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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y 铁扇美文网 2024-07-30 14:56:01 20

见她不肯答应,李氏的脸色冷了三分,道:“你要是做不到可以请姑爷帮着提,总不能你连姑爷那里也说不上话?”

提起沈循,窈娘的面色白了些,还好她是低着头一时也不显,手指掐得要戳破手心的骨节,才道:“大少爷那里,女儿也说不上话。”

孟家与沈家结亲以来,莫说没有得到过什么好处,连自己的儿子如今也为了户部起早贪黑。偏偏不明就里的人家还觉得他们是沾了沈家的光,惹得李氏好不痛快。

见窈娘不被自己所用,冷声道:“若你解了母亲这桩心事,我亲自写信给族长让他将你娘的名字添进族谱,如何?”

林氏直到去世前也是通房的身份,就连牌位也是因为窈娘多年小心伺候才挪进的祠堂。她娘家没有亲人,若是死后享不到一点香火就真成世间一缕孤魂了。

添进族谱就是正经的妾室了,百年后的子孙也能知道曾经还有这样一个姨娘存在于孟家之中。

李氏还是那般无耻,遇到难题就搬出林氏的名头来震她,窈娘虽看得明白可将名字添进族谱一直是林氏在世时的期盼,她不得不点头道:“女儿试试。”

“这就对了嘛,将来你大哥大嫂也只会感谢你。出嫁的女儿最要紧的不止是郎君的宠爱,还有娘家做倚仗,你可知道?”李氏抿了口茶,眼眸里的笑意也深了些。

吩咐了要紧事,又与窈娘闲谈了几句,不过是关于孟丽娘与肚中孩儿的。窈娘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女儿还要回沈府,这就先告辞了。”

“嗯,去吧。”李氏笑道,待她出了门才敛去笑意。

“她今日果真只是为了送佛经?”李氏深晦的目光带着狐疑猜测,一时猜不出窈娘的心思。

曹嬷嬷暗忖半晌才恍然大悟般:“大姑娘向来是不太喜欢她,此番若一举得男,今后就算将她踩在脚下蹉跎也是使得的。今日来怕是想讨好夫人,求夫人今后为她说些好话呢。”

“我倒是差点忘了,她自小就是个会讨好人的。”李氏冷笑,想起当年窈娘吃了自己女儿两年的隔夜饭的事,也认可了曹嬷嬷的话。

窈娘出了孟家就去了街上的茶肆,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等候鸳儿回来。

虽说卖茶的掌柜是女儿身,但每到辰时与未时都会有唱曲卖艺的人到此来热闹演两段,故此这间茶肆生意还算不错的。

如今正好是辰时那场散去的时候,不少客人也陆续离去。掌柜的见窈娘是女客,亲自来问:“不知娘子想喝哪样茶?”

“万春迎叶。”

掌柜却歉言道:“娘子不如点旁的?这茶如今比铁观音还要贵些,顶不划算的。”

“可我记得这茶只算普通次等。”窈娘疑惑道。

谁说不是呢,只是这些日子许多大人都爱喝这茶,蜀中的茶商也因此涨了价。”见窈娘仍是不解,她低声解释道:“听说是沈次辅爱喝这茶,如今一壶茶小店要卖五钱银子才能抹本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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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因为他的缘故,可这茶是当初林氏唯一一次带着她出门看灯时点过的,从此她只要出府都会来此点一壶万春迎叶。

窈娘将钱放桌上道:“我就这个,劳烦了。”

见她执意要喝这茶,掌柜笑道:“这茶让娘子出了高价,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若是娘子不弃,小店送娘子一碟新制的茶点尝尝。”

茶点做成杏花模样,淡淡娇粉如春三月与沈谦偶遇在杏花树下的颜色。

想着李氏交待的事情,窈娘心中全然没了计较,若是提……只怕沈谦会责怪自己。

第85章流绪心境

茶肆里的人大多都在说着近日玉京城里的新鲜事,讲到激动之处难免落了一两句传到她的耳中。

“真是看不出,沈次辅竟然为了侄儿的前程将宝钞局原封不动送到了司礼监。”靠着里间的一桌人正讲着沈谦近日在朝堂的事。

人人都道钱财乃黄白之物,偏偏世人若是碰着与此相关之事,就口口相传反比任何闲话家常都传得更深更久。

“秦兄此言差矣,沈次辅将宝钞局送到司礼监是利国利民之事,毕竟普天之下唯有皇上没有私心,也只有皇上能拿宝钞局的钥匙。”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这话出口倒是让人都称是。

“可这也不能说明其中没有侄儿的缘故。”那名被唤作秦兄的男子仍是咬着这个论证不松口。

这话唯有当事人能站出来解释,争论了几句众人也就乏了,将话题换到了西城一员外梨花压海棠的趣事上。

窈娘深思着沈循之事,只觉得手中的杏花酥也没了滋味。梦里的沈谦只是自己臆想出的样子,现实中他必然是疼爱晚辈,为沈循仔细谋划前程的好三叔。

待到未时才见鸳儿来,她面色苍白似受了惊吓般,还是曾家赶车的马夫说了去庄子的事。

莺儿身子本就极虚弱,身边无论如何也离不得人。可自她送进了庄子,不论吃喝拉撒换药擦身都无人在一旁照料,只说事按着吩咐让莺儿静养。

如今熬着痛又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身子哪里能撑得住,今日鸳儿去时就见秦娘子正带着人将莺儿的尸身埋在土里。

“鸳儿姑娘与庄子的管事狠狠打骂一场,我看着他们人多不好对付,忙将带回来找娘子做主。”车夫也是头次见这样的场景,心中难掩有些激动。

依着王氏的性子,若是要莺儿死何苦这般折腾,只将她一张草席挪着让人送到乱葬岗岂不是更省事些。

窈娘让二人坐下喝茶凝神,见鸳儿神色缓了些才问道:“你可打听了,是谁下的令不准人在一旁照料的?”

“秦娘子说是桂枝亲自来吩咐的。”鸳儿瞳孔紧缩,双手不受控制的发抖:“必然是柳小娘!”

窈娘低眸思量许久才道:“其实早在大少爷踢她的那夜,莺儿的生死就注定了。只是我未曾想到,柳月柔竟添了这把柴火。”

“莺儿已经这样了,她若是不管此事也未尝不会遂她的意,为何非要桂枝走这一遭!”鸳儿愤恨道。

“也许她只是为了让我不痛快,想看我难受罢了。”窈娘替鸳儿擦了泪,心知此事的因在沈循。

鸳儿止了泪,又灌了口热茶这才觉得发冷的心又熨烫了些:“夫人为何要她这般阴险之人帮着管家,真是……”

“慎言,管家之事你我不能置喙。”窈娘低声道。

她只想好好过安生日子,不想在后院与谁打擂台。一再被柳月柔挑衅,她是忍无可忍但也存了理智,一切只待时机。

车夫见二人这般也陪着叹息,既感叹下人的身死由不得自己,又叹家家都有难念的阴私,譬如曾家虽是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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