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辛郁稷新上热文小说讲的是什么 小辛郁稷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大勺冰浇上香醇的牛奶,最后加入两勺蜂蜜,就是夏日的冰饮了。 只不过寒凉之物吃多了,对女子身体到底不好,平日里青提都是不许小辛多吃的。 小辛看到这个,终于打起了些精神,又问青提:“可给定王府和安定侯府送去了?” “小姐就放心吧,都送了。”青提笑着说。 小辛吃完冰饮,拿书看了会儿,觉得困了,便把书盖在脸上睡了。 郁稷来时,小辛正躺在廊下的荫凉处,素白的裙子随风轻动,一头青丝都从椅子边倾洒了下来。 青提正在替小辛摇扇,见郁稷来,本要起身行礼,被郁稷阻止了。 郁稷接过她的扇子,让她退下,而后坐在小辛身侧,慢慢替她打扇。 时光变得格外的慢,蝉鸣不断,炙热的太阳也慢慢偏西。 “不要——!” 小辛梦到什么,猛地坐起身来,手就被人拉住了,额头上也是他的手背,微微凉,舒服极了,让她心中淤积的闷热慢慢退去。 “做噩梦了?”郁稷问。 “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奇奇怪怪的声音,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还要将我带走。”小辛揉揉眉心,又笑道:“许是我睡前看的这个话本子太猎奇了吧。” “嗯。” 郁稷温温柔柔的,就是没松开她的手。 小辛也没挣脱,两人就这样看了会儿夕阳,青提来说该用晚膳了,两人的手才松开。 吃过晚膳,郁稷就离开了。 “王爷最近好像格外忙碌。”青提说。 “听说最近朝廷事情格外多,太子殿下又染了风寒病倒了,不少事情都压在了王爷身上。”青烟一边拿水服侍小辛净手一边问她:“罗冲说,二公子最近好像闷闷不乐,就是冰饮都不怎么吃了,成日闷在院子里习武,小姐可要去看看?” 小辛知道楚筠是为了大夏武安侯的事,不过楚筠爱憎分明,武安侯大约是唯一一个让他既恨之入骨又偏有着一丝难以割舍的儒慕之情的人了。 小辛还没到楚筠院子里,就听到里头罗冲在求饶:“求求你了二公子,我真的打不动了,咱们歇歇,你总得让我吃顿晚饭吧。” “我都不用吃,你吃什么。”楚筠气说。 “我跟你不一样。”罗冲道。 楚筠哼:“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罗冲累得头眼发黑,听楚筠这么问,嘿嘿笑道:“我是真男人,而你只是个男孩而已。” 院外,青提还有些莫名,青烟和小辛瞬间明白。 但青烟只是默默低下头,小辛也不敢表现出明白的样子,只咳了声,叫青提去敲门。 听到敲门声,罗冲瞬间吓死,颤巍巍拉开房门,见到小辛,直接脸爆红,礼数都顾不上就跑了。 “可见二公子是真的可怕。”青提说。 楚筠撇嘴:“我怎么觉得他不像是怕我呢?” 小辛立即打断他们这对单纯孩子的对话,揪着楚筠的耳朵逼他吃了饭,才跟他说道:“我决定让你去一趟西北。” “去西北做什么?” “帮我将舅母送过去。”原本徐氏就是要去西北的,徐悔会派人来接的,按现在楚筠既然不敢面对生父,那不如先避开,反正也还没到不得不面对的时候。 楚筠不知小辛心思,只皱皱眉:“一定要我送吗?吕涛不行吗?” “我比较信任你。”小辛拍拍他的肩。 楚筠顿觉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他挺着胸膛认真点头:“我明白了,姐姐,我需要何时出发,我一定给你把徐夫人安安全全送过去,保证一根毫毛也不少!” 第377章 坍塌 第三百七十七章 坍塌 小辛看着他两眼发亮的样子,笑了笑:“不急,等我大婚后你再走,舅母也是要做我的长辈出席婚宴的,你也要作为弟弟,送我出嫁。” 楚筠听到这话,眼泪立即冒了出来。 小辛拍拍他的肩膀,准备走时,又回头看了看楚筠,问:“你今年多大了?” 楚筠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大约……十六了吧?” 小辛挠挠头,自己娘亲早逝,若非有上辈子的经验,她也不知道那些男女之事,如今楚筠也到了年纪,可小舅母不在,能教导的楚筠的男性长辈好像就……就剩一个叶枕和郁稷? 找谁呢。 小辛还是没厚的下脸皮去找叶枕开口,说到底,两人是兄妹,却只是表兄妹,小辛想,等大婚以后,让郁稷来教楚筠吧。 一切安排妥当,眨眼便要到婚期了。 晚上,小辛在徐氏的各种安抚下早早睡了,自然不知道郁稷半夜忽然被急召入宫。 “皇陵坍塌乃是大事,事关宗庙社稷,皇上切不可轻忽,请及早安排人前往吧!” 礼部尚书忧心忡忡道。 皇帝也一脸凝重,皇陵乃是大晋历来皇族安葬之地,乃是重中之重,坍塌之事更是从未发生过,明日便是太子与定王大婚之日,若是坍塌的消息此刻传出去,只怕要惹出不少纷争来。 “皇上。” 又有大臣道:“自从平民楮昶养蛊之事败露,楮昶被压天牢,在北地的他的那些党羽已经开始到处挑起事端,听闻已经集结了一帮对朝廷有怨怼的人要起事了,如若让他们知道皇陵坍塌一事,只怕北地难以安宁。” “而且大夏在内的其他国家屯兵我大晋边境,虎视眈眈,如若大晋此时内乱,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皇帝也头疼的揉揉眉心,他何尝不知道后果此事若是处置不当会有什么后果? 皇帝犹豫片刻,说:“只是明日便是太子和定王大婚,此事本该太子前去,但太子又卧病多日。” 皇帝的目光看向郁稷。 郁稷还未开口,卢尚书先道:“那只能委屈定王爷了,此事并非小打小闹,而是关乎国之根本,还请定王殿下以大局为重,即刻赶往皇陵,处置相应事宜为妥。” 郁稷现在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便是枉顾国家,只图私立。 郁稷看向皇帝,皇帝望着他,有愧疚,也有为难。 陈笑之死,他的确心中有愧,对这个儿子,他更加愧疚,但当年的事情,早已无人作证,他有时候也会想,会不会他根本就没有误会陈笑? 当初陈笑被打入冷宫之时,曾说要与他‘郎心绝,妾意断,生生世世,死生不复相见’。 这话狠狠刺痛了他的心,所以他将这句话,一字不差,记了这么多年! 皇帝的心慢慢冷了下来:“定王接旨,皇陵坍塌,乃是国之大事,朕命你即刻……” “父皇,父皇!” 宫门外,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听到这道声音,众臣议论纷纷,皇帝也皱眉:“礼王何时来的?” “回禀皇上,礼王是随定王殿下一起入宫的。”一侧尤公公提醒道。 “让他进来吧。” 皇帝虽不喜礼王,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听闻在礼部做事还算兢兢业业。 礼王进来后,行了大礼,跪伏在地,道:“还请父皇应允,将此事交由儿臣去办。儿臣现在已经洗心革面,希望父皇相信儿臣,给儿臣一个机会。” “这……太胡闹了吧。” 有大臣议论说。 卢思明也趁机道:“皇上,礼王殿下并无此经验,而且从前只是沉迷于诗画,如何能担此重任?” “卢大人难道天生就会做事的?如此神童,怎么本王未曾听说过?”礼王慢条斯理的问。 卢思明被他一噎,脸黑了些,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