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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温念兮在哪看无弹窗全文

q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4-09-09 09:40:21 14

  念兮对裴俭,是半点好脸色也没有的。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与你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和离书我会重新写好,叫我大哥拿给你。”

  裴俭不想听这些,又不好明着反驳,于是问道,“宋颂是谁?”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念兮哪里知道宋颂是谁?

  正要反驳,心头忽然灵光一现——她昨夜兴起要写话本,故事的女主角似乎好像就叫宋颂。

  一股羞耻感从脚底板直冲向天灵盖。

  人在羞耻慌乱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毁灭证据。

  念兮掀开被子便要往书房走。

  她昨晚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写故事的料子,也别拿开头出来现眼。

  人一慌,往往容易出错。

  于是,念兮经历了今日的第二次脚趾抠地。

  才睡醒,里衣侧襟绊带松松垮垮的系着,半遮半掩的露出嫩黄的亵衣。

  对于一个快要三十岁的女人,这颜色其实是有些过于娇嫩了。

  可念兮不喜欢那些老成的暗紫、宝蓝,她就喜欢浅粉、嫩黄这等鲜亮的颜色。

  她又生的白,一身皮子像是泼洒的牛乳,在暗室中发着光似的,衬着嫩黄牡丹,白的晃眼。

  比起十几岁的青涩,现在的念兮,妩媚的如同清晨滴着露水芳菲的牡丹。

  裴俭一直都知道,念兮虽瘦,然而衣裳下裹藏的窈窕,纤秾合度,玉山饱满。

  他也不是非要占她便宜,只是他身形高出她一个头,略垂下眼,那一身水骨嫩娇,尽收眼底。

  两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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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十年夫妻,最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

  念兮掩好衣襟,另一只手高高扬起,一回生二回熟,她现在打人毫无心理负担。

  裴俭伸手钳住了她的手臂。

  不叫她的巴掌落下,却也不至于弄疼她。

  他目光沉沉,燃着暗火,打着商量问,“就非得是脸么?”

  打身上行不行?

  裴俭被从内室撵了出来。

  心情却是这几日头一份的好。

  连带对下人都和颜悦色好些,走之前,他朝杏月道,“好好侍奉夫人。”

  今日时辰已晚,这会儿他还要往宫里去。

  黄河水患事关重大,他身为丞相,没得偷闲的机会,否则,裴俭真能赖在这里不走。

  昨晚上秦朗虽说了不少废话,唯有一句说在要害,有妻才有家,否则偌大的相府,也不过是一座空荡荡的宅子罢了。

  ……

  念兮早起被裴俭搅和了心情,一整日都不得劲。

  心里烦,不论写字作画耐不下性子,念兮索性又换了本话本看。

  故事倒是蛮有趣,可她却有些心不在焉。

  杏月在一旁做针线,见状道,“若不耐烦看书,不如婢子陪你去外面散散?这会儿气候正好,太阳也不毒。”

  念兮摇头,她不是不耐烦看书,她是心乱了,烦得很。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远离裴俭,可从昨晚到今晨,裴俭眼巴巴跑到她跟前来,又是求她别走,又是解释许表妹的事。

  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在一起时不知道珍惜,眼看要失去,又来上演追悔莫及?

  若要问她此刻的心情,念兮只觉得委屈,很委屈。

  看吧,他不是不能陪你,也不是抽不出空闲,这只取决于他的心,和他是否在意你。

  别业这样远,他不是照样来了?

  念兮宁愿他同过去一样,一心扑在公务上,彼此之间断得干干净净,而不是这样藕断丝连,不清不楚的才好。

  她可以从一而终,也可以一刀两断,而最最不喜欢的,便是破镜重圆。

  再如何圆,裂痕又焉能不在?

  想到这里,念兮放下话本,提笔写了封信。

  ……

  今次黄河改道一事,比起历年来都要严重,已经波及沿岸几个州府。不少百姓被大水淹没了良田,冲垮了房屋,仅仅半月,死伤已有万人之多。

  裴俭原还想等处理好再往沛山去,可一连数日,竟半点空闲不得。

  而他送去的吃食用品,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

  黄河水患是陛下登基以来的头一件大事。

  连日暴雨不休,陛下亲自颁布罪己诏,企图平怒天灾,降福于民。

  而远在京城的权贵,依旧过着靡衣玉食的生活。

  顾辞的归京,在京里掀起不小的波澜。

  不单因他北境战神的威名,更因他还未娶妻的空缺。

  也不光是他,还有裴俭。

  是的,早在念兮和离归家的第一日,京中早已传遍。

  没人相信这是念兮的主意,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丞相夫人十年无出,是以裴相休妻。和离不过是借口,给温氏最后的体面。

