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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颜谢靳生小说美文赏析-林希颜谢靳生全文免费大结局

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4-09-24 17:41:59 1

婆就是觉得掌心下有一个生命在迅速地成长,它茁壮又热烈。

  阿婆看着林希颜,最终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白玉镯脱下来戴到她腕子上。

  “阿婆?”她不明所以。

  “我没有长命锁,这个还是阿公的妈妈送给我的,现在我给你,希望你和宝宝平平安安。”

  花阿婆爱怜地摩挲着林希颜的手腕。

  “阿婆!”林希颜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扑进花阿婆怀里。

  “你要等我和钧哥还有宝宝回来。”

  她仰着泪痕遍布的脸,依依不舍地看着花阿婆。

  花阿婆没有问林希颜要去哪里,只是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

  “我和钧哥回闽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爸妈妈,我们回来就接您一起住。”

  林希颜最后承诺。

  听完花阿婆的回忆,谢靳生只觉心中百感交集。

  懊悔、苦涩、心痛……

  “后生仔,嘉怡不会再来了,是吗?”

  分明是询问,可花阿婆的神情分明是已经从谢靳生的反常中预感到了什么。

  “她……什么时候走的?”

  这句话是多么难说出口啊,难到花阿婆顷刻之间就落下泪来。

  “年底,跨年夜。”谢靳生声音艰涩,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难怪……难怪我梦见她和我告别。”花阿婆捶着胸口,心痛非常。

  抹掉眼角的泪,阿婆抬起眼,看向谢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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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生仔,你跟我回家一趟吧,有些东西你替嘉怡拿走。”

第24章

  阿婆的家离鲤鱼门有些距离,推着小摊穿过一条又一条窄巷。

  谢靳生最终停在一间破旧的平房门前。

  花阿婆拿出锈迹斑斑的钥匙。

  “嘎吱!”陈旧的木门被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满院的迎春花。

  小小的、黄色的花朵随着一阵又一阵的春风舒展飘扬。

  “是老头子种的,我不会打理,可它们春天照样开花。”

  花阿婆转过身,对谢靳生解释。

  “很漂亮。”谢靳生真心实意地称赞。

  花阿婆看着明显丢魂失魄的他摇头叹息。

  她走进屋里,捧出两套完工的旗袍。

  “这是老头子前年给嘉怡做的,我这两年忘性大,一直忘了给嘉怡。”

  两身旗袍,一件淡紫的丝绒,一件杏白的香云纱。

  谢靳生抿着唇伸手接过:“我替嘉怡谢谢阿公。”

  抚摸着旗袍,他眼前浮现出林希颜把这两件旗袍穿在身上的样子。

  林希颜皮肤白,是那种暖融融的白。

  淡紫色肯定很衬她的气色,如珠如玉,像富贵人家捧在掌心的大小姐。

  至于杏白色,又会显现出她的另一种气质,清雅婉约,腹有诗书气自华。

  “嘉怡走了之后,我想了想,还是该给宝宝做一个长命锁,我一个老婆子积蓄不多,这个长命锁也算不上多贵重,但算我对嘉怡和宝宝的一份心意,你也替她们收下。”

  花阿婆的声音打断谢靳生的遐想。

  她颤颤巍巍地把一个红色的小布袋交到谢靳生掌心。

  “阿婆……”看了看长命锁,又看了看称得上家徒四壁的阿婆家,谢靳生有些不忍。

  花阿婆却把手一挥:“拿了嘉怡的东西,你就走吧。”

  说完,她就推着谢靳生往外走。

  “阿婆!”在木门即将被关上的一刻,谢靳生再次喊住她。

  他把手卡在两页门之间,神情诚恳:“您和我一起回太平山顶吧,嘉怡不是说过,要把您接回家里一起住吗?”

  只见花阿婆很缓慢地摇了摇头,她强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勉强笑着。

  “嘉怡不在了,回那里还有什么意义呢?何况我一个老婆子,自己住着也清净。”

  谢靳生沉默着收回手,千言万语都在一句嘉怡不在了里偃旗息鼓。

  花阿婆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快要下雨了,你赶紧回去吧。”

  沉重的木门在眼前无情地合上。

  谢靳生抬头看了一眼风雨欲来的天色,转身离去。

  可还没有走几步,他又听见木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他震惊地回头,果然看见花阿婆站在那里。

  “嘉怡的骨灰供奉在哪里?清明十五,我去给她烧纸。”

  忍耐了许久的哀伤在这刻彻底爆发,阿婆泪流满面,声音尾调都在颤抖。

  “嘉怡的朋友把她带回闽南了,她回到了爸爸妈妈身边。”

  谢靳生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花阿婆听见。

  “那就好。”阿婆不住地点点头,好似得到了一些安慰。

  谢靳生也颔首,又向她深深鞠了一躬,再次转身离去。

  “等等!”是花阿婆蹒跚着追上他。

  一把崭新的雨伞被塞进掌心。

  “别淋雨,要好好的,不要让嘉怡担心。”

第25章

  回家的路上果然下雨,在惊雷之后,春雨淅淅沥沥地飘洒大地。

  谢靳生把旗袍和长命锁整整齐齐地放在副驾驶。

  犹如林希颜陪着自己一般,他把车开得很慢。

  九龙油麻地庙街、维多利亚海港、天文台、金鱼街……

  谢靳生在失去林希颜的第42天故地重游。

  最后,他在金鱼街买了两尾桃花鱼,还买了一束白茉莉。

  “啪嗒。”豪宅客厅的灯被打开。

  谢靳生把旗袍和长命锁放在沙发上,然后在厨房找到一把剪刀。

  透明口袋被剪开一个小角,他把桃花鱼倒进空置已久的圆玻璃鱼缸。

  看着两条小鱼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又轻轻地互相亲吻。

  谢靳生心底一片苦涩。

  他记得林希颜之前很想养在鱼缸里养几条小鱼,但是她不怎么会养,第一天小鱼还是活蹦乱跳,再过几天就会鱼肚泛白,仰面朝天。

  “钧哥,我是不是金鱼杀手啊。”耳边响起林希颜沮丧的声音。

  她捧着鱼缸,一脸闷闷不乐。

  他现在很想告诉她:“不是的,嘉怡。”

  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林希颜永远都听不见了。

  翠绿的根茎,含苞待放的纯白花朵铺展在黑色的岩石桌面勾勒成一幅画。

  谢靳生回想着林希颜坐在桌前处理花枝的样子。

  有时是晴天,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下。

  有时是雨天,窗外天色晦暗,雨打芭蕉。

  她就静静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斜剪花茎,再把它们插进细长瓶颈的花瓶中。

  每当他回来,总是会闻到满屋馨香。

  而这时,桌前插花剪枝的人变成了谢靳生。

  他显然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几剪刀下去,把好好的一枝花剪得只剩下花苞。

  这肯定是养不起来的。

  林希颜修剪花枝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翻涌。

  谢靳生蹙起眉头,屏气凝神,看起来是十分严阵以待。

  十几分钟过去,桌面凌乱地铺满绿叶、花苞和歪七扭八、长短不一的根茎。

  而细颈花瓶中也多了几支勉强合格的茉莉花。

  他拿起花瓶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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