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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4-09-13 14:01:19 12

我没有死,也没有被抹杀。

清竹说是顾宴礼用整个太医院的身家性命做威胁,才让他们把我救了回来。

但是我的脸还是被划花了。

清竹不忍心,将房中的镜子全部让人砸碎了,跪坐在我的床前哭: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没有保护好你。”

我麻木地靠坐在床头,一口口吞咽着清竹喂过来的药,只剩下了绝望。

系统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问系统:“那我的任务还需要继续吗?”

【任务已经失败,不会再重复下达。宿主被抹杀失败,是因为当前世界仍有人对您有强烈的执念。】

强烈的执念......是清竹吗?

我突然觉得讽刺。

与我有血缘关系的至亲巴不得我死,而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小丫头却只想让我活。

我伸手为她擦了擦眼角的泪:

“傻丫头,何必呢?”

我爱的人恨我憎我,我早已经没了活下去的意义。

见我喝了药,清竹脸上眼泪还没擦干,就露出来笑。

清竹又给我端来些吃食,我都一一咽下,手掌不自觉便落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腹中的胎儿也还在,郎中说胎心不稳,需要静养。

若是贸然打掉,恐会有性命之忧。

清竹担忧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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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քʍ姐,这孩子......”

“留着吧。”

我长叹一口气,清竹的执念留了我一条命,这孩子也跟着命大,活了下来。

也算是缘分吧。

我在房中从晌午坐到了翌日清晨,门外传来嘈杂声:

“三公子请留步,小姐还没醒,您请留步!”

“哗啦——”

门被打开,沈怀南长身玉立站在门前,身边还跟着沈怀安。

两人进来的一瞬脸上闪过惊慌,却在看见我时,像是终于ℨℌ松了口气。

我麻木地扭过头,看了眼他们,被从门外挤进来的日光照得睁不开眼,便又麻木地转过去头。

沈怀安大步上前,我这才看清楚,他手里端了一碗药汤。

他将药汤放在桌上,看着我:

“沈怀柔,这个孩子必须打掉。”

语气平和,不像先前罚我跪在太阳底下那般冷冽。

我心头一跳,本能地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我不。”

“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沈怀柔。”

沈怀南不满地皱了眉,似乎是想提高声音呵斥我,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硬是给咽了回去。

他对我说:

“你买通刺客伤害渺渺姐姐,太子殿下要了你的脸,二者算是扯平了。往后你安分守己,侯府还是你的家。”

这话说得讽刺。

我仰头苦涩地笑笑:

“若我说,那些不是我做的呢?若我说,我的清白是宋渺渺让人夺走的呢?”

“沈怀柔!”

沈怀安厉声打断我的话,“渺渺不是你,她没你这么蛇蝎心肠。”

我一颗心终于沉浸到谷底,再也飘不起来。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出来。

沈怀安蹙眉:“知错不改,抵死不承认,沈怀柔,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沈怀安气愤地拂袖离去。

我笑得累了,抬眼看,沈怀南还没走。

他站在那一碗药汤前,凝眸盯着我看了许久,在我床边坐下,勺子盛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

“把药喝了。”

明明是家里年纪最小的,但很多时候,沈怀南比我和沈怀安都要稳重。

恰如此时。

他一脸平静地看着我,仿佛前些时日冷着脸踩碎我指骨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抬手抹了把眼泪,摇摇头,往后退:

“我不会把孩子打掉的。”

“你们想让我死,可以直接杀了我的。”

7

“沈怀柔。”沈怀南垂下眼,慢条斯理地搅动着药碗中的液体,“这不是堕胎药。”

“你未婚先孕,失了清白,已经让侯府蒙了羞,这个孩子断不能留。”

“渺渺姐姐已经问过郎中了,你现在身子不宜堕胎,便先安生修养,一个月后再堕胎,也还来得及。”

明明是让人感到可怕的话,他却能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沈怀南将盛好的药汤送到我嘴边,语气轻柔:

“我方才说了,往后你只要安分守己不作妖,你还是侯府的二小姐。”

“即便是东宫退了婚,我和大哥也能护你周全。”

“把药喝了吧。”

我闭了闭眼,将涌入眼眶的眼泪憋了回去,张口将药汤咽了下去。

沈怀南伸手。

我下意识后退。

他的手悬停在空中,顿了顿,眼中情绪复杂,最后将手落在被子上:

“别这么怕我,我们是一家人。你不对渺渺姐姐动手,我就不会伤害你。”

真讽刺,明明是骨肉至亲,宋渺渺却成了他不会伤害我的前提。

沈怀安为我拉好被子后,就离开了。

他祝我有个好梦,我却只有无穷尽的噩梦。

梦的开始是八岁的宋渺渺来到侯府。

她天真乖巧会来事儿,父亲母亲被她哄得心花怒放,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让她以后常来侯府玩。

每次过来,都要打包带走好多从我这儿抢来的东西。

我在后院哭得肝肠寸断,她在前厅笑着享受着我的家人的宠爱。

府里的下人也经常在背后嚼舌根: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渺渺小姐才是侯府真正的二小姐,而咱们家现在的二小姐,其实就是个冒牌货?”

“嘘,小声点儿,别让人给听见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小声,我也还是听见了。

我那时年纪小,气性大。

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被父亲母亲拱手让人,又被下人在背后这样诋毁,气得当场抽出来马鞭,追着那嚼舌根的下人打。

动静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前厅,宋渺渺一副害怕的表情,伸开双手护在下人面前:

“二姐姐,他们也是人,就算是犯了错,也有府里的规矩惩罚,怎么能动用私刑呢?”

后来我才知道,宋渺渺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在将我往声名狼藉的泥坑里推了。

父亲母亲信了她的话,将我视作心狠手辣的顽童。

将我关在祠堂里,饿了整整三天三夜。

来给我送饭的是顾宴礼。

沈怀南和沈怀安在外面为他把风,他在里面看我狼吞虎咽。

我因为吃得太快而噎到,他会温柔地拍在我的后背上安抚。

我以为他会安慰我几句,说相信我不是宋渺渺口中说的那样冥顽不灵、乖张跋扈。

可他只是盯着我的眼睛看,劝道:

“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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