  裴俭与顾辞,一文一武,皆位高权重。尽管两人均已过而立,不再年轻,可权势醉人,有不少人家都想将女儿嫁过去。

  何况两人又都容貌出众。

  京中蠢蠢欲动的人不少,可不论是裴俭还是顾辞,都没有娶妻纳妾的意思。

  尤其是裴相,他公事繁忙,一般人轻易根本见不到他。而那些想要攀附嫁女的念头,他也压根并不知晓。

  但他不知晓,有人却知晓。

  温清珩气不过,在家中咬牙切齿的骂,“天杀的,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个好东西,与我妹妹和离连一个月都没有,如今竟已经张罗着要娶新夫人了!”

  世人对女子总是苛刻。

  温清珩这些日子没少听风言风语,无外乎便是他妹妹年纪大了,一个失了婚的大龄女子,谁肯要呢?

  气得温清珩与不少人吵嘴。

  同样是和离,裴俭怎么就成了香饽饽,前仆后继,真是岂有此理。

  “当初就不该叫念儿嫁给他!念儿嫁给他时,他才几品官!一朝发达,便要抛弃糟糠之妻,无耻之徒!”

  温清珩的妻子郑媛原本正一心一意看账本,也不去管丈夫说什么,直到这一句,她才忍不住反驳道:

  “谁要能说念儿是糟糠之妻,可真是瞎了眼了。她那般容貌气度,说是二十出头也不为过。念儿懂事,不肯与我们添麻烦,要我说,趁着秋高气爽,京中走动宴请频繁,念儿只消去上两场宴,便什么谣言也没了。”

  “她那般品貌,再不会愁嫁的。只怕她不肯。”

  温清珩心中一动,“夫人的意思是?”

  郑媛将账本放下,叹息一声道,“念儿被姓裴的伤了心,最后几年,几乎不出门见人。再加上有心人引导,外人只当她不堪。可她什么样,咱们是看在眼里的。”

  “有心人?”

  “你们男人不注意这些。”

  郑媛点点头,“可我常要出门走动,不知从何时开始,总能听到些风言风语说丞相夫人的不是。我是念儿的嫂嫂,尚且听了两耳朵,那其他人,岂不听得更多?”

  温清珩急了,“你怎么不早说?”

  郑媛道,“妇人们的闲话,我原也没当回事。如今想来,倒像是故意造势似的。”

  温清珩便问,“那要如何做?”

  郑媛横了他一眼,“摆正心态!是念儿不要姓裴的,又不是姓裴的休了念儿。姓裴的爱找谁找谁,都跟咱们没关系。那些个跳梁小丑,只会背地里搞些算计,成不了事。”

  “念儿便是二嫁,也不会差了。”

  对于小姑子,郑媛是一百个喜欢。那是个再至情不过的女子,上天有眼,绝不会辜负一颗真心。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温清珩简直要对妻子揖礼拜师。

  谁知妻子俏脸一翻,“你这几日上衙署根本没有走路,今日晚膳便只喝茶吧。”

  温清珩:……

  不嘻嘻。

  *

  黄河水患一事终于议出章程。

  裴俭这几日几乎都没怎么睡。往日睡惯了的前院,总叫他觉得空荡,无法忍受。

  即便小憩,梦里头也是他和念兮的过去。

  那么那么多的过去。

  醒来时,一阵怅然若失。

  如果说情爱最初是烈焰,带着燃烧一切的激情,那长久的相处便是冰层下缓缓流动的水。

  悄无声息,水滴石穿地浸透你的生活。

  他与念兮十年夫妻,他们不只有甜蜜,还有分歧,冷漠和忽视。

  可是怎么办?

  哪怕他们就这般过一辈子,冷冰冰的,他也无法忍受没有念兮的宅子。

  念兮已经是他人生的一部分,难以分割。

  若硬要分离,必定会划破血肉,将一颗心剖的鲜血淋漓。

  裴俭知道自己的自私,他想要念兮的爱。

  一如既往的tຊ爱。

  他以为自己给予念兮尊崇、富贵,便是待她好,可很显然,这不是念兮想要的。

  裴俭决定亲自去问她。

  只要她肯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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