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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胭南浔是什么小说-最新小说容胭南浔全文阅读

qingyan 铁扇美文网 2023-06-04 09:37:02 76

没在意只晃了一眼便罢了,两步之后才骤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他猛地顿住脚,扒着窗口往下面看,水面的小船密密麻麻,冷不丁一看就像是一锅饺子。

  他额头立刻渗出了冷汗,后背隐隐发凉:“二位,留步。”

  王沿面露不悦:“时间紧迫,有什么话非要停下来说?”

  窦蔺抖着手指向水面:“你们看看外头……”

  两人十分不满,却还是侧头看了一眼,可只一眼便都僵住了,王沿脸色大变:“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小船?”

  那船呈拱卫之势,将龙船紧紧护卫在中间,这般严密之下,莫说跳下去三拨人,就算是三只苍蝇,也能被瞬间察觉。

  “我们还能逃吗?”

  回忆戛然而止,窦蔺神情复杂地看着南浔:“皇上真是好手段,算无遗策,让人佩服。”

  南浔扯了下嘴角,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得意之类的情绪,和这样的豺狼虎豹过招,任何胜利都不值得庆贺,只有尘埃真正落定的那天,他才可以松口气。

  “朕说过的,只给你们两条路选,想好了吗?”

  门外响起脚步声,沉重,整齐,每靠近一步,地板都被震得一颤,这样的压迫已经不只是禁军的数量了。

  南浔早便让人去传了当地驻军,在他们一心以为皇帝昏睡不醒,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悄然布下了这样一个死局。

  经此一事,皇帝和世家再无可能和平共处,一旦龙船回京,必定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窦蔺将一个盒子自怀里拿出来:“我等自然是选活命,可我们还是那句话,皇上真的想清楚了吗?”

  南浔却一言未发,只轻轻抬了抬下巴,蔡添喜连忙上前将木盒子接了过来,随即目光落在王萧二人身上。

  王沿冷笑一声,将木盒砸进蔡添喜怀里:“皇上真是好魄力,龙船上是我们输了一回,可你记住,这才刚刚开始。”

  他转身就走,这般无礼已然将君臣关系画上了句号。

  窦蔺紧跟在他身后退下,萧敕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又看了看南浔,神情肉眼可见的复杂,蔡添喜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他也只是放下东西,便跟在二人身后出了门。

  立场分明。

  蔡添喜看得心口沉凝,虽然看起来的确是皇上赢了一筹,可也算是彻底撕破了脸,一旦回京,三家动作起来便不会再有任何顾忌,情况真是越来越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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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猜得到,南浔必然更清楚,他也就闭紧了嘴免得说出来让人心烦,他将三个装着各家把柄的盒子拿了过来:“皇上,您可要过目?”

  南浔轻轻摇了下头,身体却跟着一晃险些栽倒在床榻上,蔡添喜被唬得一抖,手里的盒子瞬间落了地,他也没顾得上去捡,慌忙扶住了人,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才将人安稳扶回床榻上:“皇上您怎么样?要不要传太医?”

  “不用,”南浔拧眉适应了一下身体的痛楚和虚弱,“只是费神太过而已。”

  蔡添喜叹了口气,可不只是费神吧,太医都说了要静养,不能下地,不能动怒,南浔可倒好,不只下去了一趟,还被容胭和三家来回的气,不发作才怪呢。

  “快去端参汤。”

  玉春忙不迭跑走了,蔡添喜忍不住劝:“皇上这几日还是不要见人了,这伤得养啊。”

  南浔不置可否,倒是提起了薛京:“他怎么样了?”

  “臣只是皮肉伤,不碍事。”

  薛京的声音自耳房里响起,他身上伤势过重,南浔便开恩留他在这里养伤,平时就在耳房里修养,方才那一番和三家的你来我往,他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见南浔问他,便自己扶着墙慢慢走了出来。

  “赐座。”

  蔡添喜连忙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身的伤乱动什么?”

