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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铁扇美文网 2023-11-11 13:14:21 284

再加上徐家人天生没什么商业头脑,几代下来,徐家的家业大多有梵家代持。

到了这一辈,更是如此。

徐子陵不学无术,宁可在夜店狂欢作乐,都不肯多看一眼财报。

这样的人管理公司,简直就是胡闹!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能耐吗?但凡你能把折磨女人的用心劲儿用在工作上,也不会让我如此失望。”

徐子陵快速瞥了眼望晴,见她神情恍惚,蹭蹭鼻子,声线不由地高了几度,“好啊,做就做,有什么难的!”

望晴被徐子陵突然拔高的声线吓了一跳。

她低下头,徐子陵工不工作,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快点结束这糟糕的一天。

“望晴,扶我去书房。”

梵万传看向梵温庭,“你早点休息吧。”

梵温庭瞄了一眼望晴,似乎有点不放心把父亲交给她。

但他什么也没说,任由望晴搀着父亲离开。

“你父亲还真喜欢望晴。”

梵母坐回到沙发上,眉宇间的情绪不明。

“之前我就觉得这张脸熟悉,温庭,她是不是小时候经常来找你的女孩子?”

梵温庭眼神淡漠,“没印象。”

徐子陵玩着打火机,听到这话,扯了扯嘴角,“你的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不重要的人,自然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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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温庭颔首,“母亲,我回去了。”

“嗯。”梵母苦心冥想,想了半天,也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算了,我明天去问问她。”

她起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徐子陵,“你也累了一天了,还不去休息?”

徐子陵活动着手腕,挤出一抹笑,“我还有事,要和我的好外甥聊聊。”

书房。

梵万传走到窗台边,点了根雪茄。

他侧身,指着雪茄,对望晴眨了眨眼睛,“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医生明令禁止我吸烟,但我都做了一辈子烟民,戒它,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

他吸了一口,淡淡的烟雾湮灭于他的口中,“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这里吗?”

望晴摇头。

“不,你清楚。”梵万传夹着雪茄,双手倚在窗框,“在望家这些年,不可能没学会察言观色的本领吧。”

望晴垂眸。

在老人家面前,她有种无所遁形的窒息感。

梵万传能轻松识破任何的伪装,轻松看穿掩藏在事情背后的真相。

望晴跪下。

“对不起,伯父。”

望晴明白,梵万传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明面上他多瞧不上徐子陵,可凭着徐子陵在梵家不亚于梵温庭的地位,就足以说明。

梵万传心底还是疼爱这个小舅子的。

“我有说你做错了吗?”

梵万传淡淡说道:“子陵太依赖温庭了,以为有了他,就可以无法无天,总要有个人,告诉他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他侧身,夹着烟的手放在望晴的肩膀上,慢慢收紧,“只是一向隐忍的人,忽然转性,大概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

“那天,你经历了什么?”

记忆随着梵万传低沉的话扑面而来。

从她看到望至蔓和梵温庭一同离开后,心就乱了。

她当然不会傻到说出实情。

“伯父,我当时只是想守住我的第一次,毕竟,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没有了。”

第42章 情愿 一起不舒服 3

梵万传笑了笑,“别妄自菲薄,你的价值不止于此。”

他走到办公桌前,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内。

上等的雪茄,他也就吸了几口。

多么高档的稀罕物,在梵家人面前也就是个消遣玩意儿。

想扔就扔,不足一提。

“望武凯有眼无珠,不识货,不知道自己身边有块璞玉。”

望晴垂着眼帘。

刚才梵万传按住她的肩膀的时候,雪茄燃烧的地方正好压在她的衣服上。

烧出个不大不小的洞。

皮肤都被烫红了。

望晴蜷了蜷手指,掌心全是汗。

她忍着痛,“我不是玉,我只是一块石头,不起眼,也没什么能力。”

梵万传扬起唇角,“我见过不少自恋到把自己夸上天的年轻人,像你这样谦虚的,倒是少数。”

他也不打算绕弯子,决定开诚布公。

“子陵的事,我不怪你,但不代表你没有责任,这一点,我和我老婆的看法一致,你必须为徐家生一个继承人,保证徐家香火延续。”

条件,从生孩子,变成生男孩。

望晴觉得,梵家的要求会一步步收紧。

直到最后,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徐子陵没有说谎。

他真的可能困她一辈子。

望晴内心复杂,却只能碍于对方的权势,默默点头。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梵万传眨了眨眼睛,“也当是贿赂你,帮我保守秘密。”

徐子陵的房间。

徐子陵脱掉衬衫,露出后背新鲜的红色抓痕。

梵温庭拿着药膏给他上药。

“差一点。”

徐子陵看向衣柜里望晴的衣物,“只差一点,我就能得到她了。”

梵温庭黑眸冷得没有问题,手指也是一样,碰到徐子陵的皮肤时,他被凉的叫了一声,

“抱歉舅舅。”

说了对不起,可梵温庭的语气可没有一点悔过的意味。

“小心点。”

徐子陵盘腿坐着,双臂杵在膝盖上,“你说是谁给姐夫通风报信呢?”

“需要我查查吗?”

徐子陵摆手,“算了,我自己会查,我这人最烦被人出卖了,等我把那人揪出来,一定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

梵温庭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最近风声紧,你动作小点。”

徐子陵恶劣的勾唇,“我也就是说着玩玩,我姐夫你爸回来了,我还敢闹吗?”

背后的抓痕涂完了,梵温庭注意到,他的手臂也很擦伤。

不像是扭打形成的。

“这里也需要擦药吗?”

徐子陵双手握拳,藏住了破皮的手指。

“对了,差点忘记问你,你和望晴这些年有联系过吗?”

就算梵温庭不记得,徐子陵可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娘,那个说非他不嫁的小姑娘。

就算她被烧成灰徐子陵也记得。

那个小姑娘就是望晴。

“为什么要联系?”

梵温庭收起医疗箱,目光淡淡,壁灯照到他的耳廓上,形成一个红色的光圈。

“哦。”

徐子陵枕着椅背,“也对,你现在喜欢望至蔓嘛,和望至蔓想必,望晴的确算不上什么。”

梵温庭收拾药品的手一顿。

他回过身,目光如炬,“舅舅,你最近怎么张嘴闭嘴都是望晴?”

徐子陵悠哉地晃着椅子,“是吗?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说谎。

他那样不要脸显摆的态度尽收眼底。

梵温庭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就是故意让他看后背的抓痕和脖颈的咬痕,让他知道他和望晴要的有多狠,有多疯狂。

梵温庭不为所动地提起医疗箱,“舅舅,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徐子陵点了根薄荷烟,是望晴抽过的牌子。

他夹着烟,透着散漫与慵懒,“你还不知道你舅舅我?从来都是我玩女人,哪会有女人玩我?”

梵温庭抿唇一笑。

“你找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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