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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热文裴时月沈青辞叫什么-裴时月沈青辞书名的小说

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3-04-23 09:28:16 66

别让人冲撞她,也不许她到处招摇”

第106章第106章2023年热文裴时月沈青辞叫什么-裴时月沈青辞书名的小说

进天香阁的客人非富即贵,  花娘也分三六九等,纵然有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在,好歹个个有名有姓,  也没有这般古怪关照的法子,潘妈妈仔细琢磨了半日,深觉这女子不一般,当下挑了两个伶俐的小丫头过来。

又在南楼底下挑了间不起眼的厢房,门房外头几步就是巡场的豪奴,也算多个照应,卧房推窗就是秦淮河,这时节天冷,  窗子被糊得严严实实,  潘妈妈不放心,让人加了两根封条钉在窗上,屋内那些花瓶剪子之类的厉害东西都是收拾起来的,在屋内仔细看了两圈,  亲自去偏院把裴时月接回来。

裴时月也乖顺,  任由潘妈妈拉着进了阁里,潘妈妈笑盈盈指点上下:“阁里好玩着呢,  每日楼里都有唱戏杂耍、变戏法的,歌舞曲乐,十天半月都不重样,好酒好菜随取就有,  姑娘按着自己的心意来,若是吃腻了楼里的,差使个小厮往外头去买也是一样,各人的衣裳首饰、身上用香每月里都有新添,  房内样样都有人服侍保管姑娘在这儿住得乐不思蜀”

眼瞧着是个安乐窝,底下还不知藏着多少肮脏血泪,楼里佳丽不知多少,下头服侍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裴时月眼里瞧着形形色色的花娘,倒怪不得自己排在末流,即便这样,末流花娘屋里的陈设还是雅致名贵,桌上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都是上佳的货色。

“姑娘进了楼,就是自己人了,有空也去外头露个脸,跟姐妹们说两句话,再跟施公子问候一句,这才算是认识了。”

“有空自然要见见,谢谢施公子的知遇之恩。”她淡声回话,楼里烧了地龙,屋内尤其的燥热,窗只能推开一条手掌宽的缝隙,一丝凉意拂在面上,放眼望去,秦淮河的水也是混沌的,宛若一潭死水。

潘妈妈见她倚窗望景,身形一动不动,本想多探问几句,见裴时月似无兴致,嘱咐了几句:“那姑娘好好歇着,若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裴时月连名字都没有,就不能记在花册上,沈青辞不让她接客,又不让人到处招摇,潘妈妈揣想这是个烈性又有什么瓜葛的姑娘,先要稳妥安顿住了,只得嘱咐服侍的小丫鬟机灵些。

天香楼的确闹腾,夜里比白日吵得更厉害,她这屋子虽算偏僻,也免不了听些声响,好在没有人进来扰她,,一连住了三四日,左邻右舍的花娘连裴时月的面都未见着,只看见小丫鬟送茶送餐进进出出,免不了有些好奇,不过也不打紧,总有出门要接客的时候。

沈青辞白日不在天香阁,夜里肯定要回来,有时也要带着友朋饮酒作乐,或是招待贵人,喝几盏酒再上去歇息。

身边蜂围蝶绕,欢声笑语不断,雅间里正有舞伎在翩翩起舞,他呷酒,目光漫不经心从舞伎绵软的腰上掠过,突然唤潘妈妈过来:“叫她出来走一走,没有花娘成日闷在屋内的。”

潘妈妈见他脸色清淡,不喜不怒,长眉却不舒展,一双眼也是阴郁的,眸光点点,喝了那么多酒还半点没有醉意,自己又头昏脑涨迎了一日的客,突然听见沈青辞没头没尾来一句,一时没回过神来。

谁?

