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老师江文甫,古板固执,比驴还倔,那是要凭着一身凛然正气就想降妖除魔开天辟地之人,元礼能如何?”
“不是还有你吗?”顾池宴放松了身子,往后靠了靠,再添一杯茶:“你对江家那小姑娘早就有心,若是江家有难,凭着平乐伯的手段,想保人也并不是无计可施。”
“你胡说什么?”秦恪野手上的茶盏一顿,眉头深皱:“女孩子的名声要紧,不能胡说。那丫头我同元礼一样都是当做妹妹来待的,我皮糙肉厚地无所谓,莫要耽误了人家姑娘的前程。”
“秦小爵爷可真是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是邑都风流多情第一人呢。”顾池宴扫了秦恪野一眼。
秦恪野轻嗤一声,故意听不懂顾池宴嘴里的戏谑。
饮茶无味,便要来三壶春风醉,三人举杯共饮,似乎回到了顾池宴出征以前,他们都还是有选择能选择的人,不像现在已有了太多的牵绊与身不由己。
可人也总要学会成长,学会承担,学会与命运与不公做抗争,至于挣扎处出的是出路还是绝路,谁也无法预判,故事已听了太多,既如此,那不如亲自去探上一探。
福安山上的青莲庵还是如往常的样子,庵里的姑子照常的打扫,早课,晚课,吃斋念佛。钟楼里的钟早,中,晚,各击三十六下,共计一百零八下响,佛曰世间烦恼一百零八,钟声起,尘起,钟声落,尘灭。
夜里极其安静,连虫鸣也无,月色朦胧,寒气如霜,夜色如雾气一般将山笼罩,山中红墙黑瓦的庙宇藏在层峦叠嶂的深山之中,突兀又渺小。
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陈钰川依旧坐于案前翻着书,他本就是不多话的人,最近更是沉默,有时一天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元阳送了信回来至今已经两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陈钰川一点也不着急,表现得过于镇静了。
后日就是一个月期满之日,他们便要下山回府去了,如今情景,元阳实在不知陈钰川要如何回去面对老爷夫人,他心中心疼又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忽而屋外一声清脆地响声,像是人踩在干枯的树枝枯叶上的声音,元阳伸长了脖子再去听,一切又归于平静,他只当是山中小动物经过,没有放在心上。
陈钰川却缓缓放下了手上的书,手转动轮椅,来到门前。元阳立刻起身,问道:“公子,怎么了?”
“开门。”陈钰川沉声道。
元阳打开了门,立刻寒风扑面,叫室内的温度立刻降了下来,烛火的光从打开的门泻出来,照亮了门口三尺的地方。
再往外是隐隐约约看到树的影子,却一个人也没有。陈钰川径自来到门口,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遍,最后目光在东北角最远的一棵茂密的柏树上落了一落。
陈钰川收回目光,垂眸抬手理了理衣袖:“山中酷寒,故人远道而来,不如进屋饮一杯热茶?”
话音刚落,一黑衣人在夜色的保护下缓缓而落,黑衣人背对着二人,元阳护主心切,立刻把陈钰川护在身后,喝道:“什么人!”
黑衣人慢慢转身,却戴着一副黑底描红的麒麟面具,面具似乎玄铁所制,在月光之下闪着诡异冷酷的光芒。
“元阳,退下!”陈钰川命令道。
元阳听命退至一旁,陈钰川与黑衣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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