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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r 铁扇美文网 2024-05-03 17:32:51 56

  “向来只有当家主母才能管家账,她……”

  “一家人何必分得这般清楚?思晴多学些,日后也能替你分忧。”

  陶怡棠淡淡打断她。

  沈川庭哽住,咽下了酸楚,低头应:“是。”

  次日。

  沈川庭如陶怡棠所言,拿着账本去了侧院。

  苏思晴肚子平坦,却是手扶着肚子,生怕别人不知她有孕似的。

  到沈川庭面前,苏思晴也不行礼,直接在旁边坐下了。

  “姐姐,大夫说我该好生休养,就不跟你见礼了,莫见怪。”

  “无妨。”

  沈川庭静静看她,神色没有波澜,示意婢女将账本递过去,“这是府中历年来的家账,我先教你如何看吧。”

  仅仅只看了一下午。

  苏思晴就打着哈欠对沈川庭说:“姐姐,我都会了,这家倒不如就让我来管几日,如何?”

  沈川庭眉心微蹙,正想说什么。

  就听身后传来陶怡棠的声音。

  “既然思晴想管,就让她管吧。”

  不等沈川庭反应,苏思晴已经起身扑向陶怡棠怀里:“夫君,你回来了。”

  沈川庭顺势回头看去,看见了陶怡棠对苏思晴的满眼纵容。

  她攥紧手,没再多说。

  既然陶怡棠开了口,她说再多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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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沈川庭没想到。

  只过了一天,陶怡棠就突然怒气冲冲闯入她屋里。

  他张口便是责骂:“徐家信佛,忌杀生,你竟然给徐家贺礼送狐裘?”

  沈川庭一怔,随即皱眉:“此事我昨日已经特意交代过苏思晴,她说她记下了。”

  “思晴孕初身子本就不适,哪儿记得住这么多?”

  陶怡棠却当即替苏思晴开脱,厉声斥责:“她不懂事,你竟也不懂吗?当真一点都不插手!”

  苏思晴闯下的祸,却成了她的错。

  她怎么做都是不对的。

  沈川庭心口闷堵,一时无言。

  见她无话可说,陶怡棠脸色黑沉落下惩戒:“你院中月俸从此减半。”

  话落,他一刻也不愿多留似的,疾步离开。

  沈川庭呆站着,终究忍不住红了眼圈。

  被扔在桌上的信纸却突然浮现出字迹来。

  ——今日我带川庭去郊外放了纸鸢,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想让她以后都能笑得这般开心。

  ——纸中仙,未来的沈川庭过得开心吗?

第7章

  泪水滴答落在了纸面上,洇开了字迹。

  沈川庭心狠狠抽痛。

  盯着纸面上的问题许久,沈川庭红着眼眶落字:她过得不开心。

  那头立马关切问:为何?

  沈川庭拿笔的手轻微颤抖,并未正面回答,只说:你若真心为她好,便离她远些。

  那头默了片刻。

  旋即浮现陶怡棠飞扬的字迹:又想诓骗我?我才不信。

  记忆在沈川庭脑海里盘旋。

  沈川庭唇线轻抿,似是下了决心落笔:你今日是否还送了她幼犬?

  陶怡棠字迹仿若透着喜色:对,川庭对那幼犬很是喜欢。

  沈川庭凝神,沉沉落笔——

  可那犬性凶,后来咬伤了她。

  一句话。

  那头便没了回应,似乎正在诧异。

  沈川庭当即又往下写:正月十五上元节,你带她去花灯会,意外走散,她会失足落水。

  这些,都是你带给她的不幸。

  每写一字,沈川庭的心便痛了几分。

  其实不是这样的。

  幼犬性温,是被人投药才会失去控制咬伤了她。

  花灯会落水,也只是一场意外。

  这次。

  那头沉默了很久。

  旋即回复的态度竟真带几分慌意:幼犬我明日便去要回来,花灯会我亦会始终护着她。

  沈川庭却冷冷回:你护得了她一时,可护得了一世?

  ——我会。

  陶怡棠的回应坚决有力。

  言下之意,是他怎么也不会放手。

  这一刻。

  沈川庭却只觉得荒唐。

  十七岁陶怡棠的真心让她觉得荒唐无比。

  她无心再回复,收回信纸。

  正在这时。

  门外却传来下人急匆匆的禀告声。

  “夫人,沈老夫人来了。”

  沈川庭一愣,继母?

