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后,被疯批王爷强取豪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墨云宸温棠(墨云宸温棠)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
![]() 不过眼下需要解决的,便是趴在他腿上酣睡的温棠。 一张明艳的脸上因闷热已沁出层层薄汗,眉眼恬静,呼吸清浅,睡得乖顺,外面如此吵闹喧哗,她竟丝毫不为所动,看来真是困极了。 他虽不去梨园,但梨园诸事皆有人向他禀报,只是,她的行事倒是特别,和院内下人打成一片,每天像是有说不清道不完的话,总是拉着下人喋喋不休。 只是这种聒噪的性子,如何能成大事?如何能成为一颗合格的棋子? 辛觉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明媚娇艳,满面羞红的女子正以暧昧的姿势趴在他家殿下的腿上,殿下的眼神更是清奇,此时竟含情脉脉似有春水流出,这香艳的一幕立刻吸引来了站在两旁的看客们,他们纷纷踮着脚尖,翘首相望,脸上洋溢着窥探秘密的喜悦之色。 那些陆续增多的人群,三五成群的议论着什么,显得兴趣盎然,似是忘却了车内坐着的是何许人也。 待意识到这个问题之时已为时过晚,墨云宸阴鸷的目光已经扫向人群,骇人得很。 辛觉瞥见殿下的眼神,一阵寒意席卷全身,他也不想,只是还未习惯温棠的存在,这几次的莽撞,当真是令他大开眼界,殿下竟会出现怜香惜玉的表情。辛觉满目笑意,甚是欣慰,将帘子轻轻放下,洋洋得意地抱起手臂看向那些面含讥讽的人。 墨云宸推了推身上的人儿,女子缓缓睁开眼,她的视线往上一抬,撞进了男人的眼里,呼吸忽地一滞,与他的tຊ目光对上。 温棠刚睡醒,一双媚眼氤氲缱倦,水盈盈地看着他,在这封闭的马车内,气氛隐晦不明。 她双手撑着墨云宸的腿挺直脊背,许是将才趴得太久,腰部甚是酸痛,温棠呲着嘴,表情十分难堪。 只是在温棠捶着后背的空隙,墨云宸冷哼一声,未看她一眼,往马车外走去。 温棠被迫只好乖乖直起身子,跟着他下车。 只是刚出马车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在马车两侧的小道上,站满了穿着官服的官员和家眷,而他们的视线,都投向了他们二人。 当真是再次成了焦点,这可真是要好好感谢墨云宸一番,与他一同出入,这种景象她理应适应。 辛觉跟着墨云宸,两个丫鬟跟在温棠身后,其余侍卫在宫外候着。 随着几人跨入东宫宫门之后,一道清雅不可方物,冰雪出尘之姿的倩影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女子出现,宛如仙女出落得干净,纯粹,引得京城内的贵公子眼波流转,柔情暗蕴。 可那女子,并未将他人放入眼里,只盯着那道颀长挺拔的背影无法自拔…… 东宫殿内。 宴会尚未开始,宫女太监们脚步匆忙地穿梭在会场内,食案按官员品级排序,在每张金丝楠木桌上陈设着玉盘金碗,在光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随着歌舞升平,管乐齐鸣,官员们陆续进场,文武百官身着各式朝服,威严肃穆,惟有墨云宸身穿藏青色袍衫便服,墨色绦带束腰,在腰带上悬挂一块白玉卧虎玉佩,手执折扇,站在人群中,肆意洒脱,但却难掩贵气之姿。 温棠紧跟在墨云宸身后,此等宴会她从未以宾客身份参加过,今日是头一次,万不能出错,每迈一步她都小心之至,害怕给墨云宸丢人。 墨云宸玉冠束发,摆动着扇子,姿态随意地向最后排的桌案走去,只是刚欲落座,便瞧见一个侍卫在一旁拜见。 辛觉看到此人,悄声告知墨云宸,“殿下,此人是太子的近身侍卫有一。” 墨云宸摇晃着手里的折扇,勾唇冷冷一笑,道,“何事?” 有一恭敬作揖,道,“宸王殿下,您的位置在那儿。” 墨云宸顺着有一手指指向的位置看去,先是表现得微微吃惊,然后扬唇一笑,“是个好位置。”随后不假思索阔步朝着离主位最近的桌案走去。 温棠跟在身后,不禁唏嘘:这……这也离得太近了。 待二人落座之后,尖锐刺耳的交谈声和鄙夷不屑的眼神,通通向他们投来,而听到最多的便是那些显赫官员家眷之间,对温棠的贬低之声。 什么麻雀变凤凰、小人不得志,各种滑稽编排之词层出不穷。 温棠行坐端正,丝毫未将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她今日的目的,并非与这些人行唇舌之战。 今日,她要看看皇后母族薛氏,提前了解一下以后的敌人是何许人也。 而她在专注于寻找薛家之时,却察觉到一股炙热探究的视线传来,温棠定睛瞧去,是一个身穿白衣素裙,长相极为出尘的女子,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 女子亦看到她回望,不甚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同身边的友人攀谈。 还未等温棠多想,便听到一道尖锐的嗓音传来,“噤声~” 话落,席间无一人说话,会场鸦雀无声,惟余茶气萦绕。 复又伴随一道声音,“太子到……” 众人忙从座椅站起,颔首向主位作揖,家眷们跟随服礼,“恭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温棠低着头,余光瞥见一道身着玄黄蟒袍的颀长身影落座主位,随后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平身,家宴大家不用拘束。” 得了太子回应,众人回礼作揖,异口同声道,“谢太子殿下。”继而纷纷落座,眼神里充满对太子由衷的敬重和信服。 但在离主位最近的桌案旁,女子立于人前,容颜清丽,肌肤胜雪,一双清亮的眼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何等滑稽如戏的情景。 墨云宸注意到了她的反常,眼见着她的眼眶渐渐发红,潋滟眼眸中蕴着晶莹,半分不避讳地望向太子,那双眼里的情愫涌动,他从未见过,此时却似岩浆般热切,随时就要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