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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婳秦暻(容婳秦暻)抖音新书热荐-容婳秦暻全文无弹窗阅读

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3-06-08 09:48:01 72

  可是她已经吐了啊,她没有入喉啊……怎么还会变成这幅样子?

  可除了那杯酒没有别的了。

  容婳瘫在地上无力地喘息,思绪却因为痛楚越发清晰,如果自己这幅样子真是因为那杯酒,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酒里下的是剧毒,若非她吐了出来,此时已经命归黄泉。

  可即便如此,只沾染的那一丝半点,却仍旧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但那杯酒是递给秦暻的。

  想起那个端酒的宫人,想起他当时古怪的反应,容婳心乱如麻,这毒是容家下的吗?

  但容家怎么能下这样的毒?容家怎么可能弑君?怎么可能因为一己之私,导致朝堂天下大乱?

  这不是他们容家的家规。

  可倘若不是……

  她脑海里又闪过那枚玉叶子,闪过秦暻那处处都在要害的伤口,闪过那混乱的不可思议的场景,先前一闪而过的念头,此刻终于清晰地被她抓住了。

  他们被人利用了。

  有人知道了谢家打算逃亡的计划,将计就计,制造了这场堪称是灾难的混乱,将谋害皇帝的罪名扣在了他们头上。

  这船上,有人要杀秦暻。

  虚脱的身体陡然有了力气,她挣扎爬起来,用力去敲门:“让我出去,我要去见皇上,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让我出去……”

  她怕打草惊蛇,不敢说得太清楚,只能一遍遍地喊。

  门外团团守卫的禁军面面相觑,左校尉十分犹豫:“她喊得这么惨,我们是不是往上报一报?”

  “你忘了刚才皇上怎么吩咐的?”右校尉拧眉,“皇上说了,不管听见什么都当听不见,也不准人进去。”

  左校尉没再言语,两人的话却清楚地传了进来。

  容婳滑坐在地,她知道秦暻为什么下那个命令,她抬眼看向大开着的窗户,他要放她走,他怕有人拦她。

  可她不能,她走了,秦暻要怎么平息朝臣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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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怎么逃过那真正幕后黑手的暗杀?

  她必须要告诉秦暻这件事。

  她攒了攒力气,再次开始撞门,手上没了力气就用头撞,一下一下,不肯停歇。

  左校尉看了眼门板,犹豫片刻还是再次开口:“要不报上去看看吧,要是真出了事咱们可担不起。”

  右校尉十分犹豫,左校尉一摆手:“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去通报,最多挨两句骂,不妨事。”

  他说着就跑了,一路上不敢停歇,等跑到顶层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可刚想喘口气就愣住了,朝臣正堵在皇帝寝室外头的长廊里静坐,有些人手里拿着血衣,有些拿着其他物件,大都是死于这场混乱中人的遗物,都沾着狰狞的血迹,冷不丁一看简直触目惊心。

  校尉看得头皮发麻,不敢径直从人群里传过去,只能绕路绕了过去,好在钟白就在门口,他连忙凑了过去:“统领,那位容姑姑说要见皇上,说她有很重的事……”

  钟白正等太医给秦暻处理伤口等得心急如焚,一听校尉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很重要的事?能有多重要?比皇上的命还重要吗?!她还真敢见皇上,要不是她,皇上那伤都好了六年了,怎么可能完全裂开?!这个……”

  他终究没能骂出来,他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回去告诉她,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见皇上!”

  校尉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钟白脑海里却又闪过刚才秦暻晕厥前的样子,他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却仍旧嘱咐他,要他守好那道门,要他护着那个人离开。

  他恨恨一咬牙:“回来。”

  校尉连忙折返了回去:“统领还有什么吩咐?”

  钟白瞥了一眼静坐的朝臣,被对方那副逼迫的姿态气得浑身哆嗦,这群王八蛋,往外头逃的时候六亲不认,谁都往脚底下踩,现在人死了又开始装模作样了,我呸!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压低声音嘱咐:“她已经给皇上惹了很大的麻烦,让她但凡还有一丝良心,就赶紧滚!”

  校尉听得十分为难:“那,那要是她不走呢?”

  钟白眼底闪过冷光:“你们禁军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吗?她不走就把她扔出去,滇南渡的水无风无浪,她一个会水的人还能淹死不成?”

  校尉见他说得决绝不敢再多言,闻言匆匆走了,隔着一扇门端着热水伺候的内侍眼神一变,片刻后他悄然退了出去,绕过静坐的朝臣悄无声息地进了一间卧房。

  尚书王沿端坐在屋内品茶,见他进来眉头轻轻一抬:“有消息了?”

  内侍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王沿面露鄙夷:“愚蠢,这本该是收服人心的大好时机,他偏要只顾儿女情长,真是难成大事!”

  话落他又大笑起来:“也罢,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要,我要,若能为朝臣除去仇人,我王家何愁收服不了人心,何愁不能更进一步?来人。”

  一个短打装扮的中年人出现在人前,王沿压低声音嘱咐:“你在水下布好人手,一旦她跳水想逃就把她的头给我带回来!”

第282章她不能走

  容婳远远听见了脚步声,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扒着门框站了起来:“谁来了?是谁来了?”

  校尉叹了口气:“容婳姑姑,没有人来,皇上说了,不会见你,让你赶紧走别再给他添麻烦。”

  容婳心口一滞,死死摁着小腹忍受那股不肯消停的痛楚,秦暻不肯见她……理所应当的吧,有了那样的误会在先,他还能放自己走,已经仁至义尽。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劳烦你再去通报一声,皇上不能来,钟统领蔡公公也可以……”

  右校尉十分无奈:“容婳姑姑,咱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有别的路走就赶紧走,别再给我们添麻烦,咱们也有兄弟死在这场乱子里头,能这般替你守着门,已经很不容易了。”

  容婳不知道这场乱子还波及了禁军,可不管是谁,她现在都不能走,至少也得告诉秦暻身边的人,让他有个提防。

  “我不会走的,不见他我不会走。”

  她靠着门板坐下来,一下一下撞着门,门外两个校尉对视一眼,左校尉点点头,声音冷下去:“容婳姑姑,这可是你逼我们的。”

  两人推门走了进去,反手关门,将所有的视线遮掩在了外头。

  容婳心头一跳:“你们想干什么?”

  两人一左一右架起了容婳的胳膊:“容婳姑姑,你不肯走我们只好送你走,你放心,沿路搜索的禁军都已经调回来了,你只要上了岸就是一片坦途,赶紧走吧。”

  两人半拖半拽地将她往窗边拽,容婳拼命挣扎,可她许久不曾进食早就没了力气,身上又有那未知的毒作祟,根本不是两个训练有素的禁军校尉的对手,眼看着窗户越来越近,她抬脚死死踹着墙面不肯靠近。

  “他现在很危险,我必须要见到他,你们是禁军,是校尉,职责就是护卫圣驾,你们不能枉顾他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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