好半日才突然领悟过来,这几日裴时月一直在屋内安安静静没出门,险些都要忘了:“哦,哦,那个姑娘”

潘妈妈转身去楼下带人,沈青辞慢慢呷酒,将身边捧酒盏的花娘慢慢搂进怀中,闻着花娘身上浓郁的香气,将眉头蹙得越发紧,不错眼盯着前方。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潘妈妈又自己回来。

“下头小丫鬟说是小日子来了,身上有些不舒爽,这几日都在床上躺着。”潘妈妈苦笑,“人本来已经睡下了,还坐起来跟我告了个罪,说是。”

自曲家出来到今日已有一月余,两人闹死闹活的几乎没过安生日子,却是把这事忘记了,裴时月这回痛得太甚,许是身体绷得太厉害,又屡屡受了凉,从偏院挪进来,身上猛然松懈下来,一连几日都不敢从床上挪身。

他听说她来癸水,也是暗自算了算时日,脸色不怎么好,把花娘从身上拨开,捏着酒盏,懒散倚在椅上,将搁在桌案上的长腿收回来,默然不说话。

潘嬷嬷见他不回话,正要悄悄撤身,又听见沈青辞发话,语气冷淡:“叫她到我房里去伺候。”

身旁围着的花娘都暗暗抽了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几乎不叫花娘进房里去伺候,原先湘娘子在的时候,是不让阁里花娘去招惹他的,知晓些底细的花娘也知道避着,毕竟上一个从他屋里出来的花娘伤好之后,已经被悄悄送出去

潘妈妈也迟疑了片刻,来了癸水也有伺候的法子,只是看那姑娘满头冷汗的模样,若是再闹出事来脸上挂着讪笑,不知如何作答。

沈青辞将杯中酒饮尽,灼灼目光盯着眼前的妙曼舞伎,轻飘飘又不甚在意说话:“身上不舒服,该吃药就吃药,该请大夫就请大夫,楼里这么多人,个个都要轮着躺下?躺下有什么用?”

潘妈妈陪着笑,连连道是,转身就去敲裴时月的门,裴时月本也是睡不着,屋子里本就闷热,燥得让人难受,香气又搅得人窒息,开着窗也不顶用,她躺在棉被内,手足冰冷,肚子一抽一抽的痛。

潘妈妈面色为难,还是要把裴时月闹起来:“公子让姑娘去屋内伺候,姑娘还是起身去见见吧。”

她额头还沾着冷汗,鬓发散乱,嘴唇发白,被丫鬟扶起来梳妆:“娘子面色不好,匀点胭脂吧。”

潘妈妈在一旁等着她梳妆,神色有些奇妙,看着铜镜里的芙蓉靥,还是叮嘱一句:“万万小心伺候些,别惹公子不痛快。”

裴时月光顾着疼,脸上胭脂抹得厚厚的,把毫无血色的脸都盖住,又被丫鬟扶去换见客的衣裳,天香阁里就是有小日子吃的益母汤,裴时月喝过两碗也不顶用,出门前下人送来碗黑乎乎的汤药,入腹辣的,倒是能好受一点。

每一步踩在木梯上都是钝疼,楼上的屋子不算太燥热,还有一缕凉意,勉强能喘几口气,屋内不见人影,窗边有人背手而立。

沈青辞转过身来,见她鬓上簪满雀钿鬓花,璎珞缠颈,肩膀脖颈都光溜溜敞着,肩膀圆润,蝴蝶骨伶俜,细细锁骨浮于雪白皮肉之下,胸脯腰肢布料又短又窄,紧紧束出一把不盈一握的玲珑身段,薄透绡纱里露出一双藕臂,臂上缠着几圈银钏,紫结缨罗裙曳地,正是楼里花娘常见的妆扮,在眼底下却分外耀眼刺目,脸腮唇上都浮着艳丽胭脂,一双眼极幽深宁静。

她扶着椅圈,扭头看他,脸上没有喜怒情绪,只是干瘪瘪说话:“我癸水来了,身上不干净,下头花娘那么多,你换个人伺候。”

他掀开眼帘盯着她,一双漆黑的眼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缓声道:  “既然不干净,又不想伺候,换这身陪酒的衣裳做什么。”

裴时月抿唇,问他:“花娘不穿这个?穿什么?”

他眉尾压下来,长睫掩住眸色,绕过她走至阔敞的床间,伸手去解自己腰带衣襟,语气低沉:“过来。”

总有助兴取乐的方法,用嘴用手或是其他,但也没什么所谓,她走上前去,默不作声自己脱外裳,臂钏发钿叮叮咚咚掉在地上,披裹的绡纱飘入床底,她只留一条亵裤在身上,身上瘦得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唯有雪丘还是圆润挺立的,泛着牛乳一样的色泽,他微微觑了一眼,眼神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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