  薛京的目光却看向了南浔:“皇上,这次他们是冲着您来的,臣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南浔累极似的闭上了眼睛:“朕知道,留他们活命后患无穷,可龙船损毁会殃及百姓,若不是逼不得已,朕还是想让无辜之人免于灾祸。”

  “可如此一来,您回京后的处境……”

  “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318章什么都不告诉你

  “我想再见他一面。”

  廖扶伤又一次来给容胭看诊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这几日对方每日里都会来两趟,每次她都会说这句话,但廖扶伤从来没有答应过。

  “容胭姑姑,不是下官不想给你传话,是皇上下了死命令,您的话一个字都不准传到他耳朵里,我还不曾娶妻生子,请您给条活路吧。”

  果然,又是这样。

  容胭失望地垂下眼睛,她这两日一直在做梦,有时候会梦见南浔走投无路的样子,有时候梦见的这是那天南浔红着眼睛说他就是那般不堪的样子,但不管哪个,她每梦见一次,便都会惊醒一次,然后捂着胸口发上好一会儿的呆。

  她不知道自己再见到南浔会做出什么事来,是可以和他解释那些话并非出于本心,还是会继续那么恶毒地说那些残忍的话。

  可她还是想去见见他,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他现在怎么样了?”

  廖扶伤有些无奈,这句话每次他来容胭也会问,他都已经说得嘴皮子要出茧子了,可还是得耐着性子回答:“比前两日好了些,最近船上太平了很多,皇上不用费心,伤自然好得快。”

  太平?

  容胭自窗户里看向外头,她被关押的位置太过偏僻,根本听不到外头有什么动静,可这两个字此时听来却充满了不祥的味道。

  布下了那么大的局,死了那么多人才将事情推动到那一步,世家真的会收手吗?

  南浔是怎么平息事态的?他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这几天船上什么情形?”

  廖扶伤神情又不自然起来:“容胭姑姑,我就是一个给人看病的大夫,旁的事不清楚,您就别为难我了。”

  一点有用的消息都不给她,容胭知道这也是南浔的命令,那个人嫌她乱出主意,嫌她管得太多,不肯再给她任何机会了解外头。

  “皇上是天子,定然能处理妥当的,您就安心养着吧,那腹痛且不提,您身上的这些愈伤可也不轻,一定要按时涂药。”

  说起这茬他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因为时至今日他始终没能诊断出来容胭的腹痛是何缘故,好在似乎发作得并不厉害,至少他来的几次,容胭神情都还算平静。

  再去翻翻医书吧。

  他叹着气将一盒药膏拿出来:“这是新调配的,好的要快一些,也能祛除疤痕……姑姑身上可还有别处不妥当?”

  “没有了。”

  容胭不愿意提起自己的事,事情不成就宛如一个笑话,她从未如此挫败过,更加没心思理会身上的这些伤。

  “太医既然什么都不肯说,就请回去吧,我没什么大碍,你也不必再来了。”

  廖扶伤十分尴尬,他也不想来,可是不能不来。

  “不管怎么说,身体为重,还是让我看看你……”

  “出去。”

  “……是。”

  廖扶伤讪讪出了门,看着紧紧闭合的门板叹了口气,他就是一个大夫,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

  可明天一早他还是得来。

  门外响起越走越远的脚步声,容胭伏在床榻上,强撑的冷静转瞬间便烟消云散,她不是要隐瞒病情,只是能和太医说的她都说了,也要了止疼的方子,可是毫无用处,既然如此,告诉对方她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他会因此就让自己去见南浔吗?

  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逐渐清晰,廖扶伤可能不会,但南浔却有可能松口。

  可他本就自顾不暇,自己还要去给他添乱吗?

  算了吧,再想想别的办法……

  她睁着眼睛看着逐渐黑下来的天色,等身体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可意识刚模糊了不过一瞬,她便看见了南浔,只是做梦而已,他却真实的连一根发丝都无比清楚。

  她下意识伸手想碰触一下他的脸颊,指尖却径直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她一惊,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南浔一无所觉,径直朝她走了过来,然后穿过她的身体朝门口走去。

  大门被打开,声音顿时嘈杂起来,容胭这才察觉到她梦见的地方是宫里,这是南浔的乾元宫。

  可以往清净安全的地方,今天却热闹得过分了,到处都是金铁交鸣声,她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往门外看去,却是一眼就看见了锋利的箭矢。

  王沿手执弓箭,明晃晃地对准了南浔,而王沿身后却有一双铁掌禁锢着他,那是靖安侯,他冷冷看着南浔:“王氏谋逆,臣特来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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