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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11-03 15:00:02 9

爸爸穿着一身黑色肃穆的西装,一丝不苟,牵着我的手,全程面无表情的听着法律的判决。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一点点用力,又极力克制。

诸事尘埃落定,凶手得到制裁。

那他呢?

他放得下吗?

他对于那一夜的离开,一个坚决的选择,一次平淡的抛弃。

换来一生愧疚,永不觅渡!

他的恨,他的罪,谁来渡他?

夏枝犯了包庇罪,属于共犯,被判入狱一年。

“秦砚礼,你不觉得现在的场面很可笑吗?”夏枝挽起耳边长发,淡淡一笑,“你是在为了程微月逼我入狱吗?一个替代品。”

他到现在还分得清吗。

谁是正主!

“你是怎么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的?”爸爸看着她。

第二十四章

夏枝一叹:“秦砚礼,是你,是你给了我希望啊!如果不是我回来之后,你一次次抛下程微月来找我,我又怎么会一次次坚信回忆无敌?”

你有无数个对她伸出手救她的机会,你先说不要。

所以往后每一天的日子里。

你都忘不掉。

是的,回忆无敌。

“是我。”爸爸动了动唇,“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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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为夏枝大打出手那一秒开始,悔恨终生。

但在生日的烛火摇曳间那一秒,深夜二十四点,他轻声跟夏枝说别怕。

那时候的他,从未想过,一念深渊。

夏枝仰头,看着天上刺眼的阳光。

“无论如何,我从来没想过要害程微月,我甚至没拿她当成过对手。因为,我以为你会一直爱我。”

“你现在看看你自己。”

“夏枝。”爸爸冷下脸,第一次如此凌厉沙哑的纠正道,倦怠过无数次,“她不是替身。”

“也不应该是替代品!”

何曾几时,白鸽轻吻牧堂,婚纱缔结心事。

“——娶她啊,替身而已。”

夏枝怔怔看着爸爸,笑了,眼睛里有稀薄的泪光。

什么白月光啊。

早就不是了!

结婚那五年,他敢说自己一点都不心动吗?!

他屡次羞辱斥责程微月,到底是真的为她,还是想看她在乎他!

“你爱上她了,对吗?”夏枝轻轻问。

爸爸没有回答。

“你早就不爱我了,对吗?”夏枝换了一个问题,继续问。

爸爸仍然没有回答。

“你看看看看你的心!你告诉我你现在爱着一个死人!!!”

夏枝忽然爆发出尖锐的嘶吼,撕开了永远有恃无恐的镇定,哭着看爸爸的脸,到最后哽咽哀求:“你回答我,秦砚礼,秦砚礼......”

爸爸的眼睛一眨也没眨,他的眉眼,似乎这么多年也没有变,清隽的一如既往,沉默的不善言辞。

他仔细看着夏枝的脸。

银丝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折射出微凉的光泽。

他开口,说。

“对。”

对什么?

“我爱程微月。”

爸爸一字一顿。

“从今往后,无论生老病死,你将永远爱你的妻子......”

当年牧师的话回荡在婚礼大堂之上,那时候的秦砚礼嘴角微勾,笑意嘲讽,看都没看妈妈一样。

如今的秦砚礼回过头,再去看当年的他。

他恨不得一巴掌扇醒那个狼心狗肺的他,又乞求着他能多看看她,对她好一点,都变成无能为力的笑话。

年年难渡枕边人。

向使遗书泪千行。

他颤抖替他应。

“对,我永远爱她。”

在妈妈活着的时候,爸爸不知道。

妈妈死后,爸爸明白了。

几度梦回忆曾经,物是人非事事休,这么多年,只有奶奶一直知道,早知道这一天,却无可奈何。

“秦砚礼,你就是个笑话!彻彻底底的笑话!!”

夏枝发疯的大叫道。

哭得不能自已。

夏枝爸妈也来到了法庭,死死抓着爸爸的手哀求。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为了一个死人伤害枝枝!枝枝等了你这么多年......”

“什么叫为了一个死人?”爸爸睫毛抬起,不可置信听着他们说出口的话。

第二十五章

他也许从来没有为妈妈如此心痛过,声音沾染冷漠的愤怒,几乎是咬着牙擦过刀尖,吐出来的六个字,“她是我的妻、子!”

你回头看看。

生前,你有把她当成妻子吗?

夏枝爸妈瞬间变了脸色,狰狞如恶鬼,指责爸爸不顾往日情分!