  她匆匆起身来到前厅,却见陶怡棠已经在了。

  旋即就见继母红着眼上前来。

  “川庭,我也是实在没法子才来寻你,想替你弟弟求个差事,可成?”

  父亲死后,继母几乎没麻烦过她,这次可见是没了办法才来找她。

  沈川庭心一紧,看向旁边的陶怡棠。

  还不等她开口,陶怡棠已经毫不留情冷漠拒绝:“不可能。”

  他没留一点面子,拒绝过后便转身去了内院,俨然是赶客之意。

  望着他的背影,沈川庭手不觉紧攥。

  送继母出府时。

  沈川庭心生歉疚,低声道歉:“对不住,帮不上忙……”

  继母看她几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失落叹息:“罢了,我知你也在这府上过不安生,是我不该来。”

  这话让沈川庭心里一时发紧酸涩,回不上话来。

  “忍忍吧,总归你还有个正妻名头。”

  继母这么劝她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沈川庭失神站在门口许久。

  回到屋内。

  陶怡棠竟然在等着她。

  沈川庭脚步微顿,便听陶怡棠神色冷沉地开口:“思晴生下孩子后,我想抬她为平妻。”

  这话如雷打在沈川庭的耳边,让她整个人僵住。

  继母的话回旋在她脑海。

  她在这府上,本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唯独剩了个正妻名号。

  可现在,陶怡棠竟然连这个名分都要夺走!

  隐忍多时的委屈和怒火升起。

  沈川庭通红着眼眶,攥紧手看陶怡棠。

  向来对陶怡棠顺从的她,第一次开口拒绝。

  “若我不愿意呢?”

第8章

  闻言,陶怡棠眼底升出诧异。

  “你说什么?”

  沈川庭语气坚定:“这府上只能有一位正妻,你想要苏思晴做你妻,就先给我休书一封。”

  此话一出。

  陶怡棠脸色一瞬阴沉下来,带着不可置信:“沈川庭,你何时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他的呵斥让沈川庭的心一瞬冰寒。

  她眼眶通红看着他,声音又干又涩:“那你又何时变得对我如此绝情?”

  “我从未缺你吃穿用度,正妻该有的你一直都有,你还要如何贪得无厌!”

  陶怡棠的话如刀般重重刺入沈川庭心口。

  无尽涩苦涌上喉间。

  半晌,她哑声问:“你可还记得你十七岁时写给我的求婚书?”

  陶怡棠一愣,眉头轻蹙,久久没有答话。

  沈川庭明白了。

  他恐怕早已将那求婚书的字字句句忘得一干二净。

  她自嘲一笑,轻声开口:“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愿与沈氏结发为夫妻,共盟鸳鸯之誓。”

  她话音顿住,直视陶怡棠,字字泣泪。

  “你的白头之约,你的鸳鸯之誓,你可还记得?”

  陶怡棠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沈川庭凄然一笑:“十七岁的你说你会永远爱我护我,就连在街边随眼瞥见的玉簪也会想到我,可如今,你的心里可还有我半点位置?”

  二十七岁的陶怡棠忘了十七岁的他向她求婚时的热忱,也忘了订婚后他对她的承诺。

  陶怡棠,变的人是你!

  她的眼底一片凄凉。

  看得陶怡棠心里莫名烦躁,他移开了视线,语气漠然。

  “十年前的事,不记得又如何?”

  话落,他甩袖疾步离开。

  沈川庭僵在原地。

  寒风灌心。6

  血腥味好似从心口直呛喉咙,再被她死死咽下。

  自从这次争执过后。

  陶怡棠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过她正院。

  而十七岁的陶怡棠同样在那次通信过后,没再写任何话。

  沈川庭却从脑海中更迭的新记忆中知道。

  十七岁的少年如他所言拿走了幼犬,让她免于被咬伤,花灯节那日,他亦紧紧拉住了她的手腕,两人从始至终都未曾分离。

  年少的他们,感情日渐浓烈。

  可即便如此,也并未改变二十七岁的陶怡棠对她漠然无情。

  这夜。

  沈川庭终究还是忍不住拿起笔写道:陶怡棠,你不该对沈川庭那么好,你不该让她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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