能应对。 陈挽琢磨着牌,桌底下不知道碰到了谁的鞋尖,很轻一下,他自觉把腿收回一点。 几张牌出去,桌布再次微动,他又不小心擦到了谁的裤腿,明明他已经十分注意了。 被碰到的那只腿,应该是下意识抬了一下。 陈挽看不到,但能感觉那是一双很长的腿,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脚踝和小腿,力道很轻、稍纵即逝。 陈挽觉得很抱歉也很失礼,再次将腿规规矩矩收好,不允许自己再犯同样的错误。 只是脚踝和小腿都是陈挽非常敏感的部位,那一点点轻如羽毛的交触精准地刺到了他的神经,让他觉得整条腿都有些麻。 桌上有观牌的人轻声提醒:“陈挽,该你了。” 陈挽回过神,抬头。 赵声阁静静看着他,绅士地往他面前推了一张梅花K。 ![]() 陈挽心中咯噔,马上集中了注意力出牌。 这一局还是赵声阁赢了,虽然他打得也并不犀利,和出海那次比,可称得上仁慈。 何盛远凑过来数他的输掉的牌,开玩笑道:“陈挽,你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陈挽只笑着摇摇头道:“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他输了,负责洗牌。 中场,赵声阁拿出手机看,回复了个信息。 一张牌从陈挽指间飘出来,落到地上,他低声道了句抱歉,弯腰去捡。 赵声阁低着头,应该是没有听见。 陈挽弯腰,掉在地上的牌是一张梅花K,不知道和赵声阁在上一局用于掀翻他底层积分的梅花K是不是同一张。 牌面上的查理曼大帝像繁锦桌布下若明若暗,宾客的腿在桌布下各有姿态。 即便在众多同样精致考究的西装裤和黑皮鞋里,正对面的那一双腿也格外突出。 弯曲着的、很长的一双腿,姿态随性闲散,但仍有种持重的端庄,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从大腿部分的褶皱看出来腿肌的力量与韧劲,和他的主人一样气场威然。 笔直裤管下一截黑色袜子,包裹着突出的脚踝,延伸至锃亮的黑皮鞋,有种一丝不苟的禁欲和性感。 这个人的鞋子和裤子都不是现场中最贵的,但是最招人眼球、最让人想伸手去碰的…… 被这样一双腿碰到会是什么滋味,踩在脚下呢?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快感… 陈挽鼻腔一热,觉得自己有病,也很惭愧,努力拉回不受控制的思绪,直起腰来。 直到到第二轮发牌,他还在分析,从位置、距离和触觉上来看,刚才他不小心碰到的都不太可能是…… 不是就好。 他的走神险些发错牌码,好在随机应变并未引人注意,赵声阁忽而抬眼,直直看过来,陈挽心停跳了一拍,对方目光缓静温和,陈挽抑制纷乱的思绪,专心发牌。 虽说牌桌上的赌注都算不得什么,但生意人最讲彩头, 从第二局开始,何盛远就直接坐在了陈挽身边,军师监战,指导战术。 他牌瘾大,陈挽第一局虽没放水,但到底是输了,不大好意思,时不时应和他,出牌亦尊重对方意见。 何盛远应该是西关人,讲话蛮快,有些口癖和用词陈挽听不大清,只能凑得更近一点半猜去理解。 两人并肩坐着,一同看牌,眉头微锁。 赵声阁一改第一局的温和打法,步步紧逼,还是那张梅花K,凶狠险恶,吞吃了陈挽卧薪尝胆攒下的积分。 陈挽有些不解地看了赵声阁一眼,他知道对方是要唱黑脸的,但这黑得也太黑了。 上一局的菩萨直接变活阎王,陈挽整一个措手不及。 对方正垂眸看牌,坐他旁边那位年轻男孩给他递了杯软酒,赵声阁没有拒绝,接过来噙了一口,男孩高兴地扬起唇角。 -------------------- 让我康康是谁的腿伸那么长啊 第27章 26.他是自由的 陈挽犹豫着出不出鬼王,何盛远压低声音说:“阿挽,拿出些当时在听证庭上的魄力来嘛。” 陈挽手微顿,转头,对上何盛远噙着笑的视线。 陈挽也淡定一笑:“何先生也在?” “我在旁听席,”何盛远吐了口烟,“你一来我就认出来了。”陈挽当日在听证会上冷静自持、淡定从容的模样跟今天很不一样,说是判若两人也不为过。 陈挽转头看回自己手中的牌:“是吗?” “是为了深市那个项目?”那个项目跟他有点关系,何盛远问,“不怕得罪罗乾生?” 陈挽没否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说:“已经得罪了,怕也没有用。” 不知哪里戳中了笑点,何盛远哈哈大笑,陈挽莫名其妙,何盛远拍了怕他的肩:“不用怕。” 陈挽:“嗯?” 何盛远看着他说:“往后合作愉快。” 陈挽何其聪明,笑道:“那就承蒙何总关照了。” 他们说话声音低,赵声阁只当他们凑在一处商量出牌,等了好一会儿,疏离不失礼貌地提醒:“这张要不要?” 陈挽当真拿出了那日在听证会上的魄力,孤注一掷,鬼王一出,连把同花,总不好连着让自己未来的半个甲方连输两局。 可赵声阁今晚成心赶尽杀绝似的,又开了上一局的底牌。 第二局,结束。 何盛远输了倒也没生气,给他倒酒,陈挽无奈一笑,两次都没给人家赢一回,他实在过意不去,接过酒,他给何盛远倒:“抱歉何先生,是我技不如人。” 何盛远说陈挽:“你是太实心眼儿。” 连败两局,气氛多少有些微妙。 赵声阁连胜两局,也不见什么喜色,他一向这样,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 出完牌有人给他递烟说恭喜,赵声阁拒了,拿过手边的酒喝了一口。 那杯酒已经又被男孩儿添了些,他看之前赵声阁没拒绝他的酒,便开始同他说话,赵声阁低着头看手机,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何盛远拉着陈挽跟那儿分析上一局,非要看到底是从哪一步他们开始滑向对方的渔网。 看来看去发现,每一步都说不好,赵声阁从一开始就伏了草蛇灰线。 赵声阁问:“最后一局,”他漆黑缓静的目光在陈挽和何盛远之间扫了个来回,“你们一起?” 陈挽看向何盛远,他还没资格做这个主。 何盛远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大手一挥,钦点:“陈挽代我继续。” 陈挽说好。 赵声阁却说:“那我这边换个人。” “可以,”何盛远挺爽快地应,“赵总随意。” 赵声阁随意抬了抬下巴,示意身边男孩儿:“你打吧。” 宾客目光有些微妙,整个房间变得有些喧哗嘈杂,窗外不知是否在下雨。 陈挽洗牌的手没停,微抬了下眼,余光里男孩儿脸红了,受宠若惊道:“我、我不会,赵先生,我打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