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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琛宁悦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陆晋琛宁悦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junjun 铁扇美文网 2023-04-16 16:31:24 33

生的像,你想月奴是什么反应?再在丹桂街、这勾栏院里传出去”

“若是再往家里说,早前大哥儿就在外,照着自个妹子的模样蓄妓,啧啧啧王妙娘是私妓,那二小姐八成也是这个出身吧真是妙啊”陆晋琛宁悦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陆晋琛宁悦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宁悦转身,冷眼黑如墨黪,盯着他,阴鸷得吓人:“你若敢把这事宣扬出去也不过闹个鱼死网破”

“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何必要动气”蓝可俊笑眯眯的,“只要大哥儿许了好处,我自然守口如瓶,做梦也把嘴闭得紧紧的。都是男人嘛,我懂,食色性也”

宁悦冷声问:“表叔想如何?”

“那两条标船,归我所有。”

“那两条船有大用处。”宁悦咬牙,“我把当铺和生药铺给你。”

“我只要标船。”蓝可俊势在必得,“我也知道,那两条船有大用处。”

宁悦复在椅上坐下,垂眼不语,片刻之后,终是黯然点头:“好,我把船让给表叔,只是表叔说守口如瓶,我如何能信得过?”

“我领着标船出去,先把妻女都押在你手里,赚了两笔银子,再带着家人离开江都,如何?”

宁悦果真去了一趟牙行,悄悄将两条标船都转在蓝可俊名下。

蓝可俊交代了田氏一番话,又带着平贵去了瓜洲,再次运粮北上,他心中也有抱负,男人都有雄心壮志,缺的是机缘和眼力。

如今施家在江都只剩生药铺和当铺两间铺子,连账房先生都不在,宁悦算是彻底清闲下来。

他把顺儿遣去了金陵。

“金陵新买了一座宅子,也要有人去打理,先把顺儿遣过去,把诸事安顿好。”他对陆晋琛道,“等明年开春,我们搬到金陵去吧。”

“是仙鹤门内的竹筒巷的宅子么?”她停下手边的动作,问他,“还有一个管家和几个嬷嬷在?”

“对。”他释然一笑,“那宅子是一家杨姓官员的官邸,后来犯了事,落在一个宦官手里,一直没住过人,房舍都还不错,花圃庭院、小轩清厦都有,你应当会喜欢那屋子。”

他好似轻描淡写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等住进去,择个吉日,小酒嫁给我吧。”

“那这家里呢?”陆晋琛问他,“这家里人怎么办?”

“祖母若想走,便跟我们一道走,若不愿,就让她在江都颐养天年。喜哥儿也一样,你若想带着,就把他带走,若是有别的思量,就把王妙娘找回来。”

“王妙娘跑了那么久,身上的银子花光,早晚也该回来了。”

陆晋琛怔怔地不说话。

宁悦抬眼看她:“迁居的事情我来办,这家里家外、田庄地头的事项,要卖要如何处置,都随你的意思。”

第69章第69章

喜哥儿没有西席先生,  宁悦闲来无事,每日花一两个时辰教喜哥儿念书。

三字经和千字文那些开蒙书籍喜哥儿都通诵过,现在开始学的是四书五经,  宁悦先让他熟诵抄写,  喜哥儿每日被大哥哥逼着抄书,小手都累到发酸。

陆晋琛有时也去送些糕点果子,看喜哥儿摇头晃脑背书,  宁悦不喜这个老夫子做派,在喜哥儿头顶上倒扣个茶盅,  让他挺胸端坐:“你若把茶碗摔下来,  今日再多抄几篇文。”

喜哥儿泪兮兮地瞟着陆晋琛,  但凡他心头对大哥哥有丁点想法,第一个要找的人便是二姐姐。

陆晋琛看见喜哥儿软趴趴的目光,  也只能含笑眨眨眼,  宁悦看她空闲:“去把那本说文解字找出来,我教喜哥儿,  你也一道听听。”

说到那本《说文解字》,喜哥儿心里还是有些犯憷。

书是简本,并不厚,纸页软黄,后来被喜哥儿撕过,  被陆晋琛仔细缝补过,就有一股子孤本的意思。说文解字讲的是字形字意,  并不算是正儿八经的书,  但识字比念书要快乐得多,毕竟只教认知,不讲道理。

