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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脑死亡后,我撑起一片天陈朦小说叫什么名字(陆总脑死亡后,我撑起一片天陈朦)完整版大结局-陆总脑死亡后,我撑起一片天陈朦小说在线阅读

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4-08-09 17:18:47 26

女儿嫁到城里的豪门大户了,你用不着那么拼了,以后只管跟着女儿享福就行了。

嫁进陆家八年,虽说有钱,可我爸妈从来没跟我享过一天福,也没沾过我半点光。

陆少游不喜欢去农村我老家,嫌灰尘大,嫌厕所有味、自来水有味、我爸妈有味。

每年只是大年初三的时候去拜个年,早上去晚上回来,从不逗留。

爸爸查出肺癌的那天,我打算将他接到城里来治病,就算不能延长他生命我也想尽最后一份孝心。

于是我跟陆少游商量,他却不痛不痒地说,“都晚期了有那必要吗。”

我愣在原地。

他似乎发现说错了话,旋即从钱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我面前,轻描淡写地说:“随便你吧,你要实在想接来,我让阿峰去接。”

阿峰和我一起去老家将我爸妈接来。

医院还没安顿好,我让爸爸在家里先休息两天再去住院,陆少游不说话,我爸爸谨严慎行大气不敢出。

尽管这样卑微小心,陆少游却对我说,爸爸夜里咳嗽吵到他了,第二天晚上他就没回家,直接睡到公司了。

爸爸可能也感觉到了,要去医院住,可我不能呀,这时候要让他去医院住,他得多伤心。

我坚持不让,于是和陆少川商量,让他暂搬到二楼客房,让我爸妈去三楼他房间住两晚。

陆少川很是愿意,但我爸妈死活不同意,怕人家嫌弃,最后,我妈提出他们住地下室。

地下室有一间小房,平时用来放置闲杂物品的,里面只有一张小床,妈妈说挤两天,没事。

我心里难受的想哭,这么大的豪华别墅,却容不下两个老人。

搬到地下室后,我妈逼着我给陆少游打电话让他回家,实在没辙,我给他打了语音通话。

那边传来秦腔大女主的声音,现场版《赵五娘吃糠》,他正在邹婉秋那个戏子的温柔乡里。

陆少游没有一点要避嫌的意思,接通了也不吭声,我气得准备挂电话,我妈却挡着不让挂。

吞下一肚子气,我舔着脸对他说:“我爸妈住到地下室去了,晚上不会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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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个活死人一样,嗯了一下,没声了。

第4章 恩恩怨怨

那晚上他终究还是没回来,却回了他妈妈家,正因为如此,第二天清早六点整,婆婆就杀到了我家。

她来找我算账,说我爸妈鸠占鹊巢害得他儿子没地方睡觉。

婆婆一直看不起我,结婚后,我们一直分开住,她一个人守着一栋别墅,有佣人老妈子侍候,很少来我这边。

这次估计是为了和我爸妈抗衡,她直接带了行李搬进来住。

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家里就闹的鸡飞蛋打,我爸被气得吐血晕倒,直接住进了医院。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妈在厨房里忙了一个上午,将六菜一汤小心翼翼地端到餐桌上,因为撒了一点汤到地板上,婆婆就指责我妈。

我妈看到她就发怵,人一紧张就赶紧拿餐桌上的抹布去擦地板。

婆婆却站在我妈面前质问她:“擦屁股的纸可以抹嘴吗?”

可怜我妈根本没听懂她在内涵自己,还笑着摇头。

当时我黑着脸夺过妈妈手里的抹布,走到婆婆跟前,问她:“嘴这么臭早晨没漱口吗?要不我给你擦擦。”

她张着一张大红唇,瞪着我,震惊的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

向来在婆婆面前低声下气的我,第一次那么勇敢的怼她。

后来我拉着我妈按着她坐到餐椅上,给她盛了碗汤。

婆婆像一阵旋风似的绕到我旁边,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汤碗,问我什么意思。

汤很烫,我左手被烫的发红,起了泡,我妈吓得捂着我手又哭又叫。

爸爸听到声音从地下室跑上来,震惊地问怎么了,婆婆拿了一只碗砸到他脚下,恶狠狠地说:

“你哪门子的野老师,调教的女儿是真好,嫌我嘴脏,这个家姓陆,再脏也轮不到你们这一群穷鬼挑理。”

她竟然摔我爸,我忍不了,冲动地朝她走去,我妈妈哭着拦住我,和爸爸一起将我往地下室拉,她怕我跟婆婆打起来。

后半天,我妈在地下室哭,婆婆在一楼骂,陆少川和陆辰夕在二楼吓得哭。

陆少游气极败坏地赶回家,婆婆恶人先告状,说我联合我爸妈欺负她。

他冰冷的语气问我怎么回事,我语气也不好,说:“是她先找我麻烦。”

“陈朦,你是被陆少川感染了吗?跟一个老人长辈吵的天翻地覆,还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是吧。”

这时候我要再说什么就一定又会吵起来,于是,我没吭声,转身进了浴室反锁了门,逼着自己冷静些。

突然外面传来猛烈的敲门声,一声赶着一声,我心也跟着突突突快要跳出来,怕再不开,门就要被敲碎了,鼓足勇气我拉开门。

一堆衣服扑天盖面朝我头上砸来。

陆少游怒不可遏:“谁叠的?”

