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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10-07 18:00:25 4

整日消沉为了不让他心烦,我取消了礼堂上交换戒指和亲吻新娘的环节。

我俩手指上的婚戒,是第二日温令川主动找我戴上的。

那时他半跪在我面前,托起我的手。

他说,按照他老家的习俗,结了婚,是要有个已婚证明的。

婚戒是铂金的,又细又窄,不镶钻,无镀花。一对儿估计也才一千块左右。

温令川家贫,婚礼的开销全由我一力承担。

只有这婚戒,是他自己去买的。

所以哪怕我戴着它出门总被嘲笑,这么些年,我也从未想过摘下来。

但这一刻,我摸了摸手指上的铂金片,却觉得自己荒唐又滑稽。

偏偏这时,崔时雨还不合时宜地多嘴。

“我们还以为你出事儿了,连救护车都叫了,结果宁小姐啥事没有,只是在玩水。宁小姐下次要来江滩散步,直说就好了,可别整那些吓唬人的话了。”

看来我那通电话内容,崔时雨全知道了。

“也是,宁小姐没工作,天天闲着,的确会闲出……”

“哗啦——”

崔时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突然的动作给打断。

我从包里抽出现金,十几张叠在一起抽到她脸上,就像隔空打了她一巴掌。

应该是有些疼的。

崔时雨捂着脸,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你干什么?”

温令川也被我的举动惊到,脚踩刹车,将车靠在了路边。

“从这儿到你家打车要多少钱?这些够了吗?不够我再给,你现在,立刻、马上,从这里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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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约约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第三者来插嘴!”

第0004章

我发火的后果,就是崔时雨捂着脸拉开车门往车流里跑。

我隔着门,都能听到马路上车辆的紧急刹车声和司机的咒骂声。

温令川瞥了一眼车窗外的崔时雨,扭头过来望我,正想说什么,可还没出口被我怼了回去,“你还是先去看看她吧,真想把大马路当成KTV蹦跶的话,建议她找斑马线上蹦,这样死了赔得多。”

我将车座调后,单手撑在后脑,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眼看着温令川解开安全带下车去追人了,我翻进驾驶位,一脚油门就将车开回了家。

车一驶进别墅,程嫂就拿着毛巾和拖鞋等在了门口。

“热水已经放好了,先生吩咐了,太太受了寒气,得赶紧泡澡驱驱寒。”

我换鞋的动作一滞,“他什么时候吩咐的?”

“就刚才,先生给家里打了电话。”

美人在怀,温令川还有闲心管我这个前妻的琐事。还真是……温暖你我她。

泡热水会加速血液流动,我本想吃片药再去泡澡。可拉开抽屉,原本放药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程嫂!”

我喊了一声,程嫂马上冲进来,见我站在抽屉前,就了解了大概。

她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在地上发现的,就给捡起来了。”

她将药递给我,有些支吾着问,“太太,这药是你自己吃的吗?”

我怕她胡乱跟温令川说些什么,就摇了摇头,“不是,朋友落下的。”

听我的回答,程嫂松了口气。她伸手捏了捏围裙,打开了话匣子,“那就好,那就好。我之前看亲戚吃过,他得了癌,活不久了,做了化疗,吃了很多药,可后来还是死了。太太那个朋友,应该也是癌症吧?”

我没有回话,握着药瓶的手拢了拢,抿紧了唇。程嫂还说了些什么,但我只感觉全身发冷,身体抖得厉害,恍惚着什么也没听清。

等她走后,我迈进浴缸,在平板搜索框输入了我病症单上的疾病名称。

弹出图片上的病人,无一不是化疗后被推光头发,眼窝深陷的模样。

那些人即便积极地接受治疗,存活率到最后也不过仅有百分之三。

我从小到大都倒霉得很,小时候抽签分座位,永远都分不到中间的位置;长大了,死乞白赖结个婚,还没几年就被甩。

小事儿上我都没什么好运气,这种死生大事儿就更不必说。

何况,我这还是遗传。

或许连这百分之三的机会都达不到。

所以犯不着为了虚无的希望将自己困死在病房里,到死都不得安宁。

我删掉搜索记录,慢慢将身体沉入浴缸里。

温热的水没过我的锁骨,再往上,鼻腔、头顶。

我突然就在想,病死和溺死,到底选哪个更显得有骨气些?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想从水里出来的时候,一只手,从我的臂弯处绕过来,焦急地一把将我扯了上来。

我呛了水,弓着身子咳嗽着,还没缓过来,脸就被温令川掰正,直面着他。

“宁约约,你在闹什么?又想寻死,逼着我就范?”

