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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夏玉烟裴松年最后结局如何-正版小说夏玉烟裴松年全文阅读

huahua 铁扇美文网 2023-04-28 22:50:30 29

润的,触感绵延,像贴在她额头一般。

她心头猛然一颤。小说夏玉烟裴松年最后结局如何-正版小说夏玉烟裴松年全文阅读

第112章第112章

医馆大夫被潘妈妈请来天香阁出诊。

裴松年不出面,  让潘妈妈出面去劝夏玉烟,夏玉烟油盐不进,  耐不住潘妈妈软磨硬泡,苦口婆心,连连诉惨,冰冷冷在桌前坐下,把手腕摆在瓷垫上,皱着秀眉,  扭头看别处。

是常来天香阁的相熟大夫,颇擅千金科,捻了捻须,  细细诊脉,  而后出去和裴松年说话。

裴松年看大夫面色,就知不是有孕,  开的方子都是益母草这样的补气养血的药材,  那大夫说话:“姑娘内里虚寒,血气甚亏,先调养调养。”

“她这身子碍不碍生养?”他神色淡淡问大夫。

“这”大夫内心有些诧异,  花娘们向来没有生养的道理,揣摩着道,  “眼下自然有些”

裴松年微敛眉心,  眼神不明,  摩挲着茶盏不说话。

先按方子吃着药,每日早起一碗红汤,  为了这碗药,  两人都能大吵一顿,  她哪里肯吃药,  明白这药吃下去,可能就是自己的深渊,裴松年被她气的气血翻腾,额头刺痛,咬牙冷笑:“不吃最好,我倒是巴不得你痛死,你若是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爬也要给我爬起来。”

夏玉烟横了他一眼,将碗砰的摔在桌上,溅了一桌汤水,叮叮砰砰在屋内翻腾,换了衣裳出去。

他长长吐了口气,也是更衣出了天香阁,回了一趟施家。

他虽在天香阁待的时间长,以往是为消遣和应酬,现在是因为把她扔进里头,年节里多是应酬,连着许多日都没有归家,等到年后开春,运河浮冰化冻,事情又多起来。

平贵昨日就到了金陵,一早就在书房里等他。

天香阁算是湘娘子的产业,并不是他的。如今裴松年在金陵已站稳脚跟,在南直隶的皇商里头,也算是崭露头角,江都家业已经全都脱手,如今他的家底都在金陵,这两年也置下些产业,施家的账有两半,一半在孙翁老手里,掌着田庄、房产、店铺、息贷,还有皇商买办的进项,另一半是七八条漕船,都单管在裴松年手中,平贵正从瓜洲到金陵来见裴松年清账,顺带捎了两大车的南北物产来孝敬主家。

施家房舍看着阔气,其实住的人少,前院只有裴松年和孙先生,后院算得上名分的只有一个妾室,漕船上送来的新鲜东西,家中也只有芳儿独享,另送些给方、况两家,余者都是孙先生打点,送往裴松年平素往来密切的各家各府,这其中也有门道,各家各府都有忌讳和偏好,东西要送得得体和周全,裴松年和孙先生心内都有一本谱,这几年里鲜少出过错。这样出手阔绰、知情识趣又心思机敏的年轻人,自然赏识的人也多。

平贵和裴松年两人在房中说了半日话,后来孙先生也被请了进来,都算是自己人,晌午就在家摆饭,宾主尽欢。

宝月早起就在一旁服侍他用茶用饭,见他下颌角两条淡红伤痕,是新伤,也明显是女人指甲划出来的,宝月偷眼看了又看,一遍遍又揣摩,她有种直觉,这指甲痕,八成和二小姐拖不了干系。

她算是偷偷瞧了好几回,冷不丁那偷窥的眼神被裴松年捉住,慢腾腾掀开眼皮冷冷睃她:“眼睛不想要了,就索性挖出来。”

宝月后脊发凉,脖子一缩,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想说话。

他说话向来不留情面:“舌头都不好使了?若是话也说不利索,干脆割下来喂狗。”

宝月常年受他冷言冷语,心头何时痛快过,如今知晓夏玉烟回来,心底那点求生欲按捺不住往上冒:“婢子想二小姐了”

他冷笑一声,“听你这意思,是不想伺候我了?”

他哼了声:“左右我也不在这家里住,二小姐也不想用你,你也不必在这家里呆。”他把下边人唤过来,“去,把她打发出去。”

宝月自然哭丧着脸求饶,裴松年无动于衷,冷声把她赶下去闭门思过。

午后有事,裴松年早早打发人去后院,要带芳儿去吊唁,原来是户部一个刘姓官员的母亲病逝,家中正是头七,芳儿换了一身素缟,容貌仍是娇艳,两人换了素服出门,杨夫人又遣人送拜帖来,裴松年翻开拜帖一看,摇摇头,把拜帖撇下。

芳儿的目光从那拜帖上拂过,杨夫人在前院闹的动静大,气势也不弱,整个家里都听见了。

两人共乘一车,她目光幽幽盯着他下颌的伤,心内翻滚的不知是醋意还是恨意。

“来时听见前院在闹。”芳儿用帕子匀了匀唇上的口脂,“能不能让宝月来我身边伺候。”

“她愚钝,伺候不了你。”

“这家里只有我和她熟些”芳儿语气也有些寂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她可以和我说说话”

“不必。”他声音四平八稳,“她另有用处。”

“她还要伺候二姐姐?”芳儿绷着下颌,“二姐姐回来这么久了,大伙儿都等着见她,连我都备下了一份厚礼,怎么迟迟还是不露面?”

裴松年阖上眼:“该她露面的时候,自然会出来。”

马车到了府邸门下,在抱厦里披了麻衣,前厅都是吊唁的人,刘家下人收了唁礼,芳儿一味跟着裴松年走,见一个披麻戴孝的中年男人,身形微胖,两撇青须,一双眼哭得通红,旁侧站着这家主母,被下人扶着,已是哀哀欲绝。

自然是寒暄节哀,供桌也分男客女客,芳儿在外总要替裴松年打点些,周全各家女眷的关系,她的锦衣玉食和奢华日子、江都的母亲弟弟都全赖裴松年,连况家都和他关联深厚,一条绳上的蚂蚱,心中纵然再有愤恨也不得不低头。

她容貌已很是不俗,又下重金装扮梳妆,一丝一毫都是精心修饰,在一众女眷中很是耀眼,在刘家用过素酒,辞别主人,回到家中已是傍晚,裴松年又和平贵出门去赴宴,正是新近相识的几个卫漕署的官员喝几杯酒。

席散之后,自然把人送到了天香阁,裴松年问楼里下人,夏玉烟自早到晚,看了杂耍,听了戏,又和花娘们在屋内玩投壶,晚上楼里热闹,她就去了旁楼掷骰子,半点没有空闲的时候。

他索性不管她,任由她厮混,在屋里坐小半日,心里头到底放心不下,还是起身去找她。

赌桌都是一掷千金的地方,这里陪客的花娘不少,最清闲,能赚的油水最多,花娘们多是小打小闹的陪玩,只有夏玉烟全神贯注,半点不察旁人,聚精会神看着手中的签牌。

裴松年在她身边站了会,抽过她手中的纸签,沉着脸在她身边坐下。

一大早两人闹了个天翻地覆,各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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