一大一小两个学生围在他身侧,  捧腮听他念字解义,他的声音其实也温润,像清泉石上流,在暖熏熏的日光下,透澈如水晶,在屋里荡漾出一圈圈的光晕。

宁悦见他两人听得如痴如醉,微红脸颊上浮着层细绒绒的光,眼都半饧着,忽闪忽闪的密睫,其实也是被外头的日头晒得魂思飘荡,将书阖上,把喜哥儿打发去外头玩。

这时节正是吃新橙的时候,黄澄澄油亮亮的,比小灯笼还耀眼些,宁悦净手挽袖,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剥橙子。

陆晋琛夜里睡得少,午后日后一晒,懒洋洋像颗甜腻黏牙的糖瘫在椅上,闻见橙子的清甜香气,略起了精神,从椅上拱起来。

香橙要配清茶,陆晋琛捞着袖子去茶炉上斟茶,筛过两回滚水,斟了两杯淡茶回来。

两人闲话家常,陆晋琛说过冬要做的厚衣裳,还有施老夫人的病情,宁悦说铺子里的银两买卖,乡下田庄年底交的租子。

两人分食一个橙子,他吃多几瓣,她的份就少了,陆晋琛还嫌不够,自己伸手去取,他不肯:“浅尝辄止,过犹不及。”

“我只吃了一小半。”陆晋琛讶然,“都被你抢去了。”

宁悦笑意清浅:“你再抢回来就是。”

她掀开眼皮睃他,笑话:”吃都吃了,怎么抢?”

宁悦也懒洋洋倚靠在椅上,将头仰在圈靠上,露出衣内一截男人清瘦的颈,正有一点入窗的暖阳洒在椅背,这时也落在他鬓发额面上,光亮逼得他轻轻眯眼。

陆晋琛见他面容一半浸着光,一半藏着影。耀目的那部分,是乌黑的发,利落的鬓角,一双挺拔的剑眉和细长的眼,眉心浮起一点愁绪,不,那未必是愁绪,是处在亮光中的不适。

暗光中的那部分,是挺拔的鼻梁,细薄的唇和唇珠,刀刻般的颌线和下颏,还有皮肉下浮动的喉结。

宁悦在椅上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觑着她,咂了咂唇,朝陆晋琛勾了勾手。

两人都不是情场懵懂,一个眼神已是心知肚明。

她俯过去,仔细端详他的面容,他生得像吴大娘子,特别是眼睛和嘴唇,吴大娘子病中容貌其实略显得冷清单薄,但也依稀窥出年轻时的鲜妍婀娜,宁悦也是好皮囊,气质温润,让人心生亲近。

陆晋琛将芳唇轻轻印在他唇上。

他全然不动,只任她动作,在柔软的唇上辗转够了,再小心翼翼伸出舌尖,一点点描摹唇形和肌理,他半眯着眼,微微张唇,她便从善如流滑进去,慢慢攫取其内的滋味。

大概像只偷食的鸟。

床笫之欢和亲吻嬉戏,很难说哪个更酣畅爽快些,两者他都喜欢,但也有不同,一个是欲,一个是恋。

宁悦将手搭在她颈上,指尖摩挲着她后颈的一小块肌肤,也慢慢回应她的动作,吮吸,追逐,纠缠。

陆晋琛并不生涩。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当时偷窥的那一幕,暖春的一座寺庙,她和张圆藏在树下拥吻,她的手搭在张圆身上,小鸟依人的模样。

打破满室旖旎的是喜哥儿,兴冲冲抱着一枝晚桂回来,见二姐姐半倚半靠在大哥哥身上,两人交颈厮磨,唇和唇贴在一起,亲昵的很。

喜哥儿那声“呃”堵在喉咙里,小脸呆滞如鸡,小步子半迈半跑,也一并僵住。

陆晋琛察觉宁悦动作有异,猛然顿住,回身一见喜哥儿,也是愣了。

只有宁悦不慌不忙,安坐在椅上问喜哥儿,略皱起眉头:“怎么就回来了?不敲门就冲进来?”

“我”喜哥儿呆住,看着二姐姐半偏着脸,面上绯红如霞,脑瓜子冲出一句话:“只有新娘子和新郎官才能亲嘴。”

这是前阵子云绮出嫁,家里请来闹气氛的伴婆,坐在一群妇人堆里说了几句荤话,不留神被喜哥儿听了去。

宁悦手握拳咳了声,挑眉回他:“我知道。”

喜哥儿汗津津的手在袍子上蹭了蹭:“哥哥和姐姐”

“也可以成亲当新郎官和新娘子。”

喜哥儿皱皱眉,转向陆晋琛。

陆晋琛起身,看了宁悦一眼,又看了喜哥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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