温令川的脸色很难看,深沉的眸子里氤氲着怒意,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阴鸷。

他攥着我的肩膀,指尖的力道大得仿佛要就此捏碎我的骨头。

温令川鲜少发火,尤其是鲜少对着我发火。

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态里,一次是四年前我从机场找到他,他坐在地上,拿手拼命扇自己耳光,然后仰着眸子狠狠瞪了我一眼,质问我,“满意了?”的时候。

一次是结婚后,我问他为何从来不让我跟他妈妈通电话的时候。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第0005章

我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气!

他一定是怕在离婚前夕,我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打乱了计划,毁了他的余生。

毕竟四年前,他没能跟着那一位出国,就是因为我。

我一直知道,我和温令川,根本不是一路人。

从见到温令川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人即便出身贫寒,却有一身傲骨。他的梦想,从来不是什么商业和金钱,他觉得钱俗气,向往天空,向往自由。

而我,嚣张跋扈,认为钱能驱使万物。

是我折断了他的翅膀,将他固执地囚禁在我身边。

他不爱我,委实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伸手抚上他的眉心,将他拧在一起的眉头抚平。

“你放心,说好的离婚,就算要死,也会等跟你离了再死,不会耽误你另觅新欢。”

我这话本是好意,但听起来倒是有些阴阳怪气。

我从小到大被家人宠坏了,说话间夹枪带棒都成了习惯。

若不是在我说完话后,温令川被我抚平的眉头又重新聚拢,我都没注意到自己这话有何不妥。

“我是说,我……你……”我企图找补,将话说得好听些,可还没想好措辞,温令川就松开了对我的桎梏,转过了身,似乎并不想跟我讨论这个话题。

我吃了鳖,只好闭上了嘴,拿干净衣服给自己套上。

卧室里开了空调,哪怕穿得单薄也并不冷。

我系着浴袍走到梳妆台前,刚动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梳顺,温令川就走了过来,拿着毛巾替我擦着头发。

当温令川白净修长的指骨穿过我的发丝时,我从台前的镜子里看到他手指上重新戴起来的婚戒。

我知道舔狗思想很可耻,但我还是在这一刻,下意识地想象温令川此举,是对我余情未尽。

我甚至还猜,他刚才那么失态,是否只是单纯的担心我。

担心我自杀,担心我……会死。

可这泛起的涟漪还不过一小块,就被温令川接下来的话给沉了下去。

“别再拖了,我们约好的。等爸的忌日过了,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离婚。后天周五,正好是工作日。你如果方便的话,下午我去墓园接你。”

温令川说这话的时候,敛着眸子,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他的下眼睑,使我从镜子里看不清他的情绪。

我只沉默了两秒,便顺着他的意,道了声,“好。”

我的配合是温令川始料未及的,我看到他擦头发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手就这样悬在了半空中。而后,低垂的眸子扬起,瞟向了我,似乎在等着我出尔反尔。但我没有。

我不再像之前一样大吵大闹,不再爬到温令川身上,揪着他的领带,骂他打他咬他。

我平静得仿佛自己才是赶着要脱离这段婚姻关系的先手。这让他诧异。

但也仅仅只是诧异而已。

温令川身上的衣服在捞起我的时候被浇湿了,等他去衣帽间换完衣服下来时,我已经在吃程嫂做的晚餐。

程嫂跟了我七年,做得一手好菜。连我爸都说,我的嘴被程嫂养刁了,别的菜都吃不惯,以后等程嫂老了,我可怎么办?

我当时还认真想过这个问题,撒娇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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