天呐!是我妈!

他的衣服绝不能叠,都是手洗完自然晾干后,我拿熨斗给熨平再整齐地挂在衣橱里。

我妈竟然给叠成豆腐块状,压平放成一沓。

犯了他的大忌!

自知理亏,我也没吭声蹲下来捡地上的衣服,余光瞄到房门口,我爸妈站在那里看着我。

大概是不放心我才跑上来,结果正好看到陆少游拿衣服砸我那一段。

忽然,爸爸一口鲜血喷出来,他摁住胸口瞪着蹲在地上的我,面容极度痛苦,眼神里是冗长沉重的悲哀……

他瘦高的身体直直往后倒去,如同大厦倾倒坍塌。

“爸爸……”

我的心跟着碎成了渣。

“朦朦,受委屈了,你想离婚就离吧。我陈家虽不富裕,但一直拿女儿当宝贝,陆家却拿我的宝贝当仆人,离就离,爸爸支持你。”

第二次化疗后,爸爸状态好了一些,见到我心情也好了些,我冲他点头,离。

第5章 流产

他从枕头下翻出一张银行卡给我,那是他的工资卡,里面都是他这些年存的,不多不少十五万。

爸爸说这些钱的支配权在我,他这病有没有必要继续治疗听我的。

我笑了:当你宝贝女儿是神仙啊,咱乖乖听医生的,他也很配合。

从爸爸病房出来我直接去了产科的手术室,时间刚好,麻醉打上,在产床上睡了一觉,身体就和不锈钢盘里那团血肉模糊四分五裂了。

坐在过道冰冷的椅子上,我没有一滴眼泪可流。

妈妈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但自己得爱惜自己,好歹是小产,回去的路上,我顺带点了份外卖。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快递员小哥提着香喷喷的扬州炒饭站在家门等我,多幸福啊,还能吃上扬州炒饭外加一个卤鸡腿。

一时兴奋,竟然忘了锁门。

一觉睡到傍晚,天将黑未黑,我睡得昏昏沉沉。

模模糊糊间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就坐在我床尾小沙发上。

妈呀!

以为自己见了鬼,我尖叫一声警惕地坐起来,烟雾弥漫着整个房间,我以为着火了差点要蹦起来往外逃。

再一闻,有些熟悉,隐约间他扭头看我,不动声色。

是陆少游。

平复下来后,我开了床头灯又去打开窗户和门,走过去拿起他面前装满烟头的杯子,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他竟然用我的杯子装烟头!

这是我不能容忍的,那个杯子是他追求我时送的,当时还说了一些土味情话,说一个杯子就是一辈子之类的,我连喝水也从来不舍得用,从陆家离开时,我没带别的任何东西,只带走了这个杯子,一辈子。

这样的举措无疑惹恼了他,在我没有一点防备的时候,他忽然揪住我睡裙领口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

我反抗,拿手打他,他一只手将我两只手箍紧举过头顶,用他膝盖用力地顶着我腹部。

而那里刚刚遭遇了一场浩荡洗劫,哪里还承受得了他这样的狂浪怒涛。

他膝盖稍微一用力,我下身一股热流汹涌而出,我再也不敢挣扎不敢动弹。

疼的我五官拧在一起,龇牙咧嘴地看着陆少游,他双眼腥红,布满血丝,盯着我的双眼阴翳得不像人。

我害怕了,不敢看他,别过头去向他求饶:“疼啊!放开我。”

“你还知道疼啊?”

他没放开我,反而用另一只手紧紧捏住我下颌,扳过我脸,非要我面对着他,看着他。

“陈朦你就这么狠啊,那是个生命,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做了他,连商量也不跟我商量?”

原来他知道了,也好,既然铁了心要离婚,也没必要跟他再解释,什么话狠、什么话能伤他,我就说什么。

于是,我直视着他,嘲讽地轻笑了下,说:“别自以为是了,不是你的孩子,为什么要跟你商量。”

先愣后惊再怒。

认识陆少游以来从来没见过这般面目狰狞的他,手掌的力道也更重了,我怀疑自己的下巴已经脱臼了。

他问我:“谁的?”

“可以是阿峰的,也可以是陆少川的,反正不会是你的。”

那一刻我也不害怕了,要世界末日要毁天灭地那就来吧,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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