就是这情分,酿成苦果。

爸爸长久看着这一幕,除却维护妈妈,倦怠的不愿再做任何争执。

因为真正造成这一后果的人,是他自己。

千死万死,他都应该替程微月死。

爸爸揉着眉心捂住我的耳朵,喉间,咽下猩红的涩意。

一并吞了冰,贯穿那颗开始摇摇欲坠的心。

夏枝哭倦了,人也空了,扶起她爸妈,维系着她最后高洁的形象。

她不愿在爸爸面前过多狼狈,好像这样,她就永远是爸爸眼中纤尘不染的白月光,永远还是往日言胜。

她抬起下巴,眉眼清冷,对爸爸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我有罪,我该入狱,我会自己赎罪!”

挂了那通电话,得知程微月的死讯。

生活的每一天她心里都压着沉甸甸的负罪感。

那个女人,永远温柔,从不失态,就像是,她根本不喜欢秦砚礼,一点也不。

她也从来没有看透过!

“随你。”爸爸说,“别再让我看到你。”

一切都结束了。

死了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还在继续。

日拢西山,程家墓碑。会困住谁?年久月深。

爸爸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二十四小时都在忙,他很正常,没有过度悲伤。

只是偶尔在某个清晨,他会推开卧室的门问上一句:“微月,早上喝燕麦粥吗?”

妈妈给他挑的每件西装领带,都是最合适他哥哥的。

爸爸没有换掉,甚至默许一样,跟他的哥哥越来越像。

他无法遗忘,无法释怀,又无法愤怒。

到最后。

怀着补偿的心理,心甘情愿做了他哥哥的替代品。

如果你看到。

会高兴一点吗?

会回头看看我吗?

哪怕只看我一眼也好,程微月。

爸爸没时间照顾我,把我交给奶奶。

奶奶是个很奇特的人,她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插手。

半个月后,我打伤了同学,用一把美工刀。

让他在脑袋上缝了三针。

爸爸问我为什么,我说,他说我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医生说我心理上受了很大刺激,是创伤后遗症。

那晚爸爸抱着我,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阿如,别这样,求你了......”

我没有动。

奶奶把我领出来,跟我说:“阿如,别怪你爸爸,也别怪妈妈,他们都是可怜虫。”

我又问出我的困惑,究竟什么是替代品。

奶奶安静很久,徐徐道:“这是一场比谁更情深的持久战。”

她在当年,看着那个跪到在秦怀生骨灰旁的小姑娘哭得痛不欲生。

又在如今,看着爸爸戴着眼镜,打上领带,模仿着那个小姑娘意中人的模样。

奶奶也尝试阻拦过,拦不住妈妈的执拗。也警告过爸爸,却拦不住最终自食恶果。

这个故事里,没有赢家。

慕子阳要出国了,临走前看了我,送给我一只兔子玩偶。

爸爸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却愿意跟他谈话。

他曾以为,他很了解程微月。

直到她死后。

他才发现。

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听了很多关于妈妈跟他哥的故事,从慕子阳这里,从心理医生这里。

兀自想起曾经问她的话,低声一笑。

“那么爱吗?”

第二十六章

“就那么爱。”慕子阳说。

“那天叔叔来找你妈妈,只是怕她在回忆里把自己困得太久了。”慕子阳拍拍我的脑袋。

“她是清醒的沦陷,我把她惹生气了,很抱歉。”

只是没想到,那次不欢而散,就是朋友之间这辈子的生离死别。

我抿着唇:“那妈妈现在开心了吗?”

慕子阳愣了一下,缓缓点头:“她去见了她爱的人。”

“那妈妈要开开心心。”我小声说,“开心就好了。要不然,妈妈总是一个人偷偷掉眼泪。”

慕子阳沉默不语。

谁都有错。

孩子没错。

谁来承担。

“你妈妈在天上,会希望阿如开开心心。”

“我知道。妈妈长得最漂亮了,妈妈是天使,她很爱我的,她只是太累啦,就先走啦。”

慕子阳哈哈一笑,又问:“真的不跟叔叔走吗?”

爸爸脸色一沉,警告他别过分。

慕子阳站起身,看着爸爸,半晌倒也笑了。

“你跟你哥真挺像的。”

连爱人的眼光都一样。

爸爸语气平静:“慢走。”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承认自己成了替代品,可是他每个眼神都在向他哥靠拢。

难舍难割。

在我小的时候,夜里总能看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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