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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t 铁扇美文网 2024-11-10 14:33:18 12

  风吹暮色,斜阳遮蔽,天地间很安静,可后座却喘息不断,叫人不敢直视。强有力的攻城略地下,宁染的舌尖被吮出了麻意,整个人被厉骋作弄的鲜活而又狼狈,女人的手指越收越紧,却怎么都逃脱不了他的桎梏,唇舌的激战里,血腥味很快弥漫,厉骋这才好心放过了她。

  于朗已心领神会下了车,顺带也带走了瞠目结舌的小弟,几个人分散在台球室的门口,为防赵鸿洲突然下来,撞破他们的“私情”。

  咫尺的对视里,隐忍火气的女人没有立马发作,直到厉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伴随着一声冷哼,宁染忽地抬手扇了过去,不过厉先生早有防备,反手牢牢地钉住了她,“怎么,还想再给我来一针吗?!”

  女人的面色早已绯红,不再是那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厉骋贪婪地看着她,如愿以偿看到她眼里的惊愕和紧张,男人的笑意渐渐放大,不着掩饰地讥讽道:“赵老板也有怕的时候?”

  暗潮的涌动里,宁染没有说话,厉骋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应,男人的柔情蜜意姗姗来迟,厉骋探身过去和她额头相抵,“看吧,不是说了你的运气不好,这么快就落到了我手里……”

第五十四章:又见面了,赵老板

  当天深夜,越南的某处废弃工厂里,满目狰狞的扎卡正用不大利索的中文骂着自己的手下。

  他在骂这个见鬼的地方,骂不是人吃的猪食,骂手下的自作聪明、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明明这个手下是泰国人,扎卡非得用着拗口的中文。

  指桑骂槐的意图实在明显,然而面前戴着墨镜的男人却未搭话,仿佛涵养极好的绅士。

  扎卡在心里狠狠啐了那人一口,撩着膀子坐下,前一刻还被训话的小弟立马递了支烟给他点上。

  烟雾缭绕间,跷着二郎腿的扎卡故意又去戳那人的痛脚,问:“你那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这间废弃的工厂里只有角落亮了盏灯,灯光昏黄,香烟的白雾袅袅盘旋,即便如此,那人遮面的墨镜底下还是能够看到一条纹路清晰的伤疤,从右脸眉骨一直横亘到了左脸,在那人干净斯文的脸上突兀而又刺眼。

  眼前的人并未搭理他的挑衅,抛给扎卡一袋装着身份证件的资料。

  等了好几天这人才把东西办好,扎卡虽然早已不耐烦,但毕竟现在情况特殊,他不得不仰人鼻息,怒气稍缓,扎卡一边眯眼检查资料,不经意又瞥了那人一眼,大概是想安抚他的情绪,那人给他倒了些洋酒。

  “去菲律宾的船已经联系上了,三天后就能走。”

  可这句话明显没有讨好到扎卡,反倒叫他原本缓下的怒火再次上头,啪的一声护照被猛地摔在了桌上,扎卡大怒道:“妈的!怎么还要三天?!当初我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啊,当初这人可是言辞凿凿向他保证,只要到了越南,他就能帮他处理好所有的麻烦,现在棘手的身份,瑞士银行被冻结的资金,还有段坤和赵鸿洲的两条狗命……对于这个找上门来的无名小卒,扎卡原先并没放在心上,可他引渡的日子迫在眉睫,比起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过完一生,他宁愿放手一搏赌一把,而这小子倒也没诓他,越狱那件事办得确实漂亮。

  越狱的成功,刺激地扎卡头脑有些发热,很轻易便听信了这人的话,跟着他安排的人到了越南,结果到了这里,这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敷衍搪塞,迟迟不安排他离开,变相把他软禁了起来,好在扎卡当初留了个心眼,越狱前联系上了过往的部下,提前在越南的边界蹲守,这才没有落到完全受制于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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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扎卡的怒火,宁致韦依旧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又往他洋酒里添了些冰块,示好道:“你也知道,现在警方盯得很紧,我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

  “三天而已,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看段坤和赵鸿洲的下场?”

  不得不说,宁致韦确实是糊弄人的一把好手,三言两语里提及的“你我”,好似他们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然他也是在变相提醒,我随时都可以把你交出去,不管是警方还是你过往的对家。

  听出深意的扎卡牙关咬的死死,一口闷了洋酒后,他又继续套话,“我说,你和那个赵征,是有什么过节?”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杂种打的什么主意,他说的好听,要帮他对付段坤赵鸿洲,哄他用一千万美金下追杀令,还不是想借刀杀人,最后坐享渔翁之利。

  宁致韦压了压鼻梁上的墨镜,面色有些微妙,仿佛难以启齿,可他似乎又怕敷衍的态度再次惹怒扎卡,几经过权衡,最终无奈道:“他嘛,睡了我的女人。”

  追问多次的扎卡没想到最后会得到这个答案,表情微微一愣,继而又会心一笑,原来是被戴了绿帽啊,怪不得他会那么卖力地替他出谋划策,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是个纯情种。其实关于赵征,扎卡并不熟悉,毕竟当年他进去前,姓赵的还没冒头,不过从手下那里听来的消息,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难怪这人要借他的手。

  或许是知道了对方的私隐,扎卡看宁致韦的眼神不由“和善”了许多,话题也到此为止,这一晚看似风平浪静,然而到了车上,宁致韦的脸色瞬间便冷了下来。

  脸上的伤早已痊愈结疤,可在夜深人静的这个时候,突然又隐隐作痛了起来,宁致韦摘了墨镜扔在了一旁,想起扎卡刚才的表情,忍不住轻蔑一笑。那个过气的毒枭还真是好骗,哪有什么去菲律宾的船,给他的那些身份证件是真,可他也得有命离开才行。

  蹲了几年大牢,扎卡的信息难免滞后了许多,所以他并不知道,暗网上还有条不成文的规定,“追杀令”一旦发出确实不能撤回,但,发布者如果死了,发布的信息也将自动作废,即便事办成了,那笔赏金也会成为一张空头支票。

  当初发布“追杀令”用的确实是匿名不可查的IP,不过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绝对这一说,意外随时都会发生。再者,有点脑子的也会猜出那条“追杀令”背后是谁,谁会对段坤赵鸿洲有那么大的怨气,偏偏又在扎卡越狱后的当口……

  扎卡想要离开这里?事成之后,他当然会送他“上路”,这些人的命,他要,钱,他也要!空手套白狼的戏码,宁致韦向来玩的很溜。至于后来那条三千万美金的“追杀令”,他知道那是宁染在背后搞的鬼,她想在那七天里给赵鸿洲买份保险?不过宁染,你的软肋可不止赵鸿洲一个啊。

  而就在宁致韦沾沾自喜的这个时候,车外一声惊雷突然炸开,紧接着纷繁的雨点哗哗砸在了车前的挡风玻璃上,大雨倾盆而下。风雨交加里,不远处树影幢幢,浓密的枝叶犹如黑浪翻涌,侵蚀着这个夜晚,同样也吞没掉林海里忽然闪过的几下红点……

  翌日中午。

  昨天深夜忽然下了场雨,今早雨停,烟霏露结,雨膏烟腻后,迎来了一个艳阳天。

  雨后的热带都市风光无限,青山处处,花开荼蘼,正午时分,阳光明媚的催人困倦,然而暖风吹拂,海棠影下,却响起了宁染紧绷的质问:“你的消息从哪来的?”

  于朗说手底下的人查到了扎卡和宁致韦的踪迹,他说的那个位置是在越南和老挝的交界处,更是靠近荒废已久的军事基地,那处地方实在太过偏僻,加上早年战争的缘故,属于越南人的禁地,所以几次排查,于朗的手下都自动略过了那个地方。

  手底下的人查到的?这怎么可能,而于朗欲言又止的表情也叫宁染猜到了消息的来源,她摁了摁额角,有些头疼道:“他告诉你的?”

  男人微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毕竟于朗没料到宁染那么快就